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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池微語心中永遠的遺憾。藺冬敲開了池微語的家門。池母給藺冬開了門,藺冬注視著她,女人長得和池微語很像,相貌秀麗,是個被生活的風霜折磨卻依舊風姿猶存的美人,只是眼神畏畏縮縮的,令人有些不愉。池母疑惑:“你是……”藺冬說:“您好,我是檳城三中的老師,池微語填了一張申請助學金的表格。我來家訪??纯辞闆r是否屬實?!?/br>池母愣了一下,趕緊讓藺冬進了門。落座之后,池母殷勤地招待藺冬,給他端水果??粗拖褚粋€普通的學生家長。“老師怎么稱呼???”“我姓藺。”池母問:“藺老師,助學金有多少???”藺冬說:“一千左右吧?!?/br>池母驚訝:“這么多?!”對他更熱情了。藺冬跟她聊了一會兒,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我怎么沒看見池微語???他在哪兒呢?”池母愣了一下,視線在某個房間的門上停了一秒鐘:“他啊,去他爺爺奶奶那兒了。”她在說謊。微語從小到大就沒去過他爺爺奶奶家。藺冬順著池母的視線看過去,那大概是家里雜物間一類的地方,狹窄、背光,陰暗,他的心一沉。一個糟糕的可能讓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藺冬猛地站起來,他大步流星地走過去。這件屋子的門上掛著一把鐵鎖,他毫不猶豫,一腳踢開門。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使我日更,留評使我爆字數(shù)。下章帶池池回家☆、相逢(修)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好爛,重寫了,今天應該還有一更。啾咪~這件屋子比廁所大不了多少,墻角堆著一些破爛的紙箱子、還放著亂七八糟的工具包括拖把掃帚之類,灰塵彌散在沉悶的空氣中,基本是雜物間無疑。屋子里關(guān)著一個人。那人頭抵著膝蓋緊緊蜷縮在陰影里,被踹門的響聲驚動之后,他慢慢抬起頭,露出一張猶帶稚氣的漂亮面孔……少年昂著頭警惕地望向藺冬,明明看起來身處弱勢,少年神態(tài)卻絲毫不卑微,反而流露出一股冷漠桀驁的氣質(zhì)。這就是十七歲的池微語。在藺冬心里有個聲音這么告訴他,他眼睛guntang,心中滿是失而復得的狂喜,即使池微語看他的眼神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也無法澆滅藺冬眼睛里躍動的光亮。池微語盯著大步流星走過來的男人,仿佛被侵.犯領(lǐng)地的野獸般露出兇惡的眼神,接著他看著男人毫無遲疑地在他面前半跪下來。那姿態(tài)虔誠得令人動容,如信徒注視著神祇降臨,親眼目睹奇跡發(fā)生。池微語被自己想象起了一身起皮疙瘩,下一刻,他落入了一個灼熱的懷抱里。被突然緊緊抱住的池微語差點炸毛。草!這個人有什么毛病?感受到在脖頸的肌膚感受到guntang的濕意之后,池微語的怒氣仿佛被凍住了,他的眼中劃過一絲疑惑,這個人……在為自己而悲傷嗎?這個念頭讓池微語幾乎喪失了掙脫這個溫暖懷抱的欲\\望,他呆了呆,重新恢復冷漠的神氣:“放開,你抱得我很疼?!?/br>被愛人的冷言冷語刺得心肝顫的藺冬飛快地放開池微語,還沒來得及說話,池微語的視線落在藺冬身后的同時,開口:“媽,你敢放我出去?就不怕我下次——”他的語氣是譏誚的、嘲諷的,卻也藏著淡淡的悲傷和……頹然。這句話沒能說完,池母露出仿佛被戳到痛處的神色,發(fā)瘋一樣尖叫:“給我閉嘴!你這個賤種!”聽到池母這樣辱罵池微語,藺冬怒火中燒,極力克制自己,避免自己沖動之下把池微語的mama一腳踹到墻上。藺冬低吼:“罵自己的孩子賤種,你配當他的母親嗎?”池母被藺冬暴戾的眼神嚇得不自覺后退了幾步,啞口無言。藺冬深吸口氣:“不要告訴我,這個破屋子是孩子的臥室?”池母訕笑著:“我……小孩子不懂事,罰他在屋子里反省一下。”藺冬知道此時和池母起沖突沒什么好處,他壓下心中的火氣,淡淡地問:“關(guān)了幾天?”池母躲避他的視線,囁嚅說:“就、就一晚上。他爸爸脾氣不好……我勸不了他?!?/br>藺冬看女人躲閃的神情,知道這句八成是假話,他不欲和池母糾纏,態(tài)度強硬地說:“池微語已經(jīng)曠課一個周了,他要回學校上學?!?/br>池母想到那一千塊的助學金,遲疑了一下,對池微語說:“那、那你跟著老師回學校吧。”池微語嘴唇動了動,眼神帶著一絲嘲意:“你們不讓我退學了?”池微語的這句話像錘子一樣重重砸在藺冬心上,藺冬閉上眼,心想,他怎么不再早一點來呢?池母尷尬地說:“這孩子說什么呢……爸爸mama怎么可能讓你退學呢?!?/br>沒人理她。藺冬望向池微語:“對,你能回去上學了。”池微語看了一眼藺冬,知道如果不是這個男人,mama不會同意讓自己回學校的。“誰要你……”池微語還沒把想象中討人嫌棄的白眼狼發(fā)言說完,就被藺冬看自己的眼神弄得心中一跳,那是一種仿佛注視著全世界唯一珍寶的熱切目光,某種全然陌生的感覺彌漫上池微語的心頭,有點酸、有點軟。最終,池微語只是一言不發(fā)地扭過頭。……初中的時候,失業(yè)的池父開始變本加厲地虐待他,教他的一位女老師心腸很軟、人也很好。他有意無意讓那位女老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并且表現(xiàn)出一副習以為常、毫不在乎的模樣。那位女老師來他家里拜訪池父,他爸爸因為喝酒腦子不清楚,把那位女老師打了。池父被警察帶走關(guān)進監(jiān)獄了一段時間,那位女老師也去醫(yī)院住了好幾個月,池微語偷偷跑去醫(yī)院看那位老師,想要跟她道歉,但是老師的丈夫不讓他進病房,還說要不是你我老婆怎么會被打,就把他趕走了。從此,池微語再沒見過那個女老師,他聽人議論,那個女老師的老公激烈地反對她繼續(xù)在學校教書,怕她再被性格糟糕的家長施暴,那個女老師拗不過她丈夫,就辭職了。池微語想,如果不是我,老師不會被那個男人打,也不會辭職。他卑鄙無恥地利用了老師的善良。他把老師害慘了。池微語坐藺冬的車回學校。少年東看看西看看扭頭看,就是不看藺冬,擺出冷冰冰的拒絕姿態(tài)。“餓了嗎?”藺冬問。池微語堅定地搖了搖頭。他的肚子不給面子地咕嚕叫了一聲。……有點尷尬。藺冬的挫敗感一掃而空,他想起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