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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輕辰知道在左丘辭心中,郁嘯旸才是他最信任的那個依靠,是在這世上他最親近之人,黎輕辰忍不了郁嘯旸就這么輕描淡寫的將左丘辭翻篇了,如果郁嘯旸這樣做,那左丘辭是何等的可悲,連他最在乎的人竟然都已經(jīng)不在乎他了。“不敢去,不敢想,不敢看?!庇魢[旸留下這三句話,轉(zhuǎn)身大步走了,黎輕辰驚訝的望著郁嘯旸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那背影有些蕭索,郁嘯旸這樣的人,怕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硬茬,而他的脾氣只怕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不敢兩個字,可是郁嘯旸一下子對他說了三次,黎輕辰想替左丘辭討一個交待,而郁嘯旸對著他給了左丘辭一個交待,黎輕辰忽然想起了左丘辭剛剛離世時候的郁嘯旸,枯瘦而毫無情緒,仿佛他的靈魂也跟著左丘辭一起消失了一般,那種行尸走rou般的狀態(tài)連他看了都有些憂心害怕,黎輕辰懊惱又煩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他是腦子忘在家里了才會和郁嘯旸說這些,左丘辭走了,誰能比郁嘯旸傷的更深。舒簡表演完節(jié)目,連理都不想理試圖扯住他的安寧,他歡快的到處尋找著郁嘯旸,想問問他自己剛剛帥不帥,可是郁嘯旸不在通道邊,也不在休息室,不在舒簡能想到的任何他可能在的地方,舒簡一路小跑幾乎把后臺翻遍了,最后終于在一個不起眼的過道里發(fā)現(xiàn)了正在抽煙的郁嘯旸,舒簡氣喘吁吁的跑到郁嘯旸身前,笑著正想開口,笑容卻忽然凝住了,他仔細(xì)望著郁嘯旸不解的發(fā)問,“你眼眶怎么紅了?”“煙熏的?!庇魢[旸平靜的答道,沒有一絲破綻,他滅掉了手中的香煙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然后說了句走吧。舒簡嗯了一聲,有些疑惑,可是又尋不出什么不同,他并沒有糾結(jié)太久,剛剛表演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他又一次登上了舞臺,他又能在那么大的舞臺上唱歌了,這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讓他欣喜若狂,舒簡扯著郁嘯旸的胳膊發(fā)問,“我剛剛唱歌你有沒有看,帥不帥,你說帥不帥?”“帥。”郁嘯旸淡淡的答了一句,舒簡卻有些不滿,“你這么草率的回答,我根本看不出你的誠意!”“謝謝你?!?/br>郁嘯旸忽如其來的一句話,卻讓舒簡一臉問號,舒簡不解的看著郁嘯旸,“不是讓你說我?guī)洸粠浢矗裁唇兄x謝我,你這人腦子是什么回路,算了這也算是句好話,我勉強收下了,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我?guī)?,被我?guī)浀恼Z無倫次了。”郁嘯旸本來眼中那幽深陰郁的情緒因為舒簡的碎碎念而淺淡了許多,他又說了句走吧,兩個人便很快消失在了過道的盡頭,而舒簡絮絮叨叨的聲音卻還能隱隱傳來。☆、58風(fēng)華傳媒總部最頂層副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展風(fēng)華站在落地窗邊望著窗外,風(fēng)華傳媒的總部大樓拔天倚地,而展風(fēng)華的辦公室又是在最高層,在她這里向外望去,頗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氣魄,然而這個娛樂帝國的女掌門人此時面色并不怎么好看,她妍麗的面龐透著些許冷色,不知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副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被簡短有力的敲響了,展風(fēng)華聽到門聲收回了目光望向門口的方向,此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展風(fēng)華的視線中,郁嘯旸邊向展風(fēng)華走來邊問了句,“找我什么事兒?”展風(fēng)華在見到自己兒子后神色緩了緩,她微微抬手一指,郁嘯旸便會意走到了旁邊的會客處坐下,展風(fēng)華也走過去坐在了郁嘯旸對面,她精于茶道,剛剛伸手要去拿茶具,郁嘯旸卻開口拒絕道,“不用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見何導(dǎo),有什么事盡快說吧?!?/br>郁嘯旸的反應(yīng)又讓展風(fēng)華臉色變得冰冷了些,她靠在椅背上認(rèn)真的打量著自己兒子,而郁嘯旸就那么不動聲色的任她看著,展風(fēng)華很美,但是她的目光卻帶著能削骨剝皮般的鋒利,哪怕是公司那些大股東也鮮少有人能被展風(fēng)華以這般目光打量而面不改色,但郁嘯旸卻是做得到的,甚至是毫無反應(yīng),展風(fēng)華知道她就算看到地老天荒郁嘯旸可能也還是這副表情,這個微小的較量她已經(jīng)失了先機,不得不主動開口說道,“郁嘯旸,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舒簡的問題,先是林翩躚,現(xiàn)在又是安寧,公司花費那么多財力物力才把她們捧起來,他到底還要搞垮多少公司的藝人才罷手?”跨年演唱會之后,安寧可以說是聲名掃地,一個職業(yè)歌手被個新人演員比成了渣渣,簡直可以說是顏面掃地,而各大門戶還紛紛把的視頻掛出來播報一番,生怕湊不上這個熱門話題,雖然只是吹捧舒簡,但是也在側(cè)面打了安寧的臉,之前那些因為林翩躚而噴安寧的噴子更是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狂歡。安寧本人腦子也不怎么好,發(fā)了條洗白微博不檢討自己,反而說是因為沒和舒簡一起彩排不知道他唱的這么好心中驚訝以至于發(fā)揮失常,舒簡的粉絲們護短,噴安寧真實水平也就那樣不要拉舒簡下水,而她這個行為還激怒了一位B衛(wèi)視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站出來爆料了安寧之前的總總行為,騙舒簡起早來彩排她卻故意遲到兩個小時,瞧不起樂隊老師不肯和舒簡一起等中午彩排,跨年演唱會前一天忽然擅自改了演唱歌曲迫使舒簡不得不連夜練習(xí),不知道這位工作人員是真的義憤填膺,還是受夠了氣的B衛(wèi)視暗中授意,再或者是郁嘯旸出了手,總之這位工作人員是用自己的微博大號實名爆料,親眼所見言之鑿鑿,這個爆料一出安寧算是黑到底了,一個歌手唱不好歌頂多是被嘲笑,然而涉及到人品問題就另當(dāng)別論了,何況這還是一個擠兌算計新人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人故事,連安寧的后援會都站出來說就此解散一別兩寬,至此安寧再也不用想著去替深淵里的林翩躚出氣了,她把她自己生生作成了第二個林翩躚。關(guān)于展風(fēng)華說舒簡搞垮公司藝人的言論,郁嘯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雖然表面上并沒顯露半點情緒,可是展風(fēng)華還是感覺到了郁嘯旸的反感,作為母親她自然知道郁嘯旸在想什么,她不用郁嘯旸開口解釋什么,自己主動說了下去,“確實是林翩躚和安寧先壞了公司的規(guī)矩去給舒簡使絆子,但你敢說沒有舒簡或者說是沒有你的推波助瀾,她們會落得現(xiàn)下這種局面?她們壞公司的規(guī)矩,舒簡將證據(jù)交給公司,我們自然會給他一個合理的交待,林翩躚和安寧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鬧得這么難看,對手公司等著看我們的笑話抓我們的把柄,我們還要自己擺到臺面上去給他們看嗎?嘯旸,你以前不是這種不知道以大局為重的人,你想一想你關(guān)于舒簡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些過了,好不容易搬開了左丘辭那塊絆腳石,現(xiàn)在你還要再栽在舒簡身上一次?”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