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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對小朋友這么好,又干嘛不給他開門刺激他?!?/br>“讓他長長記性,”郁嘯旸說完又囑咐一句,“別讓他知道這次試鏡的機會是我?guī)偷拿??!?/br>由于前一天和郁嘯旸發(fā)生了種種不可描述的矛盾,導(dǎo)致自從來了影視城就勤勞的跟小蜜蜂一樣的舒簡表示今天我不想出去干活了,我今天就要宅在出租屋里,楊小眼又不是來當(dāng)明星的,就是個舍命陪太子,太子爺表示今兒本宮不準備打江山了,他巴不得懶在屋子里睡覺曬太陽。舒簡和楊小眼計劃的好好的,可惜計劃卻沒有變化快,難得他們兩個人約定好了要睡懶覺,結(jié)果一大早舒簡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舒簡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聽了幾句眼睛猛的張大,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楊小眼瞇著他的小眼睛不解的盯著對面床的舒簡看,只見他十分有禮貌的答著好的好的謝謝一定之類的。等舒簡掛了電話,楊小眼好奇的問是誰,舒簡彎腰撈起地上的鞋直接甩楊小眼臉上了,楊小眼臉上印著個鞋印子抓狂的坐起來叫喚,“大早上你發(fā)什么瘋!”舒簡滿眼憧憬的望著楊小眼,“疼嗎?”楊小眼被這BULINGBULING的美眸電的有點飄飄然,一時心軟也不發(fā)脾氣了,十分爺們的回了一句不疼,然后另外一只拖鞋就拍在了他的臉上。楊小眼一手捂著臉巴子一手指著舒簡叫喚,“我跟你講,你不要太過分!”結(jié)果對著炸毛的楊小眼,舒簡還是那滿目希冀的模樣,“疼嗎?”楊小眼長記性了,堅決不被美色所惑,惡狠狠的喊,“廢話,疼!”舒簡換做兩眼放空狀呢喃感嘆,“這竟然不是個夢?!?/br>楊小眼那點睡意早被舒簡折騰沒了,他以資深狗仔的專業(yè)素養(yǎng)從頭到尾分析了一下舒簡從接電話開始的種種表現(xiàn),篤定的發(fā)問,“郁嘯旸向你求婚了?”提到郁嘯旸,舒簡忽然燃起一股憤怒的小火苗,瞬間燒回了他的理智,舒簡舉起電話惡狠狠的同楊小眼說道,“你知道是誰來的電話嗎,是劇組!你知道打電話給我干嘛嗎,是試鏡少天天子!你知道是誰執(zhí)導(dǎo)的嗎,是李木導(dǎo)演!你知道李木導(dǎo)演是誰嗎,是京華獎收割者!”楊小眼一臉無語,“你講話就講話,大早上帶那么多感嘆號干嘛,又不是詩朗誦?!?/br>“你怎么還不明白,”舒簡用力的拍了拍床,“我要上李導(dǎo)的戲了,郁嘯旸算個屁,郁嘯旸不是不給我開門嗎,上帝關(guān)了郁嘯旸的狗洞,分分鐘給我打開了李導(dǎo)的大門,他郁嘯旸愛搭理我不搭理我,等我上了李導(dǎo)的戲,分分鐘用演技驚艷世人,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到時候他哭著拽我的褲腿子,我都不給他個正臉!”楊小眼一臉費解,“你先不要沖動,難道現(xiàn)在我們最先要搞明白的不是為什么李導(dǎo)的戲會通知你試鏡嗎?”楊小眼的問題一出,舒簡瞬間安靜了,然后陷入了漫漫的思考時間,李木是什么樣的人他自然知道,李木的戲多難上他更加知道,昨天去劇組投簡歷不過就是被郁嘯旸氣瘋了,他自己都知道劇組工作人員對著他的簡歷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可是怎么就知道他了呢,怎么就通知他去試鏡了呢,這事兒不合常理,事出無常必有妖。舒簡疑惑的看向楊小眼,“會不會是郁嘯旸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痛哭流涕悔不當(dāng)初,然后連夜想怎么才能挽回我的心,愁白了頭發(fā)終于想到了去求李導(dǎo)的人情,然而李導(dǎo)對選演員又如此的不近人情,他會不會獻出了自己寶貴的小菊花為我贏得了這次試鏡的機會?”楊小眼誠懇的看著舒簡,“辭哥,你有沒有考慮過,其實編劇的工作更適合你?!?/br>☆、24能去李木導(dǎo)演的劇組拍戲,而且是拍需要試鏡的那種戲,這在龍?zhí)捉缡且患铺旎牡拇笫?,喜樂那個大嘴巴在約楊小眼的時候意外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不出半個小時整個龍?zhí)捉绫愣贾懒诉@件大事,一時間各個群演聊天群里到處都是詢問整容相關(guān)問題的,然而這么喪心病狂的盛況舒簡和楊小眼并不知道,楊小眼陪著舒簡去試鏡,他們像兩個小學(xué)生一般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一邊等著,手機早就已經(jīng)禮貌的關(guān)機了。李木出于私心安排了舒簡最后一個試鏡,一心想著讓他能看看別人是怎么演的,既能緩解緊張的情緒也能找一找狀態(tài),試鏡少年皇帝的人一共有七個,其中好幾個都是頗為臉熟的小鮮rou,甚至還有蕭軻這種男一劇本隨便挑的準一線,楊小眼和舒簡兩個人倒是淡定,舒簡還能低聲講一講那些個試鏡的演員哪里表演太過哪里有些不足,但是其它試鏡的人看著舒簡就不那么淡定了,一個如此臉生的人竟然也能得到試鏡的資格,不得不讓人覺得這個長得十分像左丘辭的年輕人是不是后臺很硬,硬到連李木都肯網(wǎng)開一面。試鏡的人已經(jīng)過了大半,舒簡又翻開劇本簡單的復(fù)習(xí)了一下劇情,這場戲其實還是挺考驗演員功底的,因為這場戲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在演,要把內(nèi)心戲表達出來其實是很難的,一個演不好可能就變成了兩眼發(fā)呆或者一臉蒙逼。劇本這段講的是黎國的少年皇帝墨玄一直喜歡著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一個姑娘奚閱,奚閱的父親是姜國的太子,姜國勢弱,只能送了太子來黎國當(dāng)質(zhì)子,而這質(zhì)子一當(dāng)便是八年,直到八年后姜國皇帝病危,他們不得已用三座城池換回了他們的太子,奚閱八歲跟著父母來到黎國皇宮,十六歲終于得以離開這座皇城、離開這個國家、離開這個讓她似客非客似囚非囚的地方,墨玄那時剛剛登基手中并無實權(quán),雖然想將奚閱留在身邊卻做不到,奚閱回姜國的時候墨玄并沒有去送,他只是一個人站在御花園里,看著滿園落英,心中不知在想著什么。舒簡他們試鏡的一段,選的正是奚閱走后,少年皇帝一個人在后花園里的情形,內(nèi)心戲這種東西太難表達,何況劇本給的還是一句“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想什么應(yīng)該想什么,這處難壞了不少試鏡的演員,有個年輕演員甚至還哭了起來,楊小眼感嘆說哇這個人說哭就能哭真厲害,舒簡不解的發(fā)問,“他是因為沒看懂劇本所以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么?”楊小眼:……舒簡覺得這些人里演的最好的要數(shù)蕭軻,他并沒白白當(dāng)了那么多偶像劇的男一號,演技還算得上是不錯的,他表演出了從抬頭到低頭那種看著花落的細節(jié),而后也是微微蹙著眉似在糾結(jié)沉思,這種表演雖然不出彩但絕不會出錯,更不可能像哭了的那位一樣出丑,一個后來統(tǒng)一諸國的霸主,他會對著一園子落花嚶嚶嚶么,編劇那表情簡直分分鐘想殺人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