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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有一種叫做澤尾兔的頂級血脈,雖然種屬還是萌萌的小兔子,原形狀態(tài)下不張口,模樣也是吸引人上手去摸摸的可愛,只要一張嘴,呵,滿口都是尖利的牙齒,因其有著一張能夠吞下整片沼澤的大嘴和鐵胃,這才被人叫做澤尾兔。其愛好則是捕獵生活在沼澤中的一種狼屬妖獸。因著有這種固有印象在,司明朗實在沒想到自己手頭這些白菜,在妖界還能賣出這樣高的價格來,高階妖修喜歡吃rou,沒誰回來買這些蔬菜去吃,換做是修士的市場,哪怕有冤大頭買去送給自己“餐風(fēng)飲露”的夢中女神,也出不得這樣高的價格。畢竟這些就只是品種特殊些的白菜而已,真的沒有其他作用。微一垂眸,司明朗正在思考這些妖背后是不是還有著別的問題,那模樣看起來還算正常的青年公子,已經(jīng)又給身邊的下屬使了個眼色。那個仆人糾結(jié)的擰住了眉,一副rou疼的模樣,張口道:“那好吧,我們把你攤子上這些都買下來了?!?/br>敖銳一言不發(fā)的守在一旁,看著司明朗就這么做成了他們的第一筆生意,睜大眼睛中滿是驚奇,沒想到阿朗到了妖界來還是這么厲害呢!這種斂財?shù)乃俣?,真是叫龍佩服不已啊?/br>銀貨兩訖之后,那仆人小心的把那幾顆水靈靈的白菜收起來,被自家主人一個眼神示意,又壓低聲音問道:“你們手上還有更多這種菜嗎?”司明朗一眼看見了那個仆人身上衣服上的徽記,這主仆二人估計就出自于城主家族了,看這花錢不眨眼的樣子,只怕這位口不能言的公子,身份還很不一般。司明朗很快就把面前這人,跟昨晚胡夫人所說的話聯(lián)系在了一起,城主不知道是不是年輕時為了爬上位,做的惡事太多了,子嗣明顯不如他的父親那般多,如今長成的這五位公子一位小姐之中,沒有一個叫人十分滿意的,幾乎各個修煉天賦都只是平平。唯一一個修煉用功,天賦比其他幾個兄弟都要好些的公子,優(yōu)勢才剛剛展露出來,不過十二歲的年紀(jì),就不知道被誰毒啞了嗓子,本來那□□是要他的命的,幸好他母親發(fā)現(xiàn)得及時,□□剛?cè)肟诰捅凰柙诹撕韲堤?,攝入了極少的一點,卻把他的嗓子給毒啞了。按說妖修原形被毒啞了,幻化成道體,應(yīng)該發(fā)生無礙才對,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是如何作用的,即便這位小公子筑基之后幻化成人形,也沒辦法再開口說話了。雖說妖修在相當(dāng)于修士金丹進(jìn)階元嬰期的階段,也能夠重塑自己的rou身,幻化出一個真正的道體來,到那時,天生的殘疾就能夠被修復(fù),可就像修士能成元嬰者十分罕見一般,妖修中能修煉到金丹期的也不太多,更何況修煉到更高的境界。一個妖修勢力的領(lǐng)頭人,若是不能說話,那可不太妙,對這個年輕時舍棄了太多臉面的城主而言,他連沒有明顯傳承到他們家族血脈的后裔都無法忍受,更何況一個殘次品的繼承人?城主這些年為了獲取一個自己承認(rèn)的繼承人,甚至改變了自己以往挑選如夫人的品味,不再只看相貌,而是會刻意的選擇一些有修煉資質(zhì)的女妖。那位紫大人跟她的jiejie,正是因此從其他女妖中脫穎而出。只可惜目前為止,那位“紫大人”的jiejie,已經(jīng)夭折了兩個孩子了,沒一個能夠活到第二天的早上的。從這個角度來說,也不知道是在這城主府后院得寵好,還是不得寵好了。看到八卦的對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司明朗倒是沒多打量對方,面對傳聲筒的問話,司明朗簡略的回答道:“有的,這些都是我們自家種的?!?/br>那仆人看著司明朗認(rèn)真嚴(yán)肅的表情,從原本的將信將疑,變得有了些信任,一臉羨慕的對旁邊坐著的小龍道:“你收下的這個修仆真是太合算了?!毙↓堛读算?,修仆?這含義他倒是知道的,有些妖修家族,為了讓自家后人修煉得更快一點,會給他們抓來一些修士作為仆人,簽訂下來的契約,讓那些修士修煉的積累,轉(zhuǎn)化一大部分給作為主人的妖修。這種做法后遺癥相當(dāng)小,甚至還不如大部分增長法力的丹藥,而且修仆不僅可以作為反哺的爐鼎使用,還能兼具仆人的職責(zé),能夠一起與人對戰(zhàn),有契約在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反叛。至于那修仆因為積累反哺給主人導(dǎo)致自己修為增長緩慢,跟不上妖修的實力了,這契約還能解開,方便妖修再去尋找一個更好的修仆,當(dāng)然價格也更貴。一個妖修主人,可以隨意解開自己的契約,再尋找更好的,而修仆呢,由于修為進(jìn)展緩慢,突破不了瓶頸就只有壽元耗盡一個結(jié)果了,就算沒有壽元的限制,這些修仆們一生中,也只能簽下三個主人。司明朗曾經(jīng)看到過書中的記載,有些經(jīng)營不善的妖修世家,買回來一個修仆之后,會讓自家的孩子一個個的,用盡這個修仆的三個名額,一點也不會浪費。這種行為畢竟是不人道的,而且這些修仆,在修士的勢力范圍里,都是新鮮血液,是少有的具備修煉能力的預(yù)備修士,是道友,在妖界,卻只能成為妖修們的爐鼎。而且因為這些修仆從小修煉的,就是妖界大能當(dāng)年特意為修仆這種爐鼎模式設(shè)計的功法,這些修仆若是去到修士的勢力中,除非舍棄自己一身修為,從頭再來,否則也根本沒辦法適應(yīng)修士的“道”和法器了。當(dāng)然了,在妖修們看來,修士們馭使靈獸,不也一樣很不妖道?他們這樣做,不過是跟修士一樣罷了。總之,這樣的買賣行為,在兩方都是心照不宣事例,因著現(xiàn)在人族大興,妖修這邊做得只會更加隱晦。被人這樣懷疑自己的身份,司明朗只不過愣了一瞬,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這種身份安排,確實很適合他,當(dāng)下點頭道:“多謝夸獎了?!毙↓埉?dāng)著這主仆兩人的面,忍下了想要開口駁斥的念頭,等那位大公子借助自己的隨身侍仆,跟司明朗討論完生意,達(dá)成初步的協(xié)議之后,見這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小龍才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不高興。司明朗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誰惹你生氣了?”小龍橫了他一眼,倒是知道這話不方便直接說出來,傳音給司明朗道:“他剛剛說你是我的修仆,你都不生氣嗎?阿朗明明就不是……”司明朗笑著安慰他:“這也沒什么,之前在劍宗的時候,他們不都還以為你是我的靈獸么?你當(dāng)時不介意,我也不介意的?!?/br>小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無力的道:“這不一樣的。”司明朗的語氣更加和緩:“哪里不一樣,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