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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然后倒著走,面對著沈嘉禾,笑道:“又生氣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愛生氣???不過你生氣的樣子也特別可愛,讓我想一直氣你一直氣你,哈哈哈!”沈嘉禾懶得搭理他,自顧走自己的路。裴懿只顧盯著沈嘉禾看,不小心被一塊凸起的地磚絆了一跤,“哎呀!”一聲便向后倒去。沈嘉禾急忙伸手去拉他,卻被裴懿帶倒了。裴懿仰面倒在地上,沈嘉禾砸在裴懿胸膛上。裴懿哈哈大笑,沈嘉禾爬起來,氣惱道:“你還好意思笑!這么大個(gè)人了連路都不會好好走,念念都比你強(qiáng)!”裴懿跟著站起來,微微笑著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那日在河邊,你跺了我一腳,我不小心跌進(jìn)河里。當(dāng)時(shí)你不僅沒有伸手拉我,還看著我的狼狽相偷笑。但你今天卻伸手拉我了,我原本能站穩(wěn)的,卻突然想拉著你一起倒下去?!?/br>沈嘉禾垂著眼睛不看他,低聲抱怨道:“原本只有一小會兒的路,卻被你鬧得仿佛有十萬八千里那么遠(yuǎn),怎么也走不到頭?!?/br>裴懿笑看著他,道:“我就想永遠(yuǎn)走不到頭?!?/br>沈嘉禾嘆了口氣,無奈極了。-念念正在練劍,驀地瞧見沈嘉禾來了,急忙撲過去抱住沈嘉禾的腿,仰著小臉望著他,一臉委屈道:“爹爹,你都好幾天沒來看我了,我好想你呀。”裴懿扯著念念的衣領(lǐng)拎小雞似的將他拎開,道:“你知不知羞?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男子漢可不是你這樣的?!?/br>念念這才看見他,忙一本正經(jīng)地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br>裴懿沒好氣道:“叫什么太子殿下?叫爹!”念念去看沈嘉禾,裴懿蹲到他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zhuǎn)向自己,板著臉道:“看他干什么?他也得聽我的。快叫爹!”念念猶豫片刻,奶聲奶氣地喚了一聲“爹”。裴懿立時(shí)身心舒暢,胡擼一把念念的腦袋,笑道:“乖兒子!”他們其樂融融,沈嘉禾卻兀自憂心忡忡。越是擔(dān)心什么,就越是發(fā)生什么。念念這一生,恐怕不能如他所祈愿的那般平安順?biāo)炝恕?/br>裴懿道:“景吾,把你的劍給我?!?/br>景吾忙將長劍雙手奉上。裴懿看著念念,道:“小子,敢不敢和我過幾招?”念念?道:“有什么不敢的,盡管放馬過來。”裴懿笑道:“喲,好大的口氣,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真本事?!?/br>沈嘉禾擔(dān)心道:“你當(dāng)心別傷著他?!?/br>裴懿道:“放心罷?!?/br>一大一小你來我往地過招,沈嘉禾和景吾站在一旁看著。景吾道:“念念的確是個(gè)練武奇才,不過半月,便將這套旁人要學(xué)上幾個(gè)月的劍法學(xué)得有模有樣,再過兩年,我恐怕便教不了他了,你最好給他找個(gè)好師父。”他頓了頓,道:“我看太子殿下便很合適?!?/br>沈嘉禾沉默許久,忽然道:“景吾,你說我該怎么辦?”景吾疑惑道:“什么怎么辦?”沈嘉禾道:“你之前擔(dān)心念念會扯進(jìn)皇室紛爭里,如今看來,你的擔(dān)心要成真了?!?/br>景吾沉默片刻,道:“其實(shí)你也不必太過憂心。小皇孫背后雖有驃騎將軍府,但念念有你,以你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他定會護(hù)你們父子倆周全。”沈嘉禾道:“但你忘了,我的對面還站著皇上和皇后?!?/br>景吾道:“這的確是個(gè)問題,我也給不了主意?!?/br>沈嘉禾嘆口氣,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br>念念輸了。他不服氣道:“等我長大了一定會打敗你的!”裴懿笑道:“好,老子等著你,要的就是這種不服輸?shù)膭艃骸!?/br>沈嘉禾走過來,道:“勝敗乃常事,無須太過放在心上?!?/br>“我教育孩子呢,你不許跟我唱反調(diào),”裴懿道,“我唱你隨懂不懂?”沈嘉禾瞪他一眼,拉起念念的手,道:“走,我們喝茶去?!?/br>裴懿忙道:“我也要喝。”景吾看著兩大一小漸行漸遠(yuǎn),不由微微笑起來。他由衷地希望他們能一直如現(xiàn)在這般開心快樂。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第三天,感覺快要精盡人亡了……還有兩天,堅(jiān)持就是勝利!感謝支持,么么噠。☆、第65章世子無賴65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遲了,非常抱歉,本章隨機(jī)發(fā)20個(gè)紅包,留言吧~依舊沒時(shí)間捉蟲Orz……感謝支持,比心。將養(yǎng)了半個(gè)月,沈嘉禾的身體終于大好。裴懿已經(jīng)耽擱太久,裴慕炎連下兩道圣旨來催他。他實(shí)在太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了,真想就這樣和沈嘉禾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但他必須回潯陽了,否則裴慕炎必定會遷怒沈嘉禾。依舊是走最快的水路。念念第一次坐船,暈得厲害,?嘔吐不止,就連隨行的大夫都無計(jì)可施。裴懿下令靠岸,改乘馬車。念念依舊很虛弱,小臉煞白,枕在沈嘉禾腿上睡著。裴懿道:“你別太擔(dān)心,他休息過來就好了?!?/br>沈嘉禾點(diǎn)點(diǎn)頭,憂慮道:“只是如此一來,便要在路上多耽擱些時(shí)日。”裴懿笑道:“無妨,大不了回去后挨一頓打,正好可以臥床休息,讓你貼身照顧。”沈嘉禾道:“你能不能有個(gè)正形?”裴懿道:“我在別人面前一向很有正形,可一同你在一起就沒正形了。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沈嘉禾才不配合他,懶得接茬。裴懿早已習(xí)慣了他的不配合,徑自道:“因?yàn)槟阋娺^我所有的樣子,好的,壞的,所以我在你面前不必偽裝,可以放松地做自己?!彼D了頓,又道:“我希望你也能這樣,在我面前可以拋開所有包袱和枷鎖,無所顧忌,只做真正的沈嘉禾?!?/br>沈嘉禾何嘗不想這樣?但是談何容易。人生在世,沒有人能真正的掙脫枷鎖。過了兩天,念念終于又活蹦亂跳,沈嘉禾這才放下心來。行程加快,二十多天后,他們終于抵達(dá)潯陽。裴懿將沈嘉禾和念念安頓在太子府,然后便進(jìn)宮去了。沈嘉禾也有迫切想見的人,裴懿前腳剛走,他后腳便離開太子府,往葉嘉澤的府邸去了。潯陽城依舊一派繁華景象,戰(zhàn)爭并未留下太多痕跡,百姓依舊安居樂業(yè)。沈嘉禾站在葉府門前,一時(shí)竟有些近鄉(xiāng)情怯之感,過了好一會兒才去叩門。守門的瞧他面生,道:“你找誰?”沈嘉禾道:“我找小王爺,煩請通傳一聲,我叫沈嘉禾。”守門的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