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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實在是太超出她人生見聞了。 從前只在電視上看見過,當(dāng)時還對那些rou麻到不行的話覺得嗤之以鼻,甚至對于婚姻的想象,也大多都是——扛不住壓力,在環(huán)境或是家人的逼迫下進(jìn)行一場并不怎么愉快的相親之后結(jié)合到一起,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度過余生。 所以輪到自己,又面對了這個情況的時候,她還真的是有點(diǎn)……緊張了。 賀知洲只聽見了那一句‘我應(yīng)該是喜歡你’。 如果再精簡一點(diǎn),那就是“我喜歡你”。 他舔了舔嘴唇,這種情況之下,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過了會兒,萬幸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反正我也是個成年人了——這種事情上,我有絕對的自主權(quán)。” 賀知洲跟著她的話走。 萬幸說道,“要不咱倆先試試吧?我也不知道情侶之間要干什么好……”萬幸嘟嘟囔囔的說著,一手托著腮,再看向賀知洲的時候,目光就帶了不少的審視意味。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她現(xiàn)在的這張臉,和從前她真正世界中的臉幾乎是越來越開始重合了。 從前她定期會去健身房,私教課也定期會報,此外還有瑜伽班和入門的舞蹈班,因此形體、外貌來講,她可以算得上是極為優(yōu)秀的那一批。 追求她的人自然很多,健身房那地方也一向亂,提出過邀約的也不少,但她從前覺著惡心。 不過要換一個角度的話…… 萬幸食指輕輕碰了碰下巴。 她之前是見過賀知洲褪去衣服的模樣的。 身上的肌rou不像是那些教練一樣吃蛋□□吃出來的,那是真刀實槍,在戰(zhàn)場上磨下來的。 手雖然粗糙,可卻格外的有一種安全感,線條也很好看——她還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從手指縫里瞇著眼睛看賀知洲的人魚線了。 這么想來,她好像也不賠本? 萬幸彎著眼睛,慢慢笑了。 賀知洲的腰背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挺直了起來,在萬幸目光上下的打量之下,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不知道萬幸在看什么,但男人下意識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要挺直腰板! 然而,下一秒,就聽萬幸突然自言自語道,“咱倆要說手也牽過了,臉也親過了……剩下什么?哦,嘴對嘴……我沒跟人嘴對嘴親過,知洲哥哥,要不咱倆試試?” 試試? 試試什么? 賀知洲腦子嗡嗡的,只剩下了僵硬又下意識的舔嘴唇的動作。 萬幸權(quán)當(dāng)他這個動作是默認(rèn)同意了。 于是她主動將自己的身體從凳子上撐了起來,兩只手覆蓋在了小方桌上,越過桌子,在賀知洲的嘴唇上面輕輕碰了碰。 賀知洲的眼睛猝然瞪大了。 第177章 萬幸退走之后, 略微抿了抿唇。 這種感覺, 倒也說不上是什么好或是不好, 只是可以確定的是, 在和賀知洲親吻的那短短一瞬間, 萬幸的確有一種……被不屬于她的另外一股氣息, 侵入了的感覺。 賀知洲身上的味道大概是沾了草堆的緣故, 有一種奇奇怪怪干燥又清爽的感覺,時至冬春交界,卻聞到了一股夏天即將到來的新鮮。 賀知洲幾乎是注視著萬幸的一舉一動。 等萬幸抿完嘴巴感受了一會兒, 他這才說,“什么感覺?” 萬幸也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感覺,只能皺了皺眉, 說道, “嗯……有點(diǎn)奇奇怪怪?!?/br> 親吻對她自己本人來說,本來是沒有任何含義的。 但是在這個世界里面, 這么多年來, 她的家人卻教會了她用親吻來表達(dá)善意。 比如萬志高小朋友小時候就特別希望在生日、或是考試結(jié)束之后, 能夠得到萬幸獎勵性的親親, 陳曉白也經(jīng)常會用親吻來表示對孩子們的親昵。 萬幸琢磨完, 一抬頭, 說,“那你什么感覺???” 他什么感覺? 賀知洲……不整齊的臉有點(diǎn)紅。 好在他皮膚黑,天色晚了, 也不太看得出來。想了想, 說道,“挺……挺喜歡的。” 萬幸樂的瞇起了眼睛,“你喜歡?。俊?/br> 賀知洲點(diǎn)點(diǎn)頭。 “那回頭再試試吧……”萬幸撓了撓臉,“你們這一隊人速度夠快啊,這么快就跑完了?!?/br> 三公里跑步,按照后來高中標(biāo)準(zhǔn)來說大約是十五分鐘左右,時隔太遠(yuǎn),她也記不太清楚了。不過軍人來說,三公里可能**分鐘也就能跑完了,何況也沒負(fù)重。 賀知洲也聽見了外面由遠(yuǎn)及近、氣喘如牛的聲音,心知那倆人是故意的,卻也只能不甘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 等萬幸出門了,他在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毛毛躁躁的跟了出去,尾隨了萬幸一路。 直到看見小姑娘進(jìn)了屋,賀知洲這才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兒,沒什么表情的將手伸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開始摳樹皮。 * 第二天一早,萬幸老早就起了。 雖然沒有什么大的疾病,這一次下來也是例行普查,且鄉(xiāng)民配合度也算高,不過奈何人口太多,秩序又亂七八糟的,想要折騰完這些,少說得一個星期。 這還不算聽見“免費(fèi)檢查身體”的消息,不遠(yuǎn)萬里從鄰村趕過來的人。 不過接診的時候,的確也遇見過幾個疑難雜癥。 萬幸也算是圓了這一次來的目的,專心致志的給那幾個說不出病癥,可卻渾身難受的人診治。 每天雖然只是檢查身體,再負(fù)責(zé)回答一下鄉(xiāng)親們的疑問,可從早到晚的重復(fù)著枯燥又無趣的動作,到晚上之后,不少人也覺得有點(diǎn)受不了了。 累也是真的累,畢竟這里的條件也實在是不好,吃不好、住不好,才來了不過短短一個星期,人都憔悴了好幾圈。 有一個正在洗臉的小姑娘,看著鏡子里面自己的黑眼圈,和明顯黃了一個度的膚色,忍不住看了看旁邊的萬幸,說道,“萬幸,你怎么都曬不黑?。俊?/br> “不知道呀。”萬幸笑了笑,“遺傳吧?” 幾個小姑娘聽見這話就忍不住的一陣唉聲嘆氣,將自己的帽子戴好,等待著待會的上工。 可就在這時候,不遠(yuǎn)處的山頭上傳來了近乎震耳欲聾的‘轟隆’巨響,還有不少樹木倒塌的聲音。 村里的人面面相覷,不少人都在猜測著這一次是因為什么。 “下雨了,泥石流了?” “不像,聽著聲音像是塌方了?!?/br> 萬幸看著那邊的山頭,想起今早組隊出去巡視的那一隊士兵,喃喃道,“我怎么聽著像是炸彈的聲音……?” “怎么可能是炸彈??!”一個小護(hù)士聽見了萬幸說的話,笑道,“這可都是違禁物品,被查封了是要坐牢的!” 自打開放后,別說是炸藥了,就連土槍都不能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