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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說,“嗯,你姥姥說,如果我想學(xué)的話,她可以請一位大師來教我。不過倒也不用……mama的朋友就是很有名的設(shè)計師,有她在就足夠了的?!?/br> 說著,從里間便走出來了一個身影,萬幸看著身著大紅金絲刺繡旗袍的人款款走來,還沒靠近,那屬于現(xiàn)下獨有的濃艷風(fēng)情就讓萬幸的眼前就是一亮。 美女! 不過這美女…… 萬幸一眨眼,喊了一聲,“千花jiejie!” 來人居然正是賀千花,也就是賀知洲的二姐。 店里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同樣穿著旗袍,顏值也相當(dāng)在線的姑娘,約莫二十三四的年紀(jì),臉龐還尚且?guī)е┰S的稚嫩。 萬幸看了看,心想這北京城可真小,要是混的還是一個圈子,那范圍可就更小了。 聽見萬幸這么一聲喊,在場的幾個女人都愣住了。 轉(zhuǎn)瞬,賀千花‘噗嗤’一笑,眼睛彎彎的,說,“你可不能喊我jiejie了——再喊我jiejie,這輩分可就全都亂了?!?/br> 萬幸傻呵呵一笑,她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看著都是熟人,她在這賣乖呢么。 于是她瞇著眼睛說,“那我要喊什么呀?” “你兩個mama全都喊我jiejie,你說你要喊我什么?”賀千花樂了,伸出手點了點萬幸還尚且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兒。 軟乎乎的,還彈彈軟軟的。 剛一碰到,賀千花那雙眼睛就紅了。 ——她可得有多久沒遇見過皮膚這么嫩的小孩子了? 自打賀知洲長大之后,在那些軍痞子教導(dǎo)之下,別說是身上的rou,就連臉上的rou都不帶點彈性了。 這軟乎乎的小孩兒的臉,揉捏起來可真是…… 賀千花抓了抓手,又看見小姑娘脖頸處帶的項鏈,忍不住的想,怪不得賀知洲那小崽子這么喜歡這小丫頭,確實是有眼光?。?/br> * 一行人到了店里,賀千花作為東家,便提議說要款待一下幾人。 萬中華一聽這話,哪兒還能同意,當(dāng)下就開著車,把幾個人全都帶到了全聚德,“我一個大男人在這,哪能讓你掏錢?” 萬幸給她爹點了個贊。 不小氣。 敢來全聚德下館子,她家有錢了,也不慫! 快樂! 桌上,萬幸終于吃到了她今天一直以來都心心念念著的涼皮,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放太多蒜汁,只點了點味道就行。 畢竟看這行程,下午她免不得得陪同。 “其實這次來吃飯,本來我也是有事相求的?!辟R千花坐在客座,不過本身就是個圓桌,不也就那么分主次了。 萬中華旁邊挨著誰都尷尬,全場就他一個大男人,干脆慫唧唧的坐在了老婆孩子中間——左邊給夾一個菜,右邊給夾一個菜的,忙的還挺樂呵。 聽見賀千花開這個口,萬幸有點詫異——賀家在北京城的地位,即便是她,這么些年下來也差不多都聽說過了。 但凡是這位賀家唯一的千金想要的東西,那就沒有得不到的。 還能有什么事情,是能讓她開口,擺出這么低姿態(tài)的模樣,說是‘有事相求’的呢? 陳曉白聞言也是一驚,趕忙咽下了口中的東西,連連擺手,說道,“千花姐,你這說的是哪兒的話?你有事情要幫忙,盡管開口就是了。我們能幫上的,肯定會盡全力?!?/br> 秦千汐眨眨眼,跟著一起笑了笑,說,“對呀,曉白說的沒錯——” 然后她臉一轉(zhuǎn),說,“寶寶張嘴,啊——吃烤鴨鴨?!?/br> 萬幸冷不丁被塞了一嘴烤鴨,被全場女人以一種十分慈愛的眼神注視著,莫名覺得脊背上仿佛扛了一座大山,學(xué)名叫亞歷山大。 萬幸:“……”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四更~大家可以不要急等一等看~ 啾咪你們~之前生病斷了兩天太抱歉啦~! 第143章 還烤鴨鴨。 烤鴨——鴨。 萬幸面無表情的把秦千汐卷好的鴨卷吞入口中, 看著賀千花用特別慈愛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瞬,手指還跟彈鋼琴前的活動似的, 活動了好一會兒。 萬幸:“?” 賀千花簡直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下了要去捏萬幸鼓鼓囊囊的小胖臉的沖動, 終于提起正事,說道,“是這樣,我是聽說, 千汐不是有一位一直為她看診的國手?最近還幫著曉白在調(diào)理身子……” 這話一有個開端,賀千花想說什么,大家也就知道了。 萬幸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賀家那位受了重傷, 差一點就丟了一條命的大哥。 雖然是從植物人的狀態(tài)下清醒過來了, 可畢竟長期臥床,后續(xù)的恢復(fù)期間很難。 之前她和賀知洲通訊的時候, 其實也多多少少聽他說過,賀家那位大哥,槍子兒射.到肚子上都不吭一聲,可在復(fù)健的時候,硬生生的忍了滿口的血。 理療效果固然是存在,可用電擊的方式刺激肌rou,萬幸本人也保持存疑的態(tài)度,畢竟她不太懂這一行當(dāng),更不知道,這到底算是中醫(yī),還是算是西醫(yī)的其中一種。 “是這件事情。”秦千汐有點遺憾的說, “但是這件事情,恐怕我?guī)筒簧夏??!?/br> 賀千花臉上的失落之情毫不掩飾,但是還是打起精神說道,“我知道可能費用不菲,但是……” 秦千汐連忙搖頭,說,“不是這個原因。” 賀千花一愣,隨后伸出手,說,“愿聞其詳?!?/br> “老先生主調(diào)內(nèi)里,而不是軀干四肢?!鼻厍悬c遺憾的說,“其實一早我就幫你問過了,先生說這個東西,他不會治,找他沒用。” 賀千花這才終于嘆了口氣,完完全全的放棄了請求,搖搖頭說,“居然是這樣嗎?” 在場幾人沉默了一會兒,氣氛都有點沉重。 半晌,萬幸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她摸了摸下巴,只不過這個人暫時也還沒法說——畢竟她雖然知道住在哪,可到底能不能治就是另一回事了,還不好說呢。 一頓飯吃完,便各自回了家去。 回城的路上,幾個大人免不了就要說起賀家的事情,提起那位大哥的時候,也都多帶感慨。 “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誰能不是一身的病痛?我聽說,賀家老大身體里頭,還有十幾片的流彈碎片,就算是醒過來了,可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顛簸,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五臟六腑都是疼的。”陳曉白忍不住嘆了口氣,“先前小高還說想去當(dāng)兵,我真是……一聽見,就忍不住覺得心疼啊?!?/br> 萬中華聞言頓了頓,本想說男人身上帶點傷是正常的,可這種……卻根本就是超越了人體所能夠承受得極限的病痛了。 他嘆了口氣,說,“小賀也是好樣的,鐵骨錚錚的一個漢子。小小年紀(jì),軍銜也已經(jīng)不低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