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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白沒見過,但卻看過記者拍攝的照片,因此十分后怕。 也還好,小孩子身體代謝快,萬志高跑了兩次廁所之后就好受了不少,蔫噠噠的被陳曉白心疼的給罵了一通,紅著眼睛撲到了萬幸懷里,抽抽噎噎的說自己委屈。 萬幸簡直是哭笑不得。 萬志高今年也八歲了,過了暑假就要九歲,眼見著都要上四年級了,但是有些時候卻也幼稚的可以。 想了想,萬幸說道,“不哭了,jiejie帶你去給勝利哥哥打電話吧?” 萬志高眼睛一亮,說道,“是勝利哥哥嗎?” 對于這個哥哥,萬志高還是很喜歡的,因為萬勝利每年都會給他寄一些玩具,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還會帶著他出去玩,會請他吃好吃的,一點都不吝嗇。 一個孩子,誰對他是真心實意的,他是能感受的出來的。 “對?!比f幸摸了摸萬志高的頭,“jiejie也有點事情要和勝利哥哥說。” * 秦家就有電話,但是電話更多是沈榮思用來辦公的,萬幸想著再帶著萬志高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玩一玩,便直接出去打了。 現(xiàn)在電話費也便宜,加上往萬勝利那邊打也花不了多少錢,姐弟倆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門。 萬志高來北京之后,實打?qū)嵉模@還是第一次單獨跟著萬幸出來逛街,當下就開心的不得了。 他是個外向的孩子,但是萬中華本身就很忙,陳曉白下了班之后也基本都到了晚上,也基本沒時間能聚在一起的。這一次出來,萬志高可算是開心壞了。 “jiejiejiejie,風箏!”萬志高興高采烈的指著一旁的風箏說道。 鄉(xiāng)下的孩子其實自己就會做風箏,但是他們不知道做風箏用的紙是特殊的紙,用普通的報紙或者是牛皮紙的話,太沉根本就飛不起來,所以往往到最后,都會成為一個質(zhì)量特別好的紙飛機。 萬幸看了一眼,想了想,說道,“現(xiàn)在還沒有放暑假,買了風箏的話,咱們不好保存,如果風箏破了,到時候就不能用了,浪費錢的?!?/br> 萬志高聞言特別上道一點頭,煞有介事的說,“那我們就等放暑假的時候再買吧,買一個嶄新的?!?/br> “弟弟好乖?!比f幸笑瞇瞇的捏了捏萬志高的小臉蛋兒。 “對了jiejie,你們是不是馬上要期末考了呀。”萬志高牽著萬幸的手,一邊轉(zhuǎn)悠一邊問道。 “嗯?!比f幸點點頭。 萬志高眼睛一亮,說,“我們老師說,要是這次能考的很好的話,排名第一的小朋友就能領(lǐng)到一個小紅花了?!?/br> “那你就加油?!比f幸笑了笑。 萬志高的成績特別好,但是據(jù)萬幸自己觀察,發(fā)現(xiàn)萬志高似乎對理科那一塊的東西情有獨鐘。 文科他也會,但是能考高分幾乎都是她在旁邊逼著學的——直接死記硬背,并不太懂得轉(zhuǎn)換文字用詞,和萬志高這本身就很靈光的小腦袋瓜十分不匹配。 想到萬志高三四歲的時候,沒有老師教就會做加減法的事兒,萬幸摸了摸下巴,覺得家里八成要出一個小神童了。 過陣子,要是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和陳曉白商量著,問問看這年頭沒有有什么數(shù)學競賽,或者是奧數(shù)班之類的東西,可以給萬志高上一上。 到了地方,萬幸便給了萬志高十塊錢,讓他在郵局對面的,十分鐘之后再過去找她,因為和萬勝利估計一時半會兒的說不完。 電話那邊是打到了萬勝利學校去的,他現(xiàn)在是高中老師,直接住在學校分配的教室宿舍,宿舍樓下就接的有電話。 沒一會兒,萬勝利的聲音便從對面響了起來,聽起來挺高興,喊了聲,“寶丫?是寶丫嗎?” “勝利哥哥是我。”萬幸‘嗯’了一聲,說道。 萬勝利高興的不得了,一疊聲的問萬幸在北京過的怎么樣,還習不習慣。 萬幸好脾氣的一一應了,時不時的會分出些目光去看看馬路對面的書店里面的萬志高,見他沉迷書籍也能放心點。 聊了一會兒,萬幸才說道,“對了勝利哥哥,你之前是不是問賀知書這個人呀?” “對,對對,是他?!碧崞疬@個名字,萬勝利也有點頭疼。 他說道,“賀知書和你金鳳jiejie現(xiàn)在在一個學校,還在一個班里,聽老師的意思是,金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能看得進去書了,上課的時候總開小差,課程落下了好一段,上講臺答題半天也寫不出來答案,他擔心再這么下去,金鳳恐怕都考不上高中了。” 萬幸抽了抽唇角,“這么嚴重?” “可不是嗎……”萬勝利老深沉的一嘆氣,“這個賀知書同學,我也去他們學??催^,成績特別優(yōu)異,長得也斯文,身上穿的衣服什么的也都很干凈,而且還是保姆接送的……咱們鎮(zhèn)上也不知道是啥時候來了這么一個孩子。” “不是咱們那的人?!比f幸撓了撓臉,樂了,“賀知書是賀知洲同父異母的弟弟,我?guī)湍銌栠^了,他們家的孩子,基本到了歲數(shù)之后,都會被丟到鄉(xiāng)下或者是軍隊里頭練幾年,然后再回家?!?/br> 早年間其實基本上是丟軍隊的,但是最近戰(zhàn)事也沒那么頻繁了,而以賀知書的歲數(shù),也是絕對夠不上進軍隊的年紀的,便只能給扔到鄉(xiāng)下去了。 只不過也不知道賀知書他爹是怎么想的,丟了兩個兒子,還全都給丟到石橋村去了。 賀知書正是上學的年紀,在村里沒住幾天便去了鎮(zhèn)上的學校,還給配了個保姆,萬幸摸了摸下巴,覺得這也不像是常規(guī)cao作啊。 ——畢竟當年她看見賀知洲的時候,這人可慘的不得了,綠色軍裝配著一根吊起來的殘廢胳膊,還上去跟著人販子干架,最后掉進湖里被他爹給撈起來,都快沒個人形了,慘的簡直是不忍直視。 聽見萬幸這么一說,那邊的萬勝利了然了,說道,“是知洲哥的弟弟啊?” 他歲數(shù)比賀知洲要小一歲,是得喊哥的。 萬幸點點頭,“嗯呢?!?/br> 然而那邊,萬勝利又重新陷入了新一輪的悲傷,“要是這樣,那就怪不到人家小賀身上去了,但你說說,這金鳳怎么就上課開始不聽講了呢……” 萬幸瞅瞅唇角,心里覺得,有一句話她也不知道當不當講——懷春的少女,總是容易造成學習退步的啊。 可這話要是她跟萬勝利說了,那就沒什么意思了。畢竟她也不在那邊看著,哪兒會知道兩人是怎么相處的? 再說了,降低成績的就萬金鳳一個人,人家賀知書成績可還好好的呢。 半晌,萬幸摸了摸鼻子,問道,“那個,哥,你知道,是他們班所有女孩兒成績都降了,還是就金鳳一個人降了嗎?” 聽萬幸提起這個,萬勝利還真就想了想,最后認真的說,“聽他們老師的那個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