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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對古董很感興趣,這單生意能不能談成,就看這次他們能不能抓住這位老板的喜好。 唐伊柔專門從老太太手上要了岳文建。 她從錦城大學(xué)出來,上了唐家過來的車,岳文建就坐在車上。 唐伊柔先前見過他幾次,知道他對古董了解很深,但并沒有念過幾年書。 當(dāng)然,她雖然高學(xué)歷,卻不會以學(xué)歷評判一個人。 唐家有涉及古董生意,這行水深,有的以假亂真。 而這個岳文建來唐家不到兩個月,就戰(zhàn)功赫赫。 前陣子唐家在香港購了一批古董,被岳文建鑒定之后發(fā)現(xiàn),只有一件真品,其它全是以假亂真的贗品。 香港之行,岳文建一戰(zhàn)成名,深受老太太器重。 唐伊柔跟這個岳文建統(tǒng)共沒見過幾次,但她感覺得出,這人不太喜歡她,到底是因為什么,她也不清楚。 難道也是她的黑粉? 想到這里,唐伊柔居然沒忍住笑了一下。 這一笑讓岳文建發(fā)惱,他皺眉,沉聲問:“你笑什么?” 唐伊柔一臉抱歉:“我只是在想,你是否也是我的黑粉?怎么每次看見我,都似乎……不太待見我的樣子?” 岳文建一本正經(jīng):“因為我叫岳文建?!?/br> 唐伊柔反應(yīng)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歡:“哈哈哈哈岳先生,你還真挺有梗?!?/br> 歷史上,唐柔背叛岳文建,嫁給了其他人。按理說岳文建如果知道之后的歷史,一定跟唐柔勢不兩立。 所以唐伊柔覺得他是在開玩笑,而且是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 她突然覺得這人挺有趣。 她仔細(xì)打量岳文建,這人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但很有氣質(zhì),看起來也就大她五六歲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成年小孩的爸爸。 唐伊柔見他不再說話,為了活躍氣氛,問他:“聽說,最近網(wǎng)上挺火的那個國風(fēng)博主章英,是你妻子?” “嗯?!痹牢慕ㄅみ^臉看她,“怎么?見我妻如此美貌有才,嫉妒?” 唐伊柔被他逗樂:“對對,我很喜歡她的視頻,很有意思?!?/br> 岳文建冷哼一聲。 覺得這女人會裝。然而今生他不會再如前世那般蠢鈍,絕不會再受她的欺騙。 唐伊柔以為岳文建是拿自己和妻子的姓名玩梗,更覺有趣。 她哪兒知道,這人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挺討厭她。 經(jīng)唐伊柔這么一提,岳文建才想起自己最近忙著工作,很久沒去看妻子的抖音了。 他取出手機刷了刷,看到一條評論。 【COCO】:“母后!!岳o哥哥好漂亮啊,我愛他的女裝!母后謝謝你給我了我們一個這么可愛的哥哥,求母后以后帶女裝岳o哥哥出境好嗎?我們超愛!” 看到這條評論,岳文建下意識蹙緊了眉,想到什么,順著這評論點進(jìn)去,然后看見漫展的花絮視頻,也看見了穿女裝的岳o。 岳文建:“…………” 晚上十點半左右,他和唐伊柔陪國外來的老板吃完飯,挑完古董,沒有多留,急匆匆趕回家。 岳文建趕回家時,章英正在直播。 他這才注意到,章英穿的開衩到大腿的旗袍,頭發(fā)高攀,濃妝艷抹,正在鏡頭前給網(wǎng)友們直播插花。 在網(wǎng)友眼里,章英是優(yōu)雅。 可是在岳文建眼里,這就是“搔首弄姿”。 他氣沖沖地走過來,“啪”地關(guān)掉章英的直播設(shè)備。 直播突然中斷,網(wǎng)友們一臉懵逼。 有網(wǎng)友開始維護(hù)秩序:“大家不要慌不要慌,大概率是網(wǎng)絡(luò)不好,再等等,再等等?!?/br> 可網(wǎng)友們等了一分鐘、兩分鐘……半個小時,章英還是沒上線。 網(wǎng)友們甚至開始揣測章英是不是被外星人偷走了!! 章英不知道岳文建為什么突然發(fā)火,還挾著一身怒氣回來。 她慢條斯理地把花插好,又去給他倒了杯溫水,遞到他跟前:“你怎么了?工作不順心?” 岳文建想到岳o的女裝的模樣,氣到渾身發(fā)抖,揮手打掉她遞過來的水杯。 他怒道:“你教的好兒子!岳o穿女裝,這事兒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章英蹲下身收拾被打碎的水杯,皺了皺眉頭,抬頭時又轉(zhuǎn)回笑容:“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不僅o兒,很多孩子都有一些愛好。這是o兒的事,我們做父母的,不該多做干涉。況且,o兒這孩子也不丑,穿女主開心又美,怎么不行呢?” 岳文建氣得在房間里暴走,一腔怒意無處發(fā)泄,隨手抄起一支花瓶砸在墻上。 “我讓你在家好好教育孩子,你就教出個這么東西?我看你是來現(xiàn)代之后,忘記了作為妻子的本分!現(xiàn)代社會壓力多大?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一家的希望都在o兒身上,為什么你就不能下下功夫,好好管管他?” 他停下來,又去打量章英開衩到大腿的旗袍,又怒:“你穿成這樣在千萬人面前搔首弄姿,像什么樣子?成什么體統(tǒng)?” 章英沒反駁,只是習(xí)慣性道:“我知道了?!?/br> 岳文建吩咐她:“馬上打電話,讓櫻兒回家,o兒呢?今天周六,他為什么不在家?” 章英依舊柔聲細(xì)語:“o兒出去跟同學(xué)打籃球了,還沒回來。o兒現(xiàn)在還是成長青春期,有什么話你要慢慢給他講,不要像跟我說一樣,這么大脾氣?!?/br> “我有脾氣?我對你說話有什么脾氣?” 岳文建深吸一口氣,語氣稍微又緩了幾分:“你根本不懂教孩子。若是在古代,我絕不會讓櫻兒和o兒跟在你身邊!” 這時候岳o拍著籃球從外面回來,剛才父母說話他都聽見了。 他把籃球和書包丟在玄關(guān)柜上,走過來,難得忤逆父親:“爸。我希望你搞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古代,也沒有人幫你養(yǎng)孩子?,F(xiàn)在社會講究男女平等,媽也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憑什么對她大聲吼叫?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你作為父親,有權(quán)提意見,等無權(quán)干涉!” 岳文建本來火氣都小點了,被兒子這么一頂撞,氣得肺都差點炸掉。 他揚手就給了兒子一巴掌:“孽障東西,你說什么?” 岳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