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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mama必須擁有最好最大的排面,應(yīng)該是您的粉絲啦。畢竟只有我們粉絲,才會叫你mama哦~” 岳櫻、岳o:……不是,還有我們。 在經(jīng)理和章英合影的時候。 岳o彎下腰,歪著腦袋撞了一下岳櫻的腦袋,低聲問:“王姐,母后怎么這么厲害啊,還有粉絲給她送這么大的禮物呢?” 岳櫻也羨慕極了:“我也想要這么豪橫的粉絲啊?!?/br> 岳櫻捧臉,一臉崇拜望著母親:“嗚嗚嗚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和我。” 岳文建負(fù)手而立,打眼望著和妻子,感慨說:“我皇后明艷動人,魅力無限,現(xiàn)代人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啊。萬萬沒想到,我皇后還有這般豪橫的粉絲。哦,我酸了?!?/br> 在古代,岳文建獨寵唐柔,登上帝位之后,就再也沒如在現(xiàn)代一般,欣賞過章英。 他曾經(jīng)也想過廢掉章英,讓唐柔上去。 可他實在找不到皇后章英的錯處,也沒有任何借口廢后。 又礙于皇后娘家的勢力,讓唐柔上位的念頭也就此作罷。 來現(xiàn)代后,岳文建依然對唐柔念念不忘。他以為,自己死后唐柔也會殉情,可根據(jù)后續(xù)史書記載,唐柔不僅沒有殉情,還跟了后面兩位皇帝。 當(dāng)年,他為了唐柔修建觀月臺,掏空國庫,靠民傷財,以致民怨積深。 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唐貴妃,不僅沒有殉情,還茍活著,嫁給了新帝。新朝新帝死后,她又嫁給了新帝的兒子,最后垂簾聽政,是歷史上一個優(yōu)秀的女政治家。 后人對唐柔的評論,好壞參半。 一半人覺得唐柔是亡國妖妃。 一半人覺得唐柔有政治謀略,因此教出了大青朝槧文帝,有了后來的槧文盛世。 可岳文建覺得,唐柔就是一個寡情薄義的女人。 他被那個女人騙了一輩子! 想到這里,岳文建又痛又悔,看章英的眼神也愈發(fā)柔和。 …… 陳棠和小姐妹們氣呼呼地從商場出來,氣得一腳踹在跑車上。 尤溪安慰她:“棠棠,你別看岳櫻今日囂張,以后總有她受的!你還記得她上次罵商嘉揚狗東西嗎?我猜商嘉揚是沒聽見,如果他聽見,肯定饒不了岳櫻!就算有秦小鹿給她保駕護航,她也吃不了兜著走!” 小姐妹們也安慰:“棠棠別生氣了,我們不至于跟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見識,算了。我們?nèi)タ措娪鞍桑部梢匀ス涔鋹垴R仕。幾萬塊的口紅而已,沒買到就算了?!?/br> 陳棠不是氣沒買到口紅,而是氣岳櫻一家巧舌如簧。 這一家四口什么情況,她以前查得清清楚楚。 陳棠鴿了和小姐妹的約會,氣沖沖地開車回家。 老公張堯也正好應(yīng)酬回來,挾著滿身酒氣,正在廚房給自己倒水喝。 她沒在張堯面前提過關(guān)于岳櫻錄音的事,也沒在老公面前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張堯過來抱她,親昵道:“棠棠,回來了?不是說晚上要跟尤溪他們看電影嗎?怎么這么早?” 陳棠把包擱在玄關(guān)柜上,摘了首飾,走進客廳:“看見岳櫻一家了,倒胃口?!?/br> 張堯想到什么,立刻說:“棠棠,我覺得岳櫻這姑娘吧,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聽小妹說,現(xiàn)在岳櫻是她同學(xué)商妍的古箏老師?!?/br> “古箏老師?”陳棠驚得坐起身:“她會彈什么古箏?就算銀豐簽了她做藝人,讓她去學(xué)跳舞學(xué)古箏,可這些東西,非數(shù)年練不出來,她怎么有資格去當(dāng)古箏老師?” “重點不是這個?!睆垐蚝攘丝谒炎炖锏木茪鉀_刷下去,又說:“重點是,這個商妍是商家最小的姑娘,也就是商嘉揚的堂妹?!?/br> 陳棠眉頭越皺越狠,仿佛想明白什么:“看來,岳櫻是真的勾搭上了商嘉揚。她有什么資格去當(dāng)古箏老師?又有什么本事超越尤溪去當(dāng)舞替?如果不是被商嘉揚包養(yǎng),她能有這資源?” 顯然張堯也想到了其中關(guān)系。 這就能解釋,為什么岳櫻一家如今變化這么大。 榜上了金融巨鱷商嘉揚,哪怕大佬只是養(yǎng)金絲雀,也要把這家人打造地體體面面。 陳棠還是不懂為什么商嘉揚會看上岳櫻那個土包子,她感慨說:“傳聞,勾搭商嘉揚的女人沒一個好下場。他能看上岳櫻,難道真是口味獨特?” “這種大佬的愛好,我們普通人哪兒能猜得透?”張堯伸手摟她,說:“大概是覺得岳櫻單純?nèi)缫粡埌准?,沒見過世面,窮。這種姑娘,以后也好打發(fā)?!?/br> 陳棠覺得有道理,她想到什么,問:“岳櫻的弟弟和陳璐一個學(xué)校。你去接她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過岳櫻?” 張堯那腦子太靈活,老婆這么一提,他就知道肯定又是岳櫻搞了什么幺蛾子。 他立刻承認(rèn)說:“遇到了。她父母不是在廠里出事兒嗎?我最終還是心軟了,想給她點補償,也想和她好好談?wù)???伤粌H不跟我談,還各種掰扯,奇奇怪怪地,仿佛在套我的話。” 聽丈夫這么一說,陳棠就明白了,她道:“那個小賤人,還真的偽造錄音。她故意套你話,是想錄音之后再重新制作假錄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br> 張堯心里一“咯噔”,一臉震驚:“還有這樣的事!這個岳櫻,真是惡毒,為了挑撥我們的夫妻關(guān)系無所不用其極!” 陳棠思前想后,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一定得讓商嘉揚知道岳櫻是個什么樣的人。 可具體要怎么做,她得再想想。 * 三天后,岳櫻一家搬家,從貧民窟搬去了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離岳櫻公司很近。 岳文建出門去上班,岳o在學(xué)校,岳櫻去了公司練舞。 章英打算開直播時,卻想起有一支好用的毛筆落在了舊家,大老遠(yuǎn)打車回去取筆。 她上樓的時候,在樓道里遇見了正準(zhǔn)備下樓的李香琴。 這么些日子沒見,李香琴發(fā)現(xiàn)章英變了很多。 以前她穿得破破爛爛,時常頭發(fā)蓬亂,因為常年在垃圾堆里撿垃圾,身上都是腥臭味。 加上是腦癱,面部表情猙獰,走路都搖搖晃晃。 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