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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日,我原本是準備離開京城了,沒想到收了童潼讓人給我送來的帖子,約我去清雅居要給我送行,可是等我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童潼約我去的”。蘇遠當即擰眉:“是旁人約的?”。曲流點頭:“是啊,此人將我與童潼都哄騙了出去,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蘇遠微驚:“你們都出事了嗎?”。“應(yīng)該沒有”曲流也不太確定,他遲疑道:“我醒來的時候,身邊除了一床被子,什么都沒有”。蘇遠狐疑:“你在哪醒來的?”。曲流看他一眼:“乞丐窩里面”。蘇遠:“……”。乞丐窩?曲流點頭。蘇遠沉吟,不太確定的說:“八成是言之讓人將你……咳,仍過去的”。這有點像顧恩第的作風(fēng)。曲流失笑。對方大費周章,不鬧出點事來,卻只將他給仍在乞丐窩,還好心的給了一床被子怕他著涼,這不是熟人仍的會是誰仍的?總不會是對方吃飽了撐得沒事干了吧?兩人一陣閑聊,不過須臾,蘇遠便將曲流送到客棧,不過為了避免外頭有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蘇遠還是從馬車里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給曲流換上。回了客房,曲流朝蘇遠作揖再次感謝。蘇遠并不在意,只搖了搖手,說:“你準備何時動身離開京城?”。曲流輕嘆:“今日出了這樣的事,路上投宿的時辰也錯過了,還是明日吧”。蘇遠點了點頭,他不知想起什么,又說:“我也打算返回青田縣了,若是不急我們可以一起動身”。曲流微微一怔,他盯著蘇遠的雙眼看去,見蘇遠的眼底透著別樣的光芒,似乎有些燿目,曲流也沒有遲疑,當下便爽快的應(yīng)了。“好啊,正好求之不得”。曲流與蘇遠倒是相互都約好了,可是第二日,曲流與蘇遠一樣的都沒走成。曲流收到了童潼的邀約。是他身邊的清歌,親自過來送的帖子。因為昨日的事,曲流不免心有余悸,他原就打算今晚上去狀元府看看童潼,再與顧恩第解釋一番,表明自己的立場,免得讓顧恩第心里膈應(yīng),沒想到童潼的帖子卻來得這樣的快。帖子打開,上面清雋的字跡,與之前曲流收到帖子的字跡明顯不同,不但如此,這帖子上,還被人給按了一個……爪爪印?清歌看出顧恩第的疑惑,輕咳一聲說:“那是黃點兒的爪印”。曲流微微一怔:“黃點兒……”。“就是夫人養(yǎng)得那只鸚鵡”。曲流想起來了。那只鸚鵡成精了。對著顧恩第會喊相公,對著清歌會喊媳婦兒,對著童潼就喊呆子,明顯的看人下碟,欺軟怕硬……想到這,曲流不由得微微失笑,收了帖子,他問清歌:“明日,你家老爺可是會去?”。清歌微微一怔,道:“老爺早上要去上朝,應(yīng)該不會去吧”。曲流微微蹙眉,對清歌道:“那勞煩你回去告訴童潼,若是顧恩第不去,那我也不便去了”。清歌微怔。顧恩第輕嘆:“雖然我待童潼坦坦蕩蕩,可別人未必就會如此認為,該避嫌的,我還是避嫌一二才好”。“這……”清歌遲疑了。曲流只道:“你回去只管告訴童潼,明日若顧恩第也去的話,晚間只需拍個小廝來回復(fù)我一聲便是,順便說一下黃點兒今日對帖子上都做了些什么”。曲流這是為預(yù)防再發(fā)生之前的事,才會讓之后再來的小廝說著帖子上的事情,畢竟帖子上的爪爪印,除了童潼,大概便只有他身邊的清歌與秦素秦風(fēng)知道了。清歌也沒多留,應(yīng)下之后朝曲流行禮,便轉(zhuǎn)身回了府里。朝陽園里,童潼聽了清歌的回答,他把手里戳著樹根的木棒一扔,直接咚咚咚的跑去找顧恩第。彼時,顧恩第正在書房辦事,童潼直接推門卻不忙著進來,而是在門外先探了頭進來。顧恩第略微抬眼,便看見童潼這個模樣,他抿著的嘴角下意識地微微勾起:“有話進來說便是,別在外頭藏頭露尾的”。童潼抓頭,嘿嘿一笑,便走了進去:“相公,清歌回來啦,她說流流說你明白不去的話,他也不去了”。顧恩第微微一怔。童潼迷糊了:“可是為什么他不去,非要你也去吶?他不是對我最好的嗎?為什么明天卻這么黏你連我都不要了呢?”。這個話,真容易讓人捕風(fēng)捉影。放下書本,顧恩第朝童潼伸手,將人拉到懷里:“既然流流這么說了,那明日下朝回來,我陪你去吧”。“好~!”童潼歡喜一笑,隨后乖乖的伏在顧恩第懷里,同他一起看書。翌日,不到正午,顧恩第便下朝了,回府換過衣裳之后,他便陪著童潼去了跟曲流約定的地方。那是西城河邊。風(fēng)景悠悠,柳樹飄絮,景色不錯。只不過顧恩第陪著童潼過來的時候,街道上,卻看見了沈家的小姐,沈竹的meimei沈文媛。沈文媛受之前那些流言蜚語的影響,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不過身形也更抽條了,看起來弱柳扶風(fēng),簡直便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沈竹陪在沈文媛的身邊,顯然是特意陪沈文媛出來逛街散心的。見到他們,顧恩第微微蹙眉,將馬車窗戶關(guān)了,沒曾想前頭陪著沈文媛出來逛街的沈竹,一轉(zhuǎn)身,剛好看到顧恩第與童潼的臉龐淹沒在窗戶之后。車廂里,童潼一臉迷茫:“相公,為什么關(guān)窗呀?”。顧恩第看他一眼,哄他:“有惡鬼,會吃人”。童潼臉色一變,直接朝他懷里躲了進去:“不、不吃我!”。“嗯,不吃你,關(guān)了窗戶,他看不見我們,便不會吃你了”。童潼埋他懷里連連點頭。兩人到西城河邊的時候,曲流已經(jīng)等在這里,他站在岸邊,一襲月牙長衣,長發(fā)被風(fēng)吹拂,發(fā)絲縷縷,很是清俊,也總是惹得岸邊柳樹下的不少女子頻頻張望過來。“流流~!”。身后有人在喊,曲流轉(zhuǎn)身,便看見顧恩第與童潼的身影相攜而來。踏步上前,曲流先是朝顧恩第看去點了點頭,這才朝童潼問道:“你昨日沒事吧?”。這個話……顧恩第聽著,心緒頓時猛然一沉。這個話其實曲流也不該問的,但他卻忍不住,他怕童潼出事。童潼搖頭,一臉莫名:“我沒事呀,我很好呀,昨天還是相公接我回家的”。所以昨天真的事顧恩第讓人把自己扔去乞丐窩的!思及此,曲流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童潼眨眨眼,問他:“流流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