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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不安。顧恩第摸摸他的頭:“我今日先去學(xué)院報到,與老師商量好了之后,若是可以我便帶你一起過去,若是不行,那我便回來與你住在這里,每日走讀便是了”。童潼忽地拉開被子,一臉的小心翼翼而又略帶驚喜:“你說真的?你、你不騙我?你、你不會不要我的是不是?”。“不要你?”顧恩第困惑:“為何這么說?”。童潼抿了抿唇:“是……是奶奶跟我說的,等你去學(xué)院了,就不要我了,我就只能呆在家里了”。顧恩第蹙眉:“奶奶?奶奶何時與你說了這話?”。童潼認(rèn)真想想最后還是搖頭:“記不得了,好像就前些天吧?”。顧恩第心緒微沉,他拉過童潼抱在懷里:“不要聽他們胡說,我不會不要你的,再說我只是去學(xué)院上學(xué)而已,該回來的時候,還是會回來的”。童潼仰著頭,眨著大眼看他:“那、那你真的不會再去找個相公嗎?”。再去找個相公?這是什么話?顧恩第略微失笑,在童潼摸了摸:“相公只能有一個,而且我已經(jīng)有童潼了,就不能再有別人了”。“嗯?”童潼懵了:“我也是童潼,那我也是你的相公嗎?”。“當(dāng)然是你,不是你還會有誰?”。童潼歡喜得一把將他抱住,在他懷里不停的蹭:“我也是相公的相公!相公是我的相公!我們是一樣的!是一起的!沒有別人!”。這個話有些繞口,不仔細(xì)些,還能恍惚的聽懵了。不過。顧恩第不是懵了,而是整個都繃了起來:“別動!”他兩手抱著童潼,聲音有些沙啞。童潼莫名其妙,但也也確實不敢亂動了。但是……“相公,有東西頂著我屁股,不舒服”他有些不滿。顧恩第:“……”。唉……為了讓那弄得童潼不舒服的東西盡快消下去,顧恩第硬著手臂將童潼抱開,還弄得童潼一臉莫名,只是……看著顧恩第的臉色不太好看,童潼也沒再多話,只乖乖的鉆進(jìn)了被褥里面。出門的時候,顧恩第叮囑童潼,好好呆在家里,雖然童潼答應(yīng)了,但顧恩第還是覺得不太放心,他腳步一拐,去了曲府,拜托曲流暫時照看童潼,交代完了,顧恩第這朝朝著學(xué)院去了。聞人學(xué)院,是江城的第一學(xué)府,這里收納的學(xué)生不足百人,雖然有富有貧,但在學(xué)院里面,這些學(xué)子卻不論身份,學(xué)院也不允許那種攀比之態(tài),在學(xué)院盛行帶壞學(xué)子的品行。只是有些東西雖然面上是可以禁止的,但有些東西卻也是無法禁止的,就好比上次的那個珂云,身為副院士的兒子,在學(xué)院里面看著人模人樣,出了學(xué)院卻原形畢露的事來。顧恩第來到學(xué)院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學(xué)子都返了回來,除了只有一兩個跟顧恩第相交不錯,隨著顧恩第一起去迎親的外,其他人與顧恩第都沒什么交情。學(xué)院里,廣場上,一眾學(xué)子全都站在這里等候老師們的發(fā)話,晃眼一看,人還不少,自然那個副院士的兒子珂云也在這里,不過他只站在遠(yuǎn)處,一點也不敢往顧恩第跟前湊,他怕顧恩第把他之前的事給抖出來給他爹知道,到時候他的結(jié)果只有慘兮兮。顧恩第也看見了他,但懶得理他,只跟身邊的兩位朋友說起話來。這兩人家境一般,但都比顧家略好一些,顧恩第與童潼成親的時候,曲家的表小姐來鬧事,也是這兩人帶頭開口嗆的人。這兩人一個寧師,一個叫蘇遠(yuǎn)。跟顧恩第都是同歲的年紀(jì)。此刻這兩人站在顧恩第的身邊,一臉的欲言又止,想問的,全都是顧恩第的那個男妻。當(dāng)初他們兩人不知童潼傻了,顧恩第成親之后他們也各自回了家里,可是這些日子,這兩人總能時不時聽得有人提起那江流童潼已經(jīng)癡傻的事來,兩人便想起了顧恩第,心里不由得擔(dān)憂了起來。畢竟……門不當(dāng)戶不對,就已經(jīng)夠叫別人說顧恩第高攀了,若是江流童潼再當(dāng)真是個癡傻的,那也會坐實了顧恩第為了攀高枝,連這種婚事都能答應(yīng),所以此刻,這兩人都顯得有些支支吾吾。顧恩第不明白他們這是怎么回事,頓時微微蹙眉,略不悅:“有話直說,作何吞吞吐吐的叫人看得膩煩”。寧師與蘇遠(yuǎn)互看一眼,兩人都深深吸了口氣,最后……“這兩日聽到一些風(fēng)聲”。“有人說江流童潼傻了”。“所以才會放著好好的前程不要嫁人為妻”。“還有人說你心里陰暗,為了攀上童家的大門,連這樣的婚事也肯答應(yīng)”。“他們都說,江流童潼嫁給你,可惜了”。兩人似一唱一和,說完了,心里卻慫得不行,只往后退了兩步,小心翼翼低盯著顧恩第看,深怕顧恩第會動手打他們一樣。顧恩第會點拳腳的事,他們可是都知道的。不過他們兩人的擔(dān)憂也是多余。顧恩第眉頭雖然蹙著,但臉上并無不悅。“外頭說的也是真的,童潼確實是癡傻了”顧恩第道。寧師與蘇遠(yuǎn)驚愕不已,張大了嘴。顧恩第底底一嘆,又道:“但若非是我,他也不會如此”。“那……那……”寧師結(jié)巴著,有些不知該怎么問,卻又有話想問。顧恩第只道:“童潼雖然傻了,不過卻很聽話,若是你們有空,晚些時候可以跟我回去看看他”。蘇遠(yuǎn)小心的問:“真的……可以嗎?”。顧恩第微微一哂:“自然可以,童潼也需要朋友”。作者有話要說: _(:з」∠)_☆、聞人學(xué)院開學(xué),幾乎是忙碌了一個早上的功夫,在眾人散開之后,顧恩第直接去見了院長。聞人學(xué)院的院長姓杜,名伯庸,字川熙,在學(xué)院里,杜伯庸對顧恩第很是照顧,不止是杜伯庸,連副院士劉琦對顧恩第也很是照顧。顧恩第來到杜伯庸這里的時候,里面的幾人正在說話,隔著門板隱約還聽得熟悉的人聲傳來,顧恩第略微一陣,便反應(yīng)過來,里面那熟悉的人聲是誰。前任大學(xué)士,司徒聞人老先生。顧恩第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原本有說有笑的三人忽而全都安靜下來,一個個的目光各異地朝顧恩第看去,比起杜伯庸與劉琦,那坐在中間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神色卻明顯冷淡了許多。顧恩第心里狐疑,上前朝老者作揖:“學(xué)生拜見老師,見過院長副院士”。杜伯庸與劉琦互看一眼,兩人輕咳著,起身朝門邊走去:“我們還有點事,便先去忙了”。顧恩第朝兩人作揖,恭送兩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