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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出來?她難道真的打算要勾我們的魂嗎?”說到這里,童潼眼眶頓時急得發(fā)紅。顧恩第拍拍他的后背,哄他;“你別害怕,這不是鬼,這是人為,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有岳父在這里,不用怕的”。童潼怔愣楞的,扭頭朝童袁飛看去:“岳父……”他心里發(fā)慌,喊出的口稱呼都下意識的隨了顧恩第的稱呼。顧恩第聽見了,只裝沒這會事,他問童袁飛:“岳父相信童潼會做這種事嗎?”。童潼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這種明顯栽贓陷害的事,童袁飛如若都看不出來,那他也枉費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了。面色稍霽,童袁飛只道:“童潼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這件事我會弄清楚的”言罷,他換了笑意看向童潼:“你呀,我都還沒說話,你就改口叫我岳父,我是你爹!”。、童潼縮了縮,不啃聲,像是被嚇住了。童袁飛輕嘆:“罷了,你們既然想回去那便去的,不過你還是得多帶童潼回來坐坐才是”。顧恩第點頭,攬著童潼轉身走了。童潼聽話,不過……剛走出兩步,他突然又跑回來,朝著那珠花又補了兩腳!真的是被這珠花給嚇著了!童潼跟顧恩第走后,童袁飛眸光陰鷙的盯著童子琴看,他蹲下身,忽而伸手一把捏住童子琴的下顎。“爹……爹爹……”童子琴被他的這幅模樣給嚇住了。童袁飛瞇眼:“我一向只喜歡乖巧聽話的,不喜歡任性妄為的,這一點,我以為你一直都很清楚”。童子琴心里猛然一繃:“爹爹,我沒……”。童袁飛截過他的話:“顧恩第我以后還有大用,你如果敢再在中間動那些手腳,就別怪我到時候斷了你的手腳,聽明白了嗎?”。童子琴臉色驟然慘白。她一直以為……童袁飛向來都是寵愛她的,即便是不向旁人那般的寵溺,可是在童袁飛心里,自己這個女兒怎么也會比童潼更為重要,可是現(xiàn)在……她以為寵愛她的父親,卻這么輕易的就說了要斷她手腳的話……童子琴渾身不由得一陣哆嗦。周管家在旁聽得小廝耳語的回稟,點點頭,上前行禮:“老爺,大少爺來了”。童袁飛將手松開,剛起身便看見童俞朝外進來的身影,他低頭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meimei,朝童袁飛抱拳:“父親,薛姨娘昨夜落水之事,兒子已經(jīng)弄清楚了”。童袁飛瞇眼看他,那透著陰霾的臉,并沒有因為童俞的話而從陰轉晴。童俞回道:“說起來,此事,也與母親或多或少有些關系”。童子琴霍地仰頭,完全沒有想到兄長居然會把魏芩給牽扯進來。魏芩惹怒童袁飛,被關在院子里面,沒有童袁飛的同意,她就等于是廢了,這個時候薛姨娘落水的事怎么還會跟她有關系?童子琴下意識的想為魏芩辯駁,童俞就已經(jīng)開口:“薛姨娘昨夜在后院,是被偏院的兩個粗使丫頭,從背后推入水中的,因為碰巧那時子琴跟她的丫鬟在后院找雪球,那兩個粗使丫頭就想著借機下手,想要栽贓陷害子琴,因往昔里,母親執(zhí)掌中饋未免失誤,對下人們約束嚴謹,這才導致了那兩粗使丫頭心生怨憤,看著母親被罰后仍舊不甘,還想著將子琴也拖下水,畢竟子琴到底也是母親心里的掌上明珠……”。所以簡單來說,就是下人為報復了魏芩,想要陷害童子琴的。童袁飛對于這番說詞,并無任何回應,他只是指著地上被童潼踩壞的珠花問:“既是如此,那這又是怎么回事?”。童俞朝那珠花看去,他面色不該,繼續(xù)說道:“這是今早,那兩個粗使丫頭進院子打掃的時候,塞給童潼的,當時只有童潼在院子里,我從院子外面經(jīng)過,見那丫頭行跡可疑,這才上前追查,故而此刻才趕過來”。這些說法,合情合理。畢竟童潼現(xiàn)在傻了,真被人塞了什么東西在身上,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反映得過來。不過……童袁飛卻是朝著童子琴撇了一眼:“下不為例!”。冷冰冰的丟下這話,童袁飛攬過李姨娘轉身便走。直到此刻,童子琴才渾身一軟,跌坐在地上。童俞臉色繃著,他彎腰伸手拉了童子琴一把:“走吧”。兩人似劫后余生一般,相扶持著朝外頭走去。但童子琴的神色明顯不對。“哥……”她有話想說。童俞突然松開了扶著她的手:“子琴,父親的性子,你今日也見識到了,以后不要再做這種蠢事,父親愿意給我這個顏面,讓我保你一次,但我保不住你兩次”。這話的意思十分明確。栽贓童潼的珠花,薛姨娘的落水,都是……童子琴讓人做的。而且童袁飛都知道,他只是給長子一個面子,順階而下。被兄長這般直言戳破,童子琴面色有些難看。童俞面色微冷帝看她:“童潼現(xiàn)在已經(jīng)傻了,他威脅不了任何人,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以后最好少找他的麻煩”。“你甘心嗎?”童子琴微紅著眼角,盯著兄長:“從小到大,江城里面江流童潼一直盛名在外,可你呢?你明明就不比他差卻為什么總是要被人說比不上他!”。“我不想爭”童俞話音淡淡,里面透著明顯的疲憊:“我對官場毫無興趣,我也不想入朝為官,可是母親卻一直逼我,我只想活得自在而已,就算被外頭的人說是草包也沒關系”。“哥……”童子琴震驚看他。童俞疲憊的長長一聳肩膀:“子琴,有好多事你都不明白,童潼從來都不欠我們,即便我再不喜歡他,我也不得不承認,或許反而是我們欠他更多,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與他盡量不見,互不干涉,但若你要再對他下手,我也不會再坐視不理了……”長嘆著,童俞伸手摸摸童子琴的頭:“子琴,你不要向娘一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我的meimei,就應該活的無憂無慮才是,只要你好好聽話,父親一樣還會像以前那樣寵愛你的”。說完了話,童俞轉身就走。他高大的背影,與童袁飛及其相似,那俊朗的模樣也相及了童袁飛,只是他溫和的臉龐,卻沒有童袁飛那樣的銳利逼人。“憑什么……”童子琴站在原地,她雙手死死拽著,滿臉都是恨色:“童潼害得我娘到現(xiàn)在都還被關著,受盡屈辱!他搶了原本該是屬于我的夫婿不算,為什么現(xiàn)在連哥你都幫他說話?明明……明明我跟你才是親兄妹的……”。院子里,無人回應童子琴的聲音,只有冷風幽幽,從她裙裾邊上卷過。~薛姨娘還沒醒來,童袁飛把李姨娘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