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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幾下,顧恩第回頭的時(shí)候,見童潼這個(gè)樣子,不由得微微輕勾著嘴角,可是不過須臾,顧恩第臉上的笑意卻瞬間沉了下去。他發(fā)現(xiàn)童潼的額頭上,有一大塊淤青,之前因?yàn)楸凰~前的碎發(fā)遮蓋住了,所以顧恩第便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然而眼下卻是因?yàn)橥У弥痹谡眍^上蹭的樣子,而撥開了碎發(fā),將那淤青徹底顯露了出來。那淤青,讓顧恩第心里猛然一繃,使得他復(fù)又想起了當(dāng)初才藝大賽上的情況,想起當(dāng)初那個(gè)萬眾矚目的江流童潼,也想起了昨日兩人成親時(shí),他縮在墻角下面,……瑟瑟發(fā)抖的模樣……“這傷……”怔愣著,顧恩第下意識的伸手想碰。童潼瞬間猛然一個(gè)翻身,躲了開去,只戒備的盯著顧恩第看:“痛!不能碰的!”。顧恩第一怔,放下了手:“現(xiàn)在還會痛?”。童潼嚴(yán)肅著臉,重重點(diǎn)頭。顧恩第深深吸一口氣:“這是何時(shí)傷的?”。“不知道”童潼搖頭,只是自己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反正我一醒來的時(shí)候就很痛,很痛”。顧恩第眸色一沉,沉吟須臾又問:“那你還記得是誰傷你的嗎?”。“誰?”童潼認(rèn)真想了想,可是腦子想起的卻始終只有:“手……”。“嗯?”。“是手拿杯子傷的?”童潼自己也說不確定,他總覺得他好像是知道的,可是卻又想不起來,似乎越想反而還越加模糊,最后童潼皺眉,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顧恩第:“是杯子傷的!”。顧恩第眉頭輕蹙,心里瞬間便篤定了,童潼說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說有人拿杯子往他的頭上砸,但是他想不起是誰,也許他當(dāng)時(shí)只看見了一只手,所以他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手,但是一個(gè)杯子而已,即便被人往腦袋上磕,也不可能會造成這一的傷勢,甚至是!甚至是讓童潼變成了這樣。這其中,必定是還有什么重要的事,卻偏偏被童潼自己給忘了。而童潼這個(gè)模樣,明顯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困了便睡吧,明日我去村里郎中那里,給你拿點(diǎn)膏藥回來,擦了就不疼了”他只能這么說。童潼自己嗯了一聲,身子一縮,就在被褥里面圈成一團(tuán)。而床榻邊上,顧恩第看著童潼瞬間入睡的模樣,回想著他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卻只是鬧得他自己徹夜難眠。翌日,童潼睡到快午時(shí)了才睜眼醒來,房間里靜靜悄悄的,并沒有顧恩第的身影,童潼迷糊的抓了抓頭,自己穿上衣服,就披散著一頭凌亂的長發(fā)鉆了出去。院子里,絲惗抱著簸箕坐在階梯上頭正在坐著女紅,她每做一會,都會抬頭朝童潼的房間看去,那模樣顯然是特意在等童潼起床。只不過等絲惗再次抬頭的時(shí)候,看童潼就穿著衣裳,頭也沒梳便走來的樣子,不由得怔愣住了:“大嫂?你、你這頭發(fā)……”。童潼狐疑著,他伸手抓拉了兩下,又朝絲惗看去:“現(xiàn)在好啦”。噗……眼看著童潼那頭發(fā)散亂,卻還一臉笑意的模樣,絲惗不由得失笑,她放下簸箕,朝童潼走近:“大哥之前跟我說,你不會梳頭,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了”。“他去哪了?”童潼狐疑:“今天為什么沒有看見他呢?”。“大哥去學(xué)堂上課了”絲惗笑道:“大哥書院放假的這兩個(gè)月,他都會去學(xué)堂,給村里的孩子們上上課,今天一早就走了,走之前他還交代我,讓我過來看看你”。童潼疑惑:“為什么要看看我?我又不會跑”。絲惗笑道:“是怕你不會照顧你自己啊”頓了頓,絲惗又道:“大嫂,回屋去吧,我?guī)湍闶犷^,對了,今早上大哥還去了許郎中那里,拿了盒膏藥給我,大哥走的時(shí)候還叮囑我,讓我記得幫你上藥,對了大嫂,你是哪受傷了嗎?”。“頭,頭痛”童潼乖乖的跟在絲惗的身后,又回了房間,聽得絲惗的話,他還伸手指了指額頭:“這里,被杯子砸了,杯子太壞!”。絲惗又是一怔:“杯子?”。“嗯!”童潼重重點(diǎn)頭:“好痛的!”。絲惗將他拉過,讓他在桌前坐下:“來,大嫂,你在這里坐下,我給你看看”。童潼頓時(shí)滿臉小心:“不能碰的,會痛!”。“不碰,我就是看看”。哄著童潼,絲惗抬手去撥開童潼額前的碎發(fā),在童潼的額頭,那一塊淤青早已經(jīng)腫了起來,之前被碎發(fā)遮蓋,還不容易看得出來,此刻頭發(fā)撩起后,那里的淤青與腫胞,頓時(shí)便顯得格外刺眼,可是讓絲惗蹙眉的是,童潼的額頭不僅僅只是淤青腫了,在腫胞上頭,居然還有傷口結(jié)痂的痕跡……“這……這到底是怎么傷的?”絲惗不禁喃喃。童潼似聽見了,他微微仰頭,回道:“就是手拿杯子,砸的,好痛的!”。絲惗不敢給他輕易上藥,只道:“大嫂,你這個(gè)傷,我們得去看郎中,大哥拿回來的藥恐怕不管用了”。“???”童潼一臉驚愕:“還要看郎中?為什么呀?我又不認(rèn)識郎中為什么要去看他呀?”。“郎中可以幫你治這個(gè)”絲惗指指他的頭,哄他:“他給你把這個(gè)治好了,就不疼了”。“不疼,是痛”童潼糾正絲惗的話。絲惗有些失笑而又無奈:“是,郎中可以給你治頭痛,治好了,就不會痛了”。童潼只是眨眼。絲惗直接拿起梳子,開始幫他梳頭:“大嫂,我就給你隨便梳一下了,我們今天不綁發(fā)帶了,一會去看郎中后,聽聽郎中是怎么說的”。童潼用力嗯了一聲,就乖乖坐著,任由絲惗給自己梳頭。小片刻后,絲惗帶著童潼往大堂屋那邊去了。因?yàn)橐タ创蠓?,就涉及到錢的事情,絲惗沒有錢,就只能去找徐氏拿錢。昨夜顧恩第在眾人耳邊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明顯還余威猶在,故而此刻,對于童潼的出現(xiàn),一個(gè)個(gè)的都顯得還算溫和。徐氏摸不準(zhǔn)兒子對童潼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聽絲惗說起童潼頭上有傷,想帶童潼去看郎中的事,她只是微微蹙眉,略微疑惑的朝童潼看去。童潼見徐氏朝自己看來,他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只困惑的朝著自己的身邊看了看,完全不覺得徐氏的目光其實(shí)看得就是自己。而童潼的這個(gè)樣子,卻讓徐氏不由得低低一嘆:“既然頭上有傷,那就去看看吧”說著摸了幾個(gè)銅板給絲惗手里:“早去早回,別在外頭貪玩”。“好,那我們?nèi)チ恕苯z惗一笑,轉(zhuǎn)身喊過童潼,兩人便一前一步的朝大門外走了出去。大堂屋里,武氏與王氏坐在一起,兩人互看一眼,忍不住小聲的嘀咕起來:“這么個(gè)傻樣,再看也治不好了,看了也是浪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