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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這條路。這十多年來苦痛頗多,但到底從未脫離開他的世界里,縱然騙局重重、欺瞞偽裝,依舊觸手可及,仿佛從未變過。這個世界弱rou強食,來得公平,此刻他身陷囹圄,皇甫慶盡可折磨于他,但一旦形勢翻轉(zhuǎn),他亦不會放過大好機會,定要“回報”回去。唯一值得高興的,便是蘇風(fēng)溪已然離開,只要他活著,便一切都無所畏懼,再大的苦難,他也能熬得住。歷經(jīng)折磨,雨過天晴,江南風(fēng)景正好,故人卻已琵琶別抱。司徒宣知曉,倘若蘇風(fēng)溪失去了一切的記憶,此刻的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他只是不愿去猜測,去想那個極大的可能——或許蘇風(fēng)溪從未失憶,不過是裝作什么都忘記了。蘇風(fēng)溪曾喝過數(shù)次斷情水,皇甫慶灌給他的、司徒宣灌給他的,但他什么都記得,一絲一毫都不會忘。這叫司徒宣怎么相信,蘇風(fēng)溪是真的忘記了。便喪失了所有的理智,成了戲中任人擺布的人偶,醒來時一切似乎都成了“定局”,只能承受著身后的沖撞,趴在門縫上,看著曾經(jīng)的戀人。那人仿佛毫無察覺,像極了真忘了一切,司徒宣便生出恨意來。為何我身在地獄,你卻悄然離身,縱使你不愛皇甫慶,卻可以迅速轉(zhuǎn)身,另娶他人?他焦灼他不安他忐忑他彷徨,他不知曉蘇風(fēng)溪究竟有沒有失去記憶,但不妨礙他順?biāo)浦郏餍幕乙饫涞募傧?,皇甫玄竟也信了?/br>一半是偽裝,一半是真情實感,皇甫玄果然不放他走,要灌他喝下斷情水,硬將他們湊作一對。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司徒宣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高興的。他知曉他不愛他,他知曉他厭惡知道一切的他,倘若他們二人都忘了從前的一切,能不能從頭開始?倘若他變得脆弱不堪,他會不會心存憐惜?司徒宣從來都沒什么東西,便不懼怕再失去什么,這場賭約,他欣然答應(yīng)。老教主看了一會兒,卻突然笑了,他濕熱的吻落在了司徒宣的額頭,嘆息道:“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便放你一條生路吧?!?/br>司徒宣睜大了雙眼,他沒料想到,老教主竟然也是同他演戲的,他分辨不清話語中的深意,唇瓣上覆上了一層暖意,有液體便自唇齒間送了過去。司徒宣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他瞧著老教主的眉眼,眼前涌現(xiàn)的便是蘇風(fēng)溪。過往美好的記憶一一涌現(xiàn)在眼前,如曇花一現(xiàn),美到窒息。他邁入了無邊的白霧里,眼前是他心心念念的蘇哥哥,他向他笑著伸出了手,輕聲道:“小果,快跟上,我們回去了?!?/br>司徒宣便歡快地跑了過去,掌心交疊又緊緊握緊,他們一起向前跑著,忘記了所有的憂愁,只記得無邊快活。求仁得仁,不過如此。(司徒宣番外-完)第97章番外-蒼牧明知得不到,便不必強求。情愛之事,求亦無用?!n牧。1.蒼牧稱得上是個好孩子。自幼習(xí)文習(xí)武,尊師敬長、愛護幼弟,小小年紀(jì)便在江湖上闖出了幾分名號,隱隱成了新一代的領(lǐng)頭人。他為人沉穩(wěn)、謹(jǐn)慎細(xì)致,因此在幼弟嶄露頭角,父親無意間流露出偏愛之意時,便主動請纓,去云游四方增長見識。他于權(quán)力并無半分貪念,謹(jǐn)記著多年師長們的教導(dǎo),守禮謙讓,父親既然不想叫他繼承家業(yè),他自然也不會爭奪,便去云游幾年,待幼弟長大了,順利接手蒼家,他再回來便是。蒼牧拜別了父母,想著偷偷離開,卻沒料想到,蒼穹竟然在門后偷聽,等他出了門,看見的便是一雙哭紅的眼。蒼穹死死地抓著蒼牧的衣擺,年紀(jì)雖小,口齒卻十分清楚:“哥哥不要走,我不準(zhǔn)你走?!?/br>蒼牧心下一嘆,對著小魔頭實在無能為力,他彎腰將人抱起來顛了顛,哄勸道:“哥哥是要出去行俠仗義,我不出去,便會有很多人會死?!?/br>“會死?”蒼穹懵懵懂懂,重復(fù)了這兩個字。“如今魔教猖獗,肆意殺人,我離開蒼家,便可多救幾個人,叫他們不必去死。”蒼牧說的并不是假話,他本來就做了這番打算,蒼穹雖然黏他,卻極為心軟,涉及人命,他定然會答應(yīng)的。果不其然,蒼穹撇了撇嘴,便松開了緊緊抓著蒼牧衣襟的手,只嘟囔道:“那哥哥要早些回來,行俠仗義雖然重要,但我的生日,也十分重要!”蒼牧便無奈地笑著揉了揉蒼穹的頭,應(yīng)道:“待你生辰那日,我定然回來陪你過生辰?!?/br>得了這句承諾,蒼穹的臉上總算露出了幾分笑的模樣,便回道:“早去早回啊,哥?!?/br>蒼牧就此離開了蒼家,踏上了江湖。江湖雖有險惡,但蒼牧武藝高深、為人謹(jǐn)慎,也從未吃過虧,他一路前行,不知不覺中,竟然也進了魔教的范圍。依照他的性子,本不會去魔教探尋,他雖然一路匡扶正義,卻也不是迂腐之人,沒有萬全之策,自然不會孤身犯險。但偏偏他借宿的人家,看出了他用棉布包裹的劍,竟齊齊跪下,求他去魔教內(nèi),幫忙看一看自家的獨子是否還活著。蒼牧得知那獨子被魔教擄走已有三月,不知死活,又看向滿鬢霜白的老夫婦,拒絕的話語在嘴邊繞了多次,最終化為一句:“快快起身,我走一次便是?!?/br>2.蒼牧順利地潛入了魔教,找尋到了那位夫妻的兒子,卻沒料想到那人已經(jīng)成了魔教教主的爐鼎,蒼牧自然不會選擇硬碰硬,但剛欲離開,便為人察覺,換來眾多暗衛(wèi)追殺。有那么幾個瞬間,蒼牧認(rèn)為自己會死在魔教,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幼弟會哭紅了臉,他從未讓他失望過,答應(yīng)了要回去為他過生日,恐怕不能了。當(dāng)他倒在雪中,便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中血液的流失。視線變得模糊,意識斷斷續(xù)續(xù),陷入昏迷前,像是聽到了孩子的笑聲——他的眼前閃過幼弟的身影,便墜入黑暗之中。再醒來時,蒼牧聞到了濃郁的藥味,他低頭瞧,便見自己的傷口包裹得極好,身體依舊疲軟無力,但顯然他為人所救。門扉自外向內(nèi)開啟,他循聲而看,卻見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孩子一本正經(jīng)地背著手跨了進來。那孩童生得唇紅齒白,一本正經(jīng)得看著卻叫人發(fā)笑,蒼牧一見他,便想到了自家的幼弟,提起的三分防備也變成了一分,便問道:“可是你救了我?”那孩童卻歪著頭,極苦惱似的,反問道:“我以為你會問我,是不是我家人救了你。”“可是你家人救了我?”蒼牧便好脾氣地問了一句,那孩童便立刻鼓起了包子臉,反駁道:“是我救了你啦!”“好好好,你救了我,在下蒼牧,謝過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