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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口,“你若玩膩了洛林,密室里不是還有一人?你去玩幾日,不要煩我。”我心頭有些詫異,卻見白明玄又轉(zhuǎn)過頭,沖我眨了眨眼。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分不清是喜是憂。“明玄既然如此說,那便如此做,”我爹用手指卷起了自己下垂的一束發(fā),卷了好幾圈,又毫不留情地抽出,任由頭發(fā)散開,“只是你身子也不好,莫要貪歡,死在床上不打緊,嚇到慶兒就不好了?!?/br>“既是關(guān)心我,又何必繞著圈說?!卑酌餍氖置髦锨?,間或碰到熱的湯盆,便微微縮了縮,再堅定地向前摸著,我正欲開口,卻見我爹伸出手,抓起了一只空碗,塞進了白明玄的手心。白明玄抿了抿嘴唇,嘴角稍揚,露出了一個可愛又清新的笑來,那笑容一閃而逝,卻美得不可方物。我便突然意識到,虛假的笑同真實的笑,永遠無法混為一談。白明玄拿起勺子,磕磕絆絆,指尖甚至顫抖,大半的湯灑在了碗外,卻無人告知他。我是不想他再費事,卻不知道我爹同洛林是如何想的。白明玄自己捏著碗抬了抬,蹙起了好看的眉,便又舀了一勺湯,這次手不再抖,湯也精準地倒進了碗里。他便雙手捧著碗,身子向前用力伸——那模樣幾近卑微,又可笑。我爹便也笑了起來,警告似的看著我,接過了那只碗,卻在收回時,手指微挑,悄無聲息地同自己盛滿的湯碗做了交換。我便瞧著他將那換過的碗遞到了洛林的面前,口中道:“明玄的湯我不敢喝,賜給洛林倒是不錯,他這些時日亦是辛苦,當好好補補?!?/br>“既然給了你,你如何處置,自然是你的事?!卑酌餍哉Z淡淡,看不出來高不高興。洛林譏諷地笑了笑,抬手接了這碗湯,一飲而盡,他刻意喝得粗魯了些,便能叫白明玄也聽得分明些。我爹極為自然地伸手,舀了一勺湯,又尋了個空碗,倒了進去。他自己卻端起了白明玄遞來的那碗湯,細細喝了起來。這出戲,我圍觀得也累,便在我爹的視線下亦站起了身:“夜深了,該各自回去了,爹,你若要去找司徒宣,莫要弄死了人?!?/br>“弄死了又如何?”他言語輕松,像是在同我閑聊。我便也同他閑聊,只道:“明玄說,他也想玩一玩司徒宣?!?/br>“噗……”尋聲而去,便見洛林忍俊不禁,只得以手捂住了嘴,好叫自己不要再笑出來。若他此刻不是渾身赤裸,若他此刻不是含著我爹的孽根,倒像時光回轉(zhuǎn),我們四人,插科打諢,自山崖下回魔教的時光。“你爹會有分寸的,”白明玄擦干凈了最后一根手指,將帕子隨手扔了,“我們回吧,莫要耽誤他。”我便推著白明玄,這一夜自然又是相安無事,沉沉睡去。第二日清晨,我穿好了衣裳,白明玄卻坐在床邊,突然喚我。我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便見他手心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明黃的發(fā)帶。白明玄仰起頭,用那雙無神卻好看的眼睛“看”著我,柔聲道:“彎下些身,不要站那么直?!?/br>我便彎下了身,心有所動,又將頭湊到了他身邊。他抬起了手,先摸到了我的肩膀,又一點點滑到了我的頭發(fā),我雖看不到,卻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流暢翻轉(zhuǎn),為我的發(fā)系上了一條發(fā)帶。“慶兒,去鏡子里看看,看這么系上好不好看?!?/br>我便轉(zhuǎn)過身,看向銅鏡中的自己,這一看,那發(fā)型,竟同我爹這些日子的,如出一轍。“多年未曾束過,手都生了?!彼茋@息,又似在向我,撒嬌?我心知他的話不能當真,卻難免感到熨帖,便回道:“挺好看的?!?/br>“好看便好,慶兒若喜歡,我以后,日日為你束發(fā)?!?/br>我想問他,倘若我爹回來,他又如何日日為我束發(fā),話到嘴邊,又不想問了。意亂情迷,剪不斷,理還亂,想割舍,又不忍。我不吭聲,他似是有些失落,問道:“又要去玩?”“嗯?!蔽一亓藗€單音。“那便去吧,”那一瞬間的情緒外泄仿佛我的錯覺,白明玄又披上了那一層厚重的偽裝,“莫要錯過晚膳?!?/br>待我進了密室,正好撞見我爹同司徒宣在接吻,他們吻得纏綿,宛如愛人。司徒宣的后背俱是艷麗的鞭痕,昨日被玉勢撐開的rouxue吃力地吞吐著我爹的孽根。我瞧了瞧,我爹那孽根分量倒是不錯,幾乎同我的不相上下了。也不知我爹是如何調(diào)教的,司徒宣身子顫抖著,不像是用了媚藥,人卻柔順得很,連鎖鏈都卸去了,也不見絲毫掙扎。“好奇他為什么這么乖?”我爹的手,滑過司徒宣的脊背,我便直白地見到司徒宣的后背抖動得更加厲害,“慶兒許是忘了,小果最初是我的爐鼎,他那時還是個雛兒,最初還會掙扎一二。”若非知曉司徒宣以身喂毒,將我爹同我一起拉下馬,我倒是要同情他一番。那段經(jīng)歷,必定不太美好。我再細看,便見司徒宣的肚子微微鼓起,里面除了我爹的孽根,該是有其他的東西。果不其然,我爹玩弄了一會兒,便將硬挺的孽根抽出,又探入了三根手指,摸索出了一股細小的繩。“慶兒可要幫他拉出內(nèi)里的事物,他磨了大半夜,該是撐不住了?!?/br>我冷眼瞧那司徒宣淚眼蒙眬,涼薄道:“小果該還有些力氣,叫他自己排出來便是?!?/br>我爹聳動著肩膀,以手扶額,笑得略帶無奈,便叫那司徒宣跪趴在地上,雙腿分開。司徒宣兩腿發(fā)顫,許是跪得狠了,便有些跪不住。他跪得不標準,自有暗衛(wèi)一鞭子下來,又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痕。我爹拿了栗子,又開始一個個掰,掰開攢了一手心的栗子,遞到了我面前:“拿了,莫要生我的氣了?!?/br>我伸手拿了栗子,知曉他說的是洛林之事,略想了想:“還是生氣?!?/br>“你小子,”我爹拿手指,懟了懟我的額頭,“你氣的不只洛林,可還氣白明玄?”我想要反駁,又無從反駁。我爹掰開了一顆栗子,扔進了自己嘴里,目光卻投向了司徒宣,含糊道:“等著作甚,莫不是想一直含著,你若想死,我自不會阻擋你的。“蘇風溪已到了江南,你若叫我們滿意,自可放你團圓,再做出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那便一輩子待在這里吧。”我正欲說話,我爹卻抓著我的手,又沖我眨了眨眼。他眨眼睛的模樣,可真像白明玄,也不知是他學了白明玄,還是白明玄學了他。我爹的臉湊了過來,我漸漸能看清他的睫毛和他滿含笑意的眼。他揚起了頭,嘴唇精準地吻上了我的額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