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不如縱情/九十六度溫柔、專屬暖陽、偏執(zhí)純情、狂歡樂園Ⅰ、傻人傻福、我?guī)Щ适乙患掖┈F(xiàn)代、純愛大神是人魚、男神攻略男神經[快穿]、七零炮灰女配的錦鯉日常、懷珠之貝
我留下的東西——也是它藏得太深,輕易不會被人發(fā)覺。我積攢了一些力氣,伸手探入褻褲之內,抬起了孽根,指腹擠壓著兩邊的囊袋,過了良久,才摸到一絲極細的線。我的手指捻著線,細細摩挲著,卷起了一層薄薄的皮,抽出了一個極薄的紙袋,取出左邊的,又如法炮制地取出了右邊的,又將做掩飾的皮用僅剩的魔功碾壓成灰。左邊的紙袋里是致命的毒藥,右邊的紙袋里是萬能的解藥,兩者兌在一起,便是上好的假死藥。我自是留了后手,能夠通過其他途徑離開這里當然最好,但如若一直無法離開,假死許是最好的選擇。許有人恨極了我,要將我挫骨揚灰,但蒼牧但凡對我有一絲情誼,便不會叫人這么去做。假死這條路,變數(shù)和風險太多,自然是下下策,但到底是一條生路。我將兩個紙包隨意收入袖中,平躺在床上,才意識到,我竟然沒有想過蘇風溪會來救我的可能。原來我已對他不再抱有絲毫期待,早默認了他會帶司徒宣趁亂離開。倒是洛林,蒼牧說他是正道子弟,但他自嬰兒起便養(yǎng)在魔教,相比是身世有些糾葛,再加上之前我忽略了他,他便到了正道。但他性格與其說是聰慧,倒不如說是詭譎,正道即便容得下他,他也容不下正道。我略略放下了心,便合了眼,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醒來時,魔功不見絲毫的恢復,身體比普通人尚有不如,許是蒼牧來過,見我用了魔功,用了什么秘法,封了我的功力。他封功力便罷了,又將我的被子換成了軟綿綿的,難怪這一覺睡得如此沉。我動了動久違軟弱的手腳,掙扎著下了床,推開門,便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守衛(wèi)。他們拔出了手中的劍,充作威脅,個個都想斬殺了我,但偏生要礙于命令,動不了我。他們的眼神格外有趣,我便敞開著門,挪到了桌邊,扶著桌子,緩緩地坐了下去。桌上的茶壺猶帶著溫度,我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聞味道,就知道是我慣常喝的。這又算什么呢?在解了命蠱,重傷我、囚禁我、逼迫我后,再錦衣玉食地供養(yǎng)于我?像話本中的金屋藏嬌,但他這么做,并非出于愛意,而是叫自己心里好受些,不至于那么難過。蒼牧跟了我十余年,魔教的肆意妄為半點沒有學到,骨子里還是正道的老一套。太過正直,也太容易重情,因為些許情愛,就會讓心里難過得不成模樣。像我娘,對我爹,便是深情款款,因愛生生意難平。我希望能夠尋到一個如我娘待我爹那般的知心人,但我不想變成被感情牽扯行動的人。我看著杯中微微顫動的茶水,嘲笑自己有一日竟然也握不住杯,低頭將這杯茶一飲而盡。假死也要一點點來,不妨先日漸消瘦起來。我身子小時是不大好的,這一點蒼牧也清楚。不過是同他在雪天里抓麻雀,回去便燒了三天三夜。等到后來開始修習魔功,身體才漸漸變好。如今魔功盡數(shù)封印,“嬌弱”自然在情理之中。我重新舉起了水壺,瞧著微微顫抖的指尖,不再逞能,干脆地松開了手。“啪——”我逆轉了魔功,逼迫自己嘔出了一口血,順勢摔倒在了桌上。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瞬,我尚且在估量,這番籌謀能有幾成的勝算。第32章蒼牧在為我療傷,那雄厚的內力,我倒是十分熟悉。我成年那一年,草原分舵動亂,我和蒼牧縱馬前去試煉,本以為是一次無趣的路途,畢竟雙方的武力差距太大,我拔赤炎劍的次數(shù)都有限。但在歸途中,落鳳峽下,我和蒼牧遭遇了敵襲,我冷不防被刺了一劍,正在對陣的蒼牧卻吐了一大口血。我抓著他的脖頸,提氣狂奔數(shù)十里,將將躲過了敵襲。但我身上有傷,蒼牧更是重傷,荒郊野外,便只得照顧彼此。我不太會照顧人,繃帶胡亂纏上,丹藥塞了便是。蒼牧卻不然,他除了療養(yǎng)我的傷口,還用了內力,每夜抵在我的背后,為我療傷。我們回魔教后,我想要為他論功行賞,他卻推辭拒絕,我問他為何,他只是漠然道:“若教主死了,我便隨著死了,我為了我的命,教主何須獎賞道謝?!?/br>只一句話,我便絕了同他親近的心思。我那時上有爹爹疼寵,下有師兄相伴,著實不想再找不痛快。自那之后,每次對陣,蒼牧便極力為我擋刀,他心里也清楚,若我受傷,他身上只會傷得更重。有時我會感動,但我心知肚明,我和蒼牧一日不除命蠱,一日再難續(xù)過往情誼。從什么時候,我忘記了自己留下的道道坎坎,開始天真地以為,他能待我如種下命蠱之前。他收回了手掌,又將我放回到了床上,我緩慢地睜開了眼,盯著他的略帶薄汗的臉。他今日又穿了那件帶著蒼鷹的衣服,這么一看,真真是正道子弟,和過往的模樣,完全不同。我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他亦沒有拒絕。我便把玩似的,拿右手撓他的左手心。手指輕輕地勾著,一下又一下,他冷漠地瞧著我,卻不做出推拒的反應。我握住了他的手,稍稍用了力,他便倒在了我的懷里,像極了投懷送抱,像極了在哄著我的情緒。我松開了握住他的手,轉過來抱緊了他的腰,他蹬下了靴子,上了我的床,又低下頭,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唇瓣冰涼刺骨,顯得生病的人是他而非我,我們的衣衫件件褪下,肌膚交纏宛如戀人。我伸出手,捏了捏他已經勃起的孽根,笑聲自相交的唇縫隙逸出。他吻得更顯急切,與眼中的冷靜截然不同。他審視一般地瞧著我,身體卻本能地靠攏我的身體。我捏了捏他厚實的臀rou,他的眼皮微微顫抖,手指滑過股縫,探入熟悉的洞xue,他動了動,方便我插入得更深些。男子間的情欲總讓人上癮,若有一分愛意,便能擴散成三分。他松開了我的嘴唇,推開了我的肩膀,擺脫了我手臂的束縛,卻掰開了雙腿,扶著我的孽根,一點點地吞沒進去。他的洞xue熱得驚人,又緊得纏人。我控制著我的表情,露出了幾分沉迷,便眼見他臉上的冰寒漸漸消融,露出了幾分復雜和深意。我身體不太好,他便抬著臀,一下一下用rouxue裹著我的孽根。我抓緊了手下的床單,別過頭作不想見他的模樣,他卻抬起手,捏著我的下巴,讓我的視線避無可避。我在他的眼里,窺見了復雜的愛意和隱藏得極深的占有欲,這讓我滿心歡喜——我知曉我能借助這一點,離開的幾率驟然翻倍;我知曉我能借由他的愛意,將尖刀捅進他的心窩,只叫他痛苦。人最大的弱點,便是情感,送上門的把柄,自然要利用得徹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