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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被苑池壓著生猛地折騰了一個早上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抱著苑池好一通親之后苑池才放過他。果然是憋太久了……李源無力地想。第九章李源和苑池互通心意之后,感情猶如野火一般飛速增長,尤其是苑池,之前還算是個君子,現(xiàn)在有機會就要抱著李源親熱,最大膽的時候在花園里句把他壓在桌上做了起來,李源雖然心驚膽顫怕有人來,但這種偷情一樣的感覺實在刺激,最后射得一塌糊涂……雖然這地方是苑池的,但是這樣不分場合的親熱李源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府里的人對他和苑池這樣卿卿我我的“狗男男”行為竟然一點都不意外或者驚訝,好像早就習(xí)慣了一樣。“他們不敢也不會亂說?!彼烦靥崞鸬臅r候,后者這樣說,“主子的事當(dāng)下人的是不敢背后議論的?!?/br>“他們在背后議論你也聽不見啊……”李源嘀咕了一句。“你很在意?”“那倒沒有,”李源搖頭,“我都到了古代,而且都換了張臉還有什么好在意的。就算是在現(xiàn)代我也不在意,我又沒偷又沒搶又不是第三者插足,管別人怎么說?!?/br>苑池笑了,過來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放心吧,南鹿國上下好男風(fēng)的也有,雖然不是主流,但也不算是什么不正常的事。”兩人抱在一起親熱了一會兒,李源問:“今天你還去皇宮嗎?”“不去了?!痹烦鼗卮?,“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br>“好?!?/br>到了晚上,李源和苑池在城里一間有名的大酒樓吃了一頓,兩人坐在二樓一處僻靜位置,期間還有一對父女在底下賣唱,唱歌的姑娘是位清秀佳人,歌聲也是婉轉(zhuǎn)動聽,李源給了不少賞錢,姑娘抬頭望了他們一眼,嬌羞一笑,又唱了首思念情郎的小曲兒,惹得眾人一片叫好。李源也聽得入迷,走的時候在路上還被苑池調(diào)侃。李源倒是對苑池說,這一頓飯吃的還是很有滋味,就是沒遇到電視上常演的惡霸少爺欺負(fù)賣唱女,總覺得像是少了點兒什么似的。苑池聽了樂得不行,問:“要是真的有惡霸來了,是你上還是我上?”“No、No、No……”李源搖了搖食指,“當(dāng)然是張昭上?!?/br>跟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張昭一臉茫然。回到家,兩人分開各自去洗澡,雖然苑池提議一起洗,但被李源義正詞嚴(yán)地拒絕了。李源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剛要進(jìn)屋突然聽到身后有動靜,一轉(zhuǎn)身,院子里的樹下走出一個人影。他嚇了一跳,大喊了聲,“誰?”“是我……”那人往前走了兩步,李源這才看清來的人是肖瑞。糟了!這些天光顧著和苑池在一起,忘了這位“大哥”了,他還沒想好怎么應(yīng)付肖瑞。“你……你怎么來了?”和那天相比,這次肖瑞冷靜了許多,他上前幾步走到李源面前,開門見山的問:“你愿不愿意跟我回東野國?”李源一愣,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又怕直接說出來肖瑞會干脆把他綁回去。見他不出聲一臉猶豫,肖瑞有些激動地問:“我是你哥哥,是你在這個世上最后的親人,難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有你和我在,我們這樣還有一個家。”李源無言以對,肖瑞說得沒錯,一個家里還有兩個人,這個家就還在??伤趺锤嬖V肖瑞,他已經(jīng)不是他弟弟了?肖瑞的樣子就像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希望,他不忍心打碎他這個希望。“肖大人,我……”“肖大人,深夜到訪不通知我,豈不是要我怠慢了?!痹烦鼐従徸吡诉^來。李源松了口氣。肖瑞看了他一會兒,彎腰一禮,“太子見諒,我找肖……李公子有事相商。”“你跟我的人有什么事好商量?”苑池走到李源身邊,“而且,還需要這個時候來找他?”“是,時候的確不早了?!毙と鹨а勒f,“今天就先這樣,我改日再來?!?/br>肖瑞走了之后,苑池問李源,“他跟你說什么了?”李源低下頭,“他問我愿不愿意跟他回東野國?!?/br>苑池皺眉,“你呢?想跟他回去嗎?”“廢話!當(dāng)然不想!我現(xiàn)在跟他回去了你算什么?一夜情???”苑池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既然你不想,那也就絕對帶不走你,不用擔(dān)心?!?/br>“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李源搖頭,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的身體的確是他弟弟的,可我要怎么告訴他,說他弟弟死了?”苑池沒說話。“你不知道他剛才看我的眼神,簡直含著淚啊?!崩钤从悬c不忍,“他是真的想他弟弟吧……”苑池也嘆了口氣,說:“那就先別說了。等到不得不說的那天,再想個理由給他吧?!?/br>李源點點頭,也只好這樣了。“我們?nèi)ハ丛璋??!痹烦卣f,拉著李源就要進(jìn)屋。“洗澡可以,不過我先聲明,”李源拗不過他,說:“我今天很累,洗完澡就要睡覺?!?/br>“好,”苑池伸手推開門,“洗完就睡覺?!?/br>然而兩人睡到后半夜,宮里傳來旨意,皇帝病危,要太子苑池速速進(jìn)宮。苑池和李源對視了幾秒,李源說:“我陪你一起去?!?/br>他語氣堅定,苑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好?!?/br>兩人起來穿好衣服,坐上等在門口的車,馬車就在夜色中飛快駛向皇宮。苑池和李源到的時候,整個寢宮一片寂靜,宮女和太監(jiān)面無表情地守在房門口,幾乎連眼都不眨一下,仿佛沒有生命的假人。皇帝靠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屋里亮著許多燈,這些年他突然害怕黑暗,連睡覺時也要點上幾盞燈,直到天明。床邊仍然放著那只香爐,不過冒出的是淡薄的白煙,比起以前,散發(fā)一種更清爽的味道。皇帝見到苑池和李源皺起眉,問:“你們怎么來了?”“不是父皇召見我進(jìn)宮的嗎?”苑池問。皇帝眉頭皺得更深,“朕并未召見你們。”苑池和李源對視一眼。“朕沒有召你們進(jìn)宮,為何守衛(wèi)會放你們進(jìn)來?”皇帝問。兩人無言以對,這顯然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這時李源突然覺得好像有一陣風(fēng)刮了進(jìn)來,讓他背脊升起一股寒意,他伸手扯了扯苑池的衣袖,問:“你有沒有覺得……這里好像太安靜了?”苑池一愣,回頭往門那邊一看,果然,原本窗戶紙上還有人的影子,現(xiàn)在卻一個都沒有了。在他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寢宮中只剩他們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