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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或者其他強制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犯罪行為?!?/br>“別這么說,我可沒打算犯罪?!?/br>“那你想干嘛,”溫折四顧周圍,冷淡的讓顧薄別當他好騙,“真要把我當成寵物來養(yǎng),不會吧?!?/br>“歐文覺得這里和監(jiān)獄的牢房差不多?!?/br>“……”“溫折,你說蘇鏡也要是不小心待進這種地方,會是什么感覺呢?”顧薄似笑非笑的問溫折,溫折心道不好,連忙向顧薄解釋那晚的事情,“我沒有和蘇鏡也上床,我喝醉他親了我,僅此而已。”“哦?不是和我無關(guān)嗎?!?/br>只是他的解釋太遲,而且顧薄把溫折丟到這里的目的也不是為聽溫折的解釋,所以沒有什么反應。溫折瞬間明白,顧薄是想通過他喜歡蘇鏡也這點和他談條件要求別的東西,至于他有沒有跟蘇鏡也上過床、做到哪一步并不重要,甚至和顧薄無關(guān)。“你到底想要什么?!?/br>“明白的很快嘛,不愧是溫折?!?/br>“只要你愿意放過他,我答應你,什么都答應。”“我要的具體有三點,”走到溫折面前,視顧薄伸指提出要求,“第一,把你所有的電子設備交給我,第二,發(fā)誓不告訴周栗我喜歡他和你我二人之間的這些私事,第三,暫時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br>“……暫時是多久?”“不長,兩周?!?/br>“你絕對不準對蘇鏡也下手,他沒做錯任何事?!?/br>“好?!?/br>“說到做到。”“當然。”談判結(jié)束,顧薄帶溫折回家,溫折待的房間原來是個郊區(qū)別墅的地下室,離他們的家并不太遠?;丶乙院鬁卣蹖⑹謾C電腦等電子設備全部交給顧薄,心甘情愿的被軟禁在家,兩周的時間過得不快但也不算慢,可顧薄一點讓溫折離開的意思都沒有。不僅如此顧薄還變本加厲,把溫折鎖在房子里,安排十幾個保鏢守在門口,白天派歐文和黃楊藝兩個人輪流監(jiān)視,對外說和溫折分居,不知道溫折住在哪里,對內(nèi)則奪去溫折跟外界聯(lián)絡接觸的機會,讓溫折被一無所知的困在家里,哪都去不得。忍耐了幾天這種生活,溫折忍無可忍,把剛做好的蔬菜沙拉潑在顧薄身上,“你騙我,混蛋?!?/br>“有嗎?!鳖櫛o辜的眨眼睛。“你說兩周,現(xiàn)在呢?別說你臨時改變主意。”“真是對不起,我的確改變主意了。我希望你能待在我身邊。”毫無愧疚的向溫折道歉,顧薄脫掉沾滿沙拉醬的西服,補充道,“到死都不離開。”果然是騙他的,顧薄不是第一次騙他,不如說顧薄總是騙他,上次是騙他短期結(jié)婚,上上次是騙他退學出國,而這次是打算把他軟禁到死,溫折捏緊拳頭,“你這么做除了逼死我沒有任何意義?!?/br>“我不會讓你死。”“你或許能阻止我自殺,但你絕對困不住我,憑我的能力,我遲早會離開你。我希望你認清現(xiàn)實,我和你、我們都該去追求彼此真正想要的。”“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你大可試著離開我。”見顧薄避重就輕,不去觸及真正想要的東西,溫折略略垂下黑眸,“顧薄,我喜歡你,比喜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多,但你讓我很痛苦,你真的很殘忍?!?/br>“我也喜歡你?!?/br>“我知道,你喜歡我和很多人,你只愛周栗?!?/br>顧薄笑而不語,溫折在飯桌上發(fā)火無果,繼續(xù)被顧薄軟禁。夜里只要顧薄不忙,就會抱著溫折或溫柔或直接的愛撫溫折一遍又一遍,彌漫炎夏躁動的臥室里,床不斷地搖晃聳動著,溫折絕望的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掉了,心延伸到身體都在汗水淋漓中溺死無數(shù)次,秋天的時候,他再次出現(xiàn)早孕反應。溫折開始想自殺并把這個孩子一并帶走,只是某日在孤獨的陽光下摸到腹中的心跳時,他忽然被生命的希望觸動到行尸走rou的靈魂,決定生下來。在顧薄即將短期出差的前夜,他躲開顧薄疏離的親吻然后將這件事告訴顧薄,“我懷孕了?!?/br>顧薄像是一點也不意外,繼續(xù)從溫折的唇側(cè)繾綣親到脖頸,接著摟緊溫折,輕聲安撫道,“我知道你不想生孩子,等我回來就帶你去醫(yī)院,睡吧?!?/br>“不,我想生?!?/br>要是不想生溫折什么也不會說,他想生才會告訴顧薄,他知道顧薄一直想要三個和他、顧薄、周栗般關(guān)系好的兄弟姐妹讓家里也會很變得更熱鬧,他不喜歡生孩子,但他對顧薄的想法有意見,他之前排斥純粹是因為顧薄的想法來自對周栗的執(zhí)念。現(xiàn)在不同,他喜歡肚子里的孩子,他想生。顧薄不知道向來厭惡生孩子的溫折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從何而來,他疑惑的瞇起眼,“突然想生?”“啊。”“哈哈?!?/br>“不可以?有什么可笑的?!?/br>“因為不是我的,所以想生是嗎?!?/br>空氣寂靜片刻,反復確認顧薄的意思到絕望,溫折狠狠打了顧薄一巴掌,氣的渾身發(fā)抖。☆、休止顧薄捂著臉笑,“被我說中了,嗯?”原來顧薄這么久一直覺得他和蘇鏡也上過床,他先前的解釋顧薄根本就沒有相信,溫折忽然覺得自己十分悲哀,他憤怒委屈到發(fā)不出聲音來,喉嚨緊澀到拼盡嘶啞吐出的只有無力氣壓的顛簸微顫。他想哭,可能已經(jīng)哭了吧。但他感受不到,因為他的心和身體都型如尸體,麻木而冰冷。絕望地捂住含滿霧氣的雙眼,溫折不去看顧薄的表情。“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都是你的事,而我想生他是我自己的事。”說著他翻身下床,健步往門外走。顧薄不緊不慢的追到樓梯前叫住溫折。“溫折,你要去哪?!?/br>“去死?!彬嚾煌O履_步,溫折從后衣領(lǐng)里抽出把約有十五公分長的鐵尺指著自己的脖頸,鐵尺頂端的直角非常尖銳,而白皙肌膚下的血管脆弱異常,他發(fā)泄般質(zhì)問顧薄,“這樣你就高興了吧?!?/br>見將溫折逼到谷底幾乎歇斯底里,顧薄輕笑搖頭,否定的不是溫折死他會高興,而是溫折會自殺本身,“不,你不會死,你還想生下它。”“……”“我說的有沒有錯?”“切?!?/br>“畢竟給喜歡的人生孩子會比較開心。我能明白你現(xiàn)在的心情和想法,所以你這么做是一點都嚇唬不到我的。把鐵尺丟掉吧,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北活櫛】闯鲈谔摷俾晞荩瑴卣巯肓讼?,對顧薄做最后解釋,他不會懷別人的孩子,“顧薄,我喜歡你。”“我知道。”然而顧薄并不相信溫折的說辭,只是禮貌的指出溫折喜歡的人已不止一個,“你還喜歡蘇鏡也?!?/br>“別告訴我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