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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小屁孩欠揍來著。 田華生忽然站起來,對姚佳和孟星哲說:“哥,佳!我有個想法!我總覺得憑你們倆平時討論的那些東西,什么管理啊效益啊利潤啊企業(yè)文化啊,你們不會在客服部待太久,你們肯定有更好的去處和發(fā)展!” 姚佳和孟星哲各自心頭一凜。原來有時往往最不起眼的人,知覺最為犀利。 “在你們高升之前,我想斗膽留住咱們?nèi)齻€人的這份情誼!所以我有個大膽的提議,不如趁著今天大喜的日子,我們?nèi)齻€拜堂吧!” 姚佳一口酒噴出來,孟星哲吃進(jìn)嘴里的一筷子rou差點哽死他。貝洛南一臉懵逼,以為見證到了什么曠世精絕三角戀;凌曉欣興奮不已,敲碗要看拜堂;郝麗丹一臉著急,急有人拜堂是不是找錯了人。 田華生看到大家反應(yīng),一拍大爪,趕緊解釋:“嗐,我說的是我們結(jié)拜成異姓兄弟姐妹!”他興奮地看看姚佳,又看看孟星哲,眼巴巴地問,“行嗎?” 姚佳也很興奮地回應(yīng)他:“我看行!”她從來沒有結(jié)拜過,這對她是個全新的誘人的體驗。她扭頭看向孟星哲,問,“你呢?” 孟星哲垂眼看看她。 做不成她的男朋友,做她的干哥哥,也未嘗不可??偹?,他們之間也建立起一道聯(lián)系,一道不會因為三個月而消失掉的聯(lián)系。 于是他點點頭,說:“好。” 田華生立刻回房間去取了一把香回來。他解釋說:“這是上個月回家陪我媽去廟里拜拜剩下的香,我當(dāng)時在冥冥中就覺得可能有用,就帶回來了,這不,還真就用上了!” 他張羅著給姚佳和孟星哲每人發(fā)了三支香,點上,三個人并列站成一排,有模有樣地朝著東方。 孟星哲滿臉的嫌棄:“這是不是有點太做作了?我特么都起雞皮疙瘩了。要不咱們口頭達(dá)成交拜儀式就得了!” 田華生正色地說:“那不行,結(jié)拜還是個挺嚴(yán)肅的事情,我們得有點儀式感!” 孟星哲忍著一臉腦袋疼的表情。姚佳在一旁看他吃癟就忍不住高興。 “你們給我們仨做個見證!”田華生對貝洛南凌曉欣和郝麗丹說,“從今以后,我們?nèi)齻€人就是異姓兄弟姐妹了!孟哥是大哥、我是二哥、佳是三弟……三妹也行。來,三妹你站在我和大哥中間。現(xiàn)在,讓我們對著東方三鞠躬,就算禮成!” 田華生嘴里莊嚴(yán)地喊著:“一鞠躬!從此以后我們仨結(jié)成異姓兄妹!” 姚佳虔誠地跟著拜下去。孟星哲看她拜得認(rèn)真,不由收起了嫌棄,也跟著拜。他想真他媽見鬼了,他絕對是喝多了。 “二鞠躬!從此以后我們?nèi)置糜懈M碛须y同當(dāng)!” 姚佳拜下去。孟星哲也跟著。他在心里說—— ——有福同享就好,有難不必你當(dāng)。我來當(dāng)。 “三鞠躬!從此以后一輩子,我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姚佳拜下去。 孟星哲看她一眼,也拜下去。 他在心里說—— ——從此以后,一輩子,我做你的家人。 “禮成!大哥,三弟,從此我們是兄弟了!??!” 田華生很激動。她也興奮地笑。 他看著她笑彎了的眼睛,在心里說—— ——從此我來暗自護(hù)你,一輩子都快樂安康。 第63章 什么是喜歡 火鍋宴結(jié)束時, 大家都有些喝多了。 郝麗丹回了對面, 凌曉欣和貝洛南照例各自在姚佳、孟星哲房間里留宿。 窗外夜色難得的明媚,星星和月亮都很亮,把夜空閃爍得開闊而高遠(yuǎn)。 貝洛南躺在睡袋里吐槽孟星哲:“你這窗簾本來就不遮光,外面大月亮又像個探照燈,星星我們關(guān)了臺燈好不好?關(guān)了屋里也不會黑的,哈!” 孟星哲閉著眼睛, 聲音里好像還帶著點酒意,不耐煩地嘟囔:“不關(guān)?!?/br> 貝洛南無可奈何,扯了條毛巾過來蓋在眼睛上當(dāng)眼罩。 “你說你這么難搞,以后結(jié)了婚可怎么辦?你老婆希望關(guān)燈睡覺,你偏要開燈晃她一宿嗎?” 孟星哲忽地睜開眼。 他看著天花板, 有點頭暈?zāi)垦? 有點神魂顛倒, 仿佛在上面看到了姚佳笑靨如花的臉。 他在心里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要是她的話, 他是可以關(guān)燈睡覺的。 他忽然有種哀從中來的感覺。 除了她以外,還有沒有能讓他關(guān)燈睡覺的人? ****** 姚佳躺在枕頭上, 忽然就打了個噴嚏。這噴嚏打得通透,把她的酒意睡意都給打散了大半。 凌曉欣側(cè)身, 對她說:“有人在念叨你!” 姚佳抽出紙巾擦擦鼻子, 也側(cè)過身, 和凌曉欣面對面臥談。 凌曉欣笑嘻嘻問她:“你上回告訴我, 岳旭然說喜歡你要追你, 那你們倆現(xiàn)在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呀?” 姚佳認(rèn)真地想了想, 回答她:“好像還是原地踏步。” 凌曉欣眨眨眼:“怎么會原地踏步呢?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如果有心發(fā)展點什么,是不可能原地踏步的呀!荷爾蒙也不允許啊!” 姚佳眼睛一瞪,眼底在昏黑房間里閃出拷問的精光:“所以你是不是和你的曖昧對象,向前大邁步了?” 凌曉欣的臉紅了,好在黑夜給她做了掩護(hù)。但她眼睛像汪了兩湖水一樣,波光粼粼地泛著荷爾蒙的倒影。她含糊地唔了一聲。 姚佳來了精神,坐起身,搖著她問:“你們干什么了?啊干什么了?擁抱接吻還是更過分?快告訴我是什么感覺,shuangma?刺激嗎?舒服嗎?” 凌曉欣覺得姚佳被酒精泡成了一個人形小色魔。 她支支吾吾地說:“就、就被他偷吻過……” 姚佳很興奮:“清純吻還是法式吻?” 凌曉欣躲在黑暗中,聲音里能滴出害羞的結(jié)晶體來:“法式……” “那就是動了口舌之戰(zhàn)咯?”姚佳興奮死了,不依不饒,“你給我仔細(xì)描述一下,舌吻到底是什么感覺的?真的和里說的那樣,像在吃果凍嗎?” 凌曉欣受不了了,推開她:“哎呀,你怎么沒羞沒臊的,你想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去和岳旭然試嘛!” 姚佳躺回到枕頭上,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我感覺我還沒到能接受和他舌吻的地步?!?/br> 這回輪到凌曉欣瞪大了眼,問:“你不喜歡他嗎?他多帥啊,溫文爾雅又前途無量。” 姚佳認(rèn)真分析自己對岳旭然的感覺:“怎么說呢?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吃飯啊遛彎啊看電影啊,都挺開心的,也很放松?!彼粗钑孕绬?,“你說這個感覺是喜歡嗎?” 凌曉欣也認(rèn)真地想了想,聲音和心都軟成一泡水似的說:“我不知道你說這個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