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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古董鍋,徐婉寧沒料到會和蕭彧吃。 只是意外而已,但心里還挺高興的。 更高興的是,在如意坊門前遇到了步安歌和陸廣白。 這兩個人看著可真登對,徐婉寧想。 看著小表妹驟然亮起的眸光,再看對面的陸廣白俊朗英武。 蕭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9 00:06:20~2020-05-30 00:20: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棲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患得患失 蕭彧說要送徐婉寧禮物,并不只是說說而已。 他所做的準(zhǔn)備就在如意坊中, 卻沒想到會碰到陸廣白與步安歌。 看小表妹歡喜的表情, 只怕是邀人同坐。 他心中自然不愿,但卻又不想掃她的興, 已經(jīng)做好了答允的準(zhǔn)備。 此處是在宮外,人多眼雜。 陸廣白對蕭彧只口稱公子, 態(tài)度卻十分恭謹(jǐn)。 其實心里在嘆氣。 好不容易安歌單獨帶出來了,卻不想……依照安歌與嘉寧郡主的交情, 定然要拼桌了。 步安歌見到徐婉寧, 歡喜之意堪堪按捺住。 太子殿下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她想和阿寧說話,又有些打怵。 徐婉寧幾乎要說出, 想和步安歌一起吃飯的事。 但看到陸廣白有意無意的,總是在注意步安歌, 就覺得還是不要做那根打鴛鴦的大棒了。 徐婉寧便道:“安歌, 明日我便回府了, 到時候我們好好聚聚?!?/br> 在太子殿下出現(xiàn)的方圓五米, 走路都幾乎要同手同腳的步安歌,遞給好友一個感激的眼神, 機(jī)靈的順?biāo)浦郏骸澳恰冒?,我就不打擾你和太……公子了,你們先請,先請?!?/br> 蕭彧:“……” 陸廣白:“……” 四個人各懷心事。 蕭彧就見小表妹往自己身邊靠了靠,眼巴巴的看他:“表兄, 那我們先走吧?” 這種眼神他可太熟悉了。 有求于他。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小表妹這么反常。 但歪打正著的事,太子殿下淡定頷首,看一眼陸廣白兩個:“忙你們的去吧?!倍舐氏冗M(jìn)了如意坊。 徐婉寧緊隨其后。 回頭對步安歌無聲的比了個口型:“回見!” 早便預(yù)留好的天字一號包間, 蕭彧坐定,倒的第一杯茶水先推到了徐婉寧面前:“何事如此歡喜?” 雖然小表妹出宮了也很高興,但方才見過陸廣白之后似乎心情更好。 思襯內(nèi)因其實是給自己找罪受,但蕭彧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徐婉寧指尖碰了碰杯壁,唇角帶笑:“好久沒有見到安歌了?!?/br> 這種暗戳戳粉的cp成雙成對出現(xiàn)在眼前的快樂,實在是沒辦法和蕭彧明說。 蕭彧閉了閉眼,看向一旁伺候的四喜:“去廚房盯一盯菜品?!?/br> 這其實是有話要和徐婉寧單獨說的意思。 拂冬領(lǐng)會不到這個意思。 被四喜碰了碰手臂才跟著出去。 四喜并不擔(dān)心自家殿下的安危。 在出宮來此之前,龍鱗衛(wèi)已經(jīng)布防,遵從了殿下不擾民的命令,是以蹲守在暗處。 等包間中再無他人,蕭彧只道:“聽聞陸將軍是輔國公的義子,與步家姑娘豈不是青梅竹馬?” 他方才看陸廣白神情舉止,似乎對步安歌頗為看重。 以前不曾對誰上心的時候,蕭彧哪里會關(guān)注這個。 但如今也算懂得何為求而不得,就敏銳的察覺,對方在某些方面似乎與自己異曲同工。 徐婉寧覺得,太子表兄似乎話里有話。 她試試探探:“表兄也覺得,安歌和陸將軍十分般配?” “你不是……”蕭彧禁不住道。 “什么?” “阿寧說得有理,是挺般配?!笔拸练€(wěn)的表達(dá)了贊同之意。 原來一切竟是他想多了。 蕭彧心中豁然輕松起來,又有些哭笑不得,只恨不能立即對眼前人表明心意。 她心心念念都是效仿長樂公主,想法大膽的很,卻對婚嫁膽怯不已。 蕭彧真怕一開口,就將人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 如此患得患失,真是前所未有。 約摸一刻鐘后,古董鍋端了上來。 銅制大鐵鍋,中心燒碳,湯鍋熱氣騰騰。 這東西和現(xiàn)代的差不多,徐婉寧在公主府的時候幾乎兩三天就要吃上一頓。 真正讓她驚訝的是,后廚上來的菜品非常的齊全,遠(yuǎn)非冬日能常備。 這個時代的冬天,也就大白菜存在地窖里能時常取用。 桌上這些,夏天都未必湊出這許多。 問蕭彧,對方只笑說她喜歡就好,只字不提其他。 他不常笑,笑起來也淡淡的,微向上揚(yáng)的眼角卻因此而淡化了冷肅,露出昳麗容貌本該有的勾魂奪魄魅力。 徐婉寧看著看著,竟然舍不得挪開眼。 等后知后覺,佯裝無事的左顧右盼。 趁機(jī)摸了摸手腕脈搏,發(fā)現(xiàn)跳的出奇的快。 臉也好像燒了起來。 恍恍惚惚的想,難道是我多日不出門,吹風(fēng)得了傷寒? 其實心里還有一個不敢深想的念頭,努力的忽視過去了。 四喜最知道,自家殿下對衣食住行何等無所求的人,為了今日這一頓飯有多費功夫。 得虧是一國太子,而且內(nèi)庫經(jīng)年不用底蘊(yùn)深厚,否則即使位高權(quán)重,哪里能輕易弄得來這一桌。 殿下還從未對誰這么用心過。 他真的當(dāng)郡主是meimei? 四喜機(jī)靈的腦袋瓜否定了上面的話,但也安分守己的沒多說什么。 主子的事亂插手是大忌,他還想長長久久的伺候殿下呢。 滿桌綠蔬太過珍貴,又不是自己手筆,徐婉婷并沒有說給步安歌送去一些的話。 不能慷他人之慨么。 然而蕭彧卻當(dāng)著她的面,讓四喜送幾樣難得的菜品過去。 又吩咐:“就說是嘉寧郡主送去的?!?/br> “表兄……”徐婉寧覺得蕭彧會讀心術(shù)。 “一家人,不用客氣?!睂Ψ巾樖钟霉杲o她夾了一筷子削薄的rou片。 徐婉寧決定年后多開幾家店鋪。 賺錢她最擅長,回頭多捐點銀子,好歹是表兄日后的家業(yè)么。 很快到了三月。 天氣晴朗了許多,也甚少下雪了。 徐婉寧開始試試探探的往外跑。 這一日正要出府,卻被人堵了府門求見。 是李國公府的庶女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