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平白給了焦明心這個外人。 焦明心雖然單純但并不傻。 心里本就存著氣,就譏誚道:“你喜歡?” 李明蕊瞥她一眼, 強撐著不屑道:“我才是焦家的親生女兒,這些日后都是我的, 當然喜歡, 有什么不對嗎?” 焦明心被李明蕊理所當然的語氣氣笑了:“焦家的女兒?那你回去??!你回去了, 這些東西都送你, 國公府的權勢是你的,焦家的財富也得是你的, 不怕?lián)嗡烂矗俊?/br> “你!”李明蕊冷笑一聲:“走著瞧!” 焦明心不屑的嗤笑一聲,心里卻酸楚的很。 她倒是想回焦家去呢,父親母親還有兄長都是她的至親。 至親一定要血脈相連么? 未必! 至于李明蕊,也是她活該! 焦明心恨恨的想,李明蕊哪里知道兄長和父母親為了她重金修葺了院子, 里面金銀玉石要什么有什么,可惜了那座院子,更可惜了焦家人的心! 姐妹兩個頭一次這么明晃晃的翻臉。 李明蕊憋著氣,就想著去李國公夫人那里哭一場。 可是才要離開,院子里已經有奴婢來請。 聽到是李國公夫人請焦明心過去,李明蕊就警惕起來。 到最后,李明蕊和李明心是一起到待客的前廳。 焦明心有些怯見李國公夫人。 雖然這位貴婦人是她的親娘,但母女兩個陌生了十余年,隔閡總是有的。 若只單單是隔閡,焦明心也不怕。 母親十月懷胎生下她,吃苦遭罪不容易,她當然會孝順她。 可是親娘永遠高高在上,看著自己時候還經常有那種嘆息一樣的目光。 她不希望有自己這樣一個女兒,焦明心心想。 于是,焦明心是跟著李明蕊身后進去的。 反正母親第一眼看的,驕傲又自得的女兒,是李明蕊。 焦明心這么想,李明蕊也是這么想的。 然而這一次,李國公夫人和藹又親切的沖焦明心招手:“明心過來,來母親這里。” 這么被忽略,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李明蕊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是下人們探究、嘲諷的目光。 好在下一刻,她又聽到李國公夫人叫自己過去。 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拽離了水面一樣。 李明蕊無比清楚的意識到,國公夫人的寵愛是她僅有的,最有力的依仗。 至于焦家和李國公,前者大概對她失望了吧,后者大半心思都在兒子身上,她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將來要嫁出去的一個女兒家罷了。 心里想的清楚,便更乖巧懂事。 不過這種乖巧柔順的態(tài)度,在孟濤態(tài)度恭敬的請焦明心驗看禮物的時候,險些維持不住。 李國公夫人看著焦明心,沒有慣常的挑剔,很與有榮焉的。 當著孟濤的面,又將她夸贊了一遍。 孟濤是帶著自家郡主的耳提面命來的,就很注意觀察李明蕊的神色。 看這位京城頗有賢名的姑娘險些維持不住溫柔體面,面上毫無異色,心里其實是有幾分嫌棄的。 李明蕊看著徐婉寧指明要送給李明心的生辰禮物,臉上火辣辣的。 她和李明心同一天的生辰。 徐婉寧此舉,不是打她的臉么。 心里忿然又后悔,早知如此她便不跟著過來了! 孟濤走的時候,又給李明心帶了自家郡主的話。 只說畏寒不便出門,等到天氣好些了就來看焦明心,屆時希望她不嫌棄自己叨擾。 李國公夫人忙回道:“不叨擾不叨擾?!?/br> 等孟濤走后,李國公夫人就拉著焦明心的手,細細的問與嘉寧郡主之間有何交情。 焦明心不想說太多關于郡主的私事。 就又被嫌棄了。 不過這一次,李國公夫人雖然面上不愉但沒責備她。 只說焦明心明日或者后日,反正有空了就可以去康寧長公主府上玩兒。 “母親,二meimei尚在禁足呢,您忘記了?”李明蕊提醒。 “這有什么,明心和郡主交好才更重要,禁足便罷了!”李國公夫人不在意的道,一時又看李明蕊:“對對!明蕊你也去,小姑娘家家的哪有隔夜仇,你兄長也該到娶親的時候了,要是......反正只是去玩玩,多的你們不必管!” 李明蕊憋著氣,應了下來。 只是徐婉寧那般跋扈的人,要是......還是得想個法子。 至于要告李明心的黑狀,李明蕊也暫時按捺下來了。 現在母親對焦明心正熱切,她說什么都不會聽進去,倒會懷疑自己別有用心,要再忍一忍。 焦明心就順順利利的去了焦府給焦夫人過生辰。 她倒是想請李明蕊一起去。 要是養(yǎng)母看到李明蕊去,一定會很高興。 可是李明蕊只一句“你休想害我!”,就讓焦明心險些被憋死。 之后又隔了兩日,去了康寧長公主府。 焦明心不敢不聽李國公夫人的話,還是要問問李明蕊去不去。 可巧,李明蕊生病了。 焦明心樂得李明蕊不去,高高興興的出府了。 徐婉寧聽到焦明心說起李明蕊生病,不置可否。 李明蕊倒是聰明,知道在自己這里不受待見。 十二月中旬的時候,陸廣白回京了。 徐婉寧看步安歌和自己分享這消息的開心勁兒,也不禁笑起來。 很快就到了年關底下。 大魏的習俗,四品及以上官員在臘月二十九這一日,要帶著家屬入宮飲宴。 前朝便有年末宮宴的習俗,是定在臘月三十。 不過大魏開國皇帝覺得臘月三十闔家團圓的日子,攪擾了臣子團圓未免不美,便提前了一日。 徐婉寧和康寧長公主,在臘月二十八的時候就被太后接進了宮中。 康寧長公主未出嫁時的宮殿還在,與公主府院子的名字相同,叫鳳棲宮,母女兩個住在這里綽綽有余。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徐婉寧還從未參與過大的宮廷宴會。 記憶中倒有,但與親眼見過還是有很大的不同,便十分的期待。 徐婉寧在宴會的時候,見到了陸廣白。 很是英武的男人,還時不時的看向步安歌,兩人倒十分的登對。 宴過半,徐婉寧到大殿外廊下透透氣。 宴會剛開始的時候覺得新奇,可人多也嘈雜,怪吵鬧的。 才站定沒一會兒,突然又有人過來。 徐婉寧看過去,是個面目清秀的年輕男子,不知哪一家的郎君,看著挺不俗的。 徐婉寧只是下意識的看一下。 沒想到這年輕郎君在她面前站定,竟帶著幾分赧然的自報家門,說是工部尚書的幼子向書原。 這就有搭訕并且攀談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