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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看,眉目端正,一看就是個讀書人。” 太子殿下額上青筋略鼓,往旁邊一站。 又讓徐婉寧也過來:“在這里等著,兩刻鐘,好好看看,街面上有的是比他端正的人?!?/br> 太子殿下方法是對的。 京城天子腳下,穿著體面的富家公子,飽讀詩書的官家郎君,南來北往做生意的體面人,還真有長的極俊俏的。 趙謙的樣貌,也就占了個清秀斯文。 但凡年輕的穿著體面的男子,十個里面怎么也有兩三個比他強(qiáng)。 徐婉寧說是日后要養(yǎng)許多個面首,但還真沒正經(jīng)的觀察過京城的少年郎。 現(xiàn)在有機(jī)會正大光明的看,還挺新鮮。 就點評: “那個好像不錯,長的挺白凈的?!?/br> “那個怎么樣?瘦瘦高高的那個?!?/br> “紅衣服那個,長的跟女孩兒似的,好秀氣?!?/br> “......” 街邊站著一個極其貌美的小姑娘。 也不走,左看右看的,像是在找什么人。 路過的男子少不得看上幾眼。 還有站著舍不得走,就站在那里看美人。 也有那膽子大的,想過來報個名諱說兩句話。 不過人家身后那個冷眉冷眼偏生俊美無儔的青年,看著可不好惹,就或自慚形穢的,或畏懼卻步,總歸是放棄了和小美人認(rèn)識一下。 太子殿下:“......” 他是想讓小表妹明白,天下好兒郎多的是。 但不是讓小表妹被來歷不明的男子,隨意談?wù)摵陀^看。 總是就黑著一張俊臉,帶著人回公主府了。 等到了公主府,總算覺得耳根清靜了些。 就問:“現(xiàn)在可知道錯了?” 徐婉寧知道太子表兄問的是什么。 她挺想承認(rèn)趙謙就是個渣渣, 可日后還要接近人家,說這話不是自打嘴巴么。 就垂著腦袋沒吭聲。 還挺倔! 蕭彧捏了捏眉心,想不明白為什么好生生聰慧伶俐的小姑娘,怎么就栽在那個趙謙身上了。 他讓柳觀硯調(diào)查過。 那個趙謙家貧是一回事,但偏生在清高至狂妄,與同窗多有摩擦,并非良人。 便是普通的來往,蕭彧也不想讓小表妹與之接觸。 她才多大? 便是親事,也該及笄之后慢慢相看。 免得像康寧姑姑一樣,所托非人半生蹉跎。 徐婉寧知道太子表兄是關(guān)心自己。 就保證,自己只是看趙謙挺有意思的,認(rèn)識一下而已,沒別的。 再要多說,卻是萬萬不能。 總不能提原著,怪力亂神的事,這個時代很難接受。 而她要是不吊著趙謙,沒準(zhǔn)回頭步安歌就和趙謙定親了。 難纏的婆母以及虛偽的夫君,簡直是個天坑。 說來也怪,不知是不是原著降智的關(guān)系。 步安歌雖然直率但并不傻,趙謙明顯不怎么樣,可她還真就嫁了。 大概因為都是炮灰女配,所以過得慘就行,邏輯都不講了。 徐婉寧一面吐槽原著,一面也只有硬著頭皮扛著。 要是太子殿下沒看到小表妹沖人家那一笑,還真信了。 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小姑娘都學(xué)會撒謊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結(jié)果就是,表兄妹兩個不歡而散。 徐婉寧單方面被禁足。 看著表兄無情且挺拔的背影,徐婉寧:“......” 要是實在不行,爬墻好了! 東宮, 太子殿下召了家中meimei眾多的柳觀硯來,集思廣益么。 整件事總結(jié)下來,就是小表妹被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窮書生欺騙,連表兄的話都不聽了。 柳觀硯:“......” 嘉寧郡主快十四了吧,將要定親的年紀(jì),對哪個少年郎有好感,挺正常的。 而且大魏對皇室貴女一向優(yōu)容。 就看長樂長公主,后院那許多男寵,比男子都逍遙。 他覺得自家殿下這么燥郁,反而挺不正常。 什么叫連表兄的話都不聽了? 難道......! 柳觀硯小心翼翼的:“殿下,屬下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但說無妨?!?/br> “殿下難道是......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8 23:33:22~2020-05-19 23:45: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棲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成算 蕭彧本就喜靜,再加上是問詢私事, 宮人們都遣出去了。 只身側(cè)候著一個四喜, 面前站著一個柳觀硯。 人少屋曠,便格外的寂靜。 是以即使柳觀硯那句“醋了”提著膽子低著聲, 仍舊清晰明了。 四喜一動不動,但眼珠子使勁往自家殿下那里拐。 心里頭還贊著柳統(tǒng)領(lǐng)真是好大膽, 可算是問出來了,他也很好奇來著。 殿下今年都二十了。 別說漂亮的宮女, 連只母蚊子都不讓近身。 要說是定了心性再往身邊添人, 放在別人身上也許有道理。 可自家殿下天縱英才, 狐貍精也迷惑不了吧? 說句不恭敬的話。 朝堂上敢和陛下嗆聲的老古板,在殿下面前那也老老實實的。 所以, 殿下的心性真的不用再定了。 早些大婚,三年抱倆, 多好。 要知道, 外面和殿下一般大的男子, 人家孩子都能拿著銀錢自個上街上買糖葫蘆。 可東宮里的小殿下和小公主呢, 影子都沒有! 好不容易回京了,對嘉寧郡主好歹有些不同。 只是看著像寵小孩兒的長輩, 倒教人不好往別處想。 可現(xiàn)在,黑臉了! 就因為嘉寧郡主和一個書生說幾句話,回宮了馬上召見柳統(tǒng)領(lǐng)。 要說不是醋了。 不像。 柳觀硯話說出口了,就見自家殿下垂著眼。 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哎! 抓心撓肝的好奇。 以前是想象不出來, 殿下對個姑娘好能是什么樣。 而那些偷瞄殿下的閨秀們,距離殿下稍近一些了,都一個個鵪鶉似的畏懼的很。 嘉寧郡主就不一樣了。 而且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容貌,便是不好的名聲那也是謠傳,與殿下正匹配。 表哥表妹的,多合適! 好吧,柳統(tǒng)領(lǐng)承認(rèn)自己有點私心。 就是殿下要真是只將嘉寧郡主當(dāng)meimei,那他要不就斗膽,當(dāng)?shù)钕碌谋砻梅?/br> 他娘前幾天還催著,要讓他定親。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