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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娶了長公主? 江寧伯府世襲五代而終,到良哥兒就是第五代了,她總得為他籌謀個以后,現(xiàn)在徐婉寧封了縣主,也算配得上良哥兒了。 徐婉蘿的把戲在自己眼里稚嫩又可笑,江寧伯老夫人目光一厲,早盤算好的事,斷沒有被一個妾生女?dāng)嚭系牡览恚?/br> 徐婉寧將禮部送來的賞賜收攏齊整,又梳理了封地上的事,距離春日宴已有十日。 第十日的時候,徐言昭又來了一回長公主府,同樣被侍衛(wèi)告知長公主不在。 徐言昭不信,但出乎意料的這次沒有鬧。 據(jù)吳顯事后給徐婉寧回報,徐侍郎看著憔悴了很多。 徐婉寧不以為意,她對徐府的人沒什么感情,如今照顧公主娘是因為原主的原因。 其他人,看一眼都嫌累。 不過侍衛(wèi)這次打發(fā)徐言昭,卻不是騙他,康寧長公主的確不在。 太后嫌宮里悶,近來胃口也不好,母女兩個進宮看她老人家,也有侍疾的意思,晚上回不回得來還兩說呢。 翌日,徐婉寧陪公主娘回來收拾去行宮的行李。 吳顯回稟,徐老夫人親自來請康寧長公主了,看臉色似帶著病容,他已經(jīng)依著徐婉寧的吩咐將人請到清靜的院子中暫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按住路過的小可愛么么。感謝在2020-03-24 20:35:46~2020-03-27 20:43: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茜茜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放開手腳 吳顯就見自家小主子不怒反笑:“這件事一絲一毫都不要傳到母親耳朵里,等我回來處理?!?/br> 吳顯應(yīng)了, 又不禁問:“您不去行宮了?” 提起這個, 徐婉寧也有些窩火。 但大魏很重孝道,此事若想不耽擱母親的行程, 她這個孫女就非得出面不可,也免人詬病。 她自來很會克制脾性, 不疾不徐的:“母親去,外祖母就會很開心了, 徐老夫人若是想在我這地界上暈上一暈, 那就遂了她的愿!” 吳顯看眼前少女冷冽的面容, 覺得該為那位偏院里心機深重的徐老夫人早點預(yù)備個大夫。 那位人老成精的老夫人若出事,他當(dāng)然不關(guān)心。 只若有個萬一, 三年守孝,自家小主子正是要預(yù)備相看人家的時候, 也太虧了。 “徐老夫人帶了不少人來, 若是想強行出來......” “公主府重地豈可擅闖, 丫鬟仆婦擅動者關(guān)押, 那幾個做主子的最愛惜己身,不會沖動的?!毙焱駥幋鬼髁朔餍渖系恼酆? 虛偽又貪婪的人,有幾個不怕疼不怕死。 徐婉寧將康寧長公主送到宮里了,才提起徐老夫人似乎病了的事,當(dāng)然徐老夫人現(xiàn)在就在公主府的情況,暫時略過了。 一邊是親娘一邊是婆母, 康寧長公主自然偏向親娘,可也難免心下不安。 徐婉寧握住她的手:“母親且放心,府里不是還有爹爹并二叔、三叔,連帶我們姐妹幾個,俱都能照顧祖母的,倒是外祖母,皇舅舅日理萬機,只母親一個嫡親女兒能守在身邊......” 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徐婉寧回徐府看望徐老夫人。 康寧長公主禁不住撫了撫女兒越見顏色的面容,還是有些擔(dān)憂:“不如我和你一起回去吧,你父親他......我不放心。” 近來她對夫君多有不滿處,過去有些事再細細思量,便覺出女兒受到祖母和父親不公正對待。 徐婉寧眉心微皺,沉吟一會兒:“這個好辦,外祖母身邊有的是能干的女官,求母親讓外祖母均女兒一個,公中的賬目母親不在恐怕也有疏漏,正好我跟著學(xué)學(xué)管家的本事?!?/br> 康寧長公主聞言大喜,以前她讓女兒學(xué)提過中饋之事,女兒拒絕了,如今感興趣,是好事。 太后聽外孫女兒不能去,心下對徐老夫人就很有意見。 怎么那么巧,女兒剛與宮中多來往了幾日,她便病了,病的真是時候。 徐婉寧捏了捏外祖母的掌心:“外祖母放心,府里有我呢,您和母親盡管去行宮休養(yǎng),我恰好想學(xué)學(xué)管家之事,母親不在,正好放開手腳。” 太后拍拍外孫女兒的手:“放開手腳,挺好,有收拾不了的局面......盡管去東宮尋你表兄去?!?/br> 康寧長公主直覺母親和女兒之間,有那么點兒她不太理解的氛圍。 但這兩個都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一掠而過的思緒,很快就拋之腦后了。 徐婉寧又向太后舉薦了長樂長公主,代替自己陪伴太后身邊。 這卻是為了還長樂長公主春日宴給自己面子的事,也為著讓公主娘看看別的長公主何等威風(fēng)逍遙,不指望將來她回來的時候成長為鈕祜祿·康寧長公主,但求稍被同化同化,知道渣爹那樣的,徐府那樣的,沒什么了不起。 徐婉寧在宮里陪太后和公主娘用了飯,帶著太后賜給的教養(yǎng)姑姑回公主府了。 說是教養(yǎng)姑姑,但太后當(dāng)著呂姑姑的面說了,讓呂姑姑唯徐婉寧命是從。 徐婉寧聽吳顯回事的時候,徐老夫人正由貼身嬤嬤扶著胸口。 憋屈又氣憤,呼吸都不暢極了。 “你生的好姑娘,諒著一屋子的長輩,連口熱飯都不給吃,真是能耐了!”徐老夫人揮手將身邊矮幾上的茶盞撥到了地上。 徐言昭并徐言時夫妻、徐言明夫妻,皆撲刷刷跪在了地上。 徐言明心里嘀咕,母親太也造作。 明明人家公主府的丫鬟來問可要用午膳,是她老人家氣沖沖的將人趕出去,說是不用,連累大伙兒都腹中空空。 徐婉寧走到院門前時,正聽到茶盞碎裂的動靜,腳步便是一頓。 院前守衛(wèi)的粗壯婆子以及院內(nèi)的丫鬟仆婦,齊齊道:“見過縣主。” 徐老夫人所在的正廳門戶大開,摔杯子也有給院子里的丫鬟們亮亮脾氣的時候。 聽人說縣主來了,她陰沉著臉看徐言昭:“縣主娘娘來了,你去!去看看她需不需要你這個爹參拜請安!” 徐言昭又是氣又是羞。 氣嫡女一朝得勢飛揚跋扈更勝從前,羞愧母親夾槍帶棒,自己在兄弟面前好生丟臉。 等大兒子出去了,徐老夫人接著訓(xùn)話:“定是長公主覺得在府中住的不舒心了才來這里,你們該認錯認錯,該低頭低頭,一家子人,還能有隔夜仇不成!” 頓了頓,她又道:“我最近身子骨大不如前,最想見的便是一家子人和和美美,人老了就這點盼頭,否則有個萬一......哎!” 幾個人唯唯應(yīng)諾。 徐言明最先起身去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