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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羅鴻倒是先他一步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看羅鴻的樣子過得根本不好,甚至比自己上輩子還要慘一點(diǎn),被關(guān)押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連大門都被鎖死,鑰匙只有涂承自己有,至少自己從前還能見到送飯的傭人,他卻只能見到飯。可羅鴻話鋒一轉(zhuǎn),又道:“我唯一一次違背他的命令,居然害了他,不過我不后悔?!绷_鴻指著左寧,“如果沒有他阻止,涂老大即使活著,也會拋棄我。”“那還不如這樣?!彼麗蹜z地抱著那半截腿骨,果然是被折磨得太久,心里也跟著變~態(tài)了嗎,涂承這算不算自作自受?找了個“替身”,加以折磨,“替身”卻以同樣的畸形感情回應(yīng)了他,成了他敗走喪命最關(guān)鍵的一枚棋子。只是羅鴻此人陷得很深,楚惜知道自己很難說動他,卻還是決定最后再多一句嘴:“涂承死了,墻倒眾人推,你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br>世態(tài)炎涼他見得太多,現(xiàn)在那些異能者包括白金宮原本的守衛(wèi),都跑得不見人影,遠(yuǎn)的不說,涂承之前在白金宮~內(nèi)狂性大發(fā)殺了那么多人,得到他身死的消息后,親友們難保不會有仇的報(bào)仇,有冤的抱冤,羅鴻作為他的禁臠,恐怕是首當(dāng)其沖的出氣筒。羅鴻聽懂了楚惜的意思,緩緩道:“你的情我不會領(lǐng)?!币矝]有要走的意思,楚惜還要再說,左寧卻拉住他,輕輕搖搖頭,楚惜嘆口氣,很多事,盡人事,也要聽天意,不可能所有事情都圓滿。恐怕越勸越會激發(fā)他的逆反心理,只得無奈轉(zhuǎn)身離開,臨走之前,兩人在白金宮~內(nèi)搜刮一番,腦核倒是其次,有些靈藥,比如“洗骨香”,比如其對應(yīng)的解藥,空間還有富余的地方,有備無患。左寧一路握著楚惜的手離開,楚惜不禁回憶起自己被軟禁在那棟小樓里時,也幻想過有一天殺死涂承,殺死鄭和歌,殺掉所有傷害過他的人,如今大仇得報(bào),自己也不再踽踽獨(dú)行,老天終究是厚待了他。此間事已了,兩人離開了白金宮,打算先找個地方暫時養(yǎng)精蓄銳,很快租了一間寬敞的房子,和凈土城一樣,這里也不缺少“日租房”,越貴的越難租出去,剩余的也就越多,而兩人剛剛在白金宮里打了“土豪”,口袋里最不缺的就是腦核。何況左寧和楚惜如今是名人,“異能者報(bào)”幾乎兩天就會有一條他們的消息,店老板見到兩人又是緊張又是畏懼,卻沒有一點(diǎn)貪婪的神色,顯然是已經(jīng)聽說了“無根閻羅”毫發(fā)無傷歸來的事情,忙給兩人安排了最安全舒適的房間。這里大概是末世之前什么高級會所改建的別墅,位于金甌城最東邊,一墻之隔的地方就是居絳山,窗外景色和室內(nèi)裝潢都十分精巧漂亮。露天的陽臺上甚至有一個挖下去的小型溫泉,碧藍(lán)的水面與地面平齊,一腳踩下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容積驚人,這里面對著花園樹木,以及金甌城最東邊的城墻,即使赤身裸~體的洗澡,也沒有走~光的危險(xiǎn),設(shè)計(jì)得很貼心,十分對得起這里的價(jià)位。遭暗算被囚禁、絕地反擊、生死酣戰(zhàn),一直以來緊繃的情緒在到了輕松的環(huán)境之后,立即松懈下來,疲倦感也跟著襲來,楚惜這個時候才感覺到渾身黏~膩難受,急需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可心里又有些不踏實(shí),楚惜問:“寧哥,店老板一定認(rèn)出我們來了,會不會有人來這兒堵咱們?”不論是真心臣服,假意朝拜,亦或是心存不軌,都是一樁麻煩事,左寧沉吟道:“就算堵,現(xiàn)在也輪不到我們,接下來最熱鬧的地方應(yīng)當(dāng)是白金宮。”這倒也是,白金宮沒了主人,卻有不少好東西,隨便變賣一件,就能值大把腦核,足夠普通人揮霍一陣子,消息一旦傳出,不引起哄搶才奇怪,只是最有用的東西,他和左寧已經(jīng)“掃蕩”過一遍了。左寧將披在楚惜身上自己的衣服摘掉,“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休息,所謂偷得浮生半……”左寧停住了話頭,這才發(fā)現(xiàn)楚惜受傷的地方雖然早已長好了,但血跡黏糊糊地粘了一身。至使那套柔軟的白色純棉衣服已經(jīng)成了臟兮兮的暗紅色“盔甲”,又硬又黏,楚惜極不舒服地皺了皺鼻子:“那我要洗澡?!?/br>作者有話要說: 鎖在小黑屋里出不來,沒辦法感謝投喂了,明天一起補(bǔ)上,昨天忘記祝寶寶們520快樂了,今天祝泥萌521快樂好了,么么啾(≥3≤)☆、第84章3.23一直沒顧得上處理的血跡連同衣服一起干涸在身體上,輕輕一拽,楚惜就配合地低低“嘶”一聲,左寧終于忍無可忍,輕聲道:“忍者點(diǎn)。”隨即用力一拽,楚惜倒是閉了嘴,左寧就見自家楚小貓緊緊抿著嘴巴,琥珀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瞪著他。左寧:……這痛感像是膠帶粘在皮膚上,突然那么一拽,非常酸爽,看楚惜可憐兮兮的模樣,左寧有些內(nèi)疚,決定說點(diǎn)什么安慰一下:“長痛不如短痛?!?/br>楚惜:……楚惜決定還是先去洗澡吧,碧藍(lán)清透的溫泉池水面與地面平齊,還散發(fā)著干凈清新的味道,楚惜恨不得馬上跳下去,洗一洗身上的血污和塵土,咬咬牙,示意左寧幫自己把褲子也一并拽了下去。臟衣服脫掉,楚惜便輕松了一大半,整個人浸入水中的一刻,楚惜舒服地呼出聲,溫度適中的水便溢了出去,水流漫過左寧的腳底,清爽而舒適,楚惜仰頭對左寧道:“寧哥,下來一起洗吧?!?/br>即使知道明天乃至下一刻依然要面對很多未知的東西,現(xiàn)在能抓~住的快樂就愈顯得珍貴,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閑”最快樂的地方并非是“閑”,乃在于“偷”。楚惜現(xiàn)在就有點(diǎn)“偷”到了的竊喜,他聽著左寧“嗯”一聲,就脫了上衣,左寧身材高大頎長,赤~裸健美的上身,再往下就是修長的雙~腿,楚惜忽然想起了自己還做貓時候,對著左寧流口水的日子。他這樣一個天然純gay的靈魂,裝在只貓咪殼子里,整日對著左寧流口水不說,還背負(fù)著一肚子的秘密,苦大仇深而不敢奢望報(bào)復(fù),現(xiàn)在則不一樣,他有了愛人,自己也強(qiáng)大起來,所有害過他的人都得到了報(bào)償。春日暖暖,微風(fēng)陣陣,和煦的暖陽照在露天的陽臺上,不論外界如何,此刻是美好的,楚惜將腦袋枕在嵌入式浴缸的邊沿,聲音里不自覺地染上一點(diǎn)慵懶:“寧哥,下來啊?!?/br>左寧看著楚惜,“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忽然覺得這楚小貓的眼神怎么這么勾人?左寧有點(diǎn)適應(yīng)不能,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