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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感覺。可這一句簡簡單單的“我喜歡你”,對楚惜來說卻是石破天驚,只不過睡了一覺,那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依舊印在腦海,再睜開眼就是左寧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喜歡你”,震撼程度無異于五雷轟頂,驚得他毯子都掉了。楚惜手上一松,那薄毯便應(yīng)聲而落,楚惜慌忙去撿,可惜越忙越亂,那毯子壓在屁~股底下,好容易才拽了出來,終于把薄毯又裹回身上,楚惜仍舊覺得自己是幻聽:“寧哥,你說什么?”左寧神色變得有些復(fù)雜,打了大半個晚上的腹稿,滿腔的情緒蓄勢待發(fā),至少也該是個深情款款的告白,可氣氛好像哪里不對。應(yīng)該給他加件衣服的,左寧胡亂地想,而不是容易掉落的毛毯,左寧忽然感到有些上火,直抒胸臆道:“我喜歡你,是那種喜歡,我想照顧你一輩子。”左寧覺得自己說得很明白了,只是跟預(yù)期差得太多,頓時又有些灰心,自己果然不適合什么所謂的深情款款。楚惜卻仍舊不可置信的樣子,呆愣愣地抖了抖頭頂?shù)呢埗?,山洞?nèi)安靜得落針可聞,左寧面色不變,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只是楚惜身后的那一團火焰像是受了什么波動,劇烈而無聲地跳動起來。洞外守株待兔的異能者們永遠(yuǎn)不會想到,令他們膽寒到不敢干脆放火燒了那“捕人藤”,沖進(jìn)來直面的“無根閻羅”,正如情竇初開的少年般忐忑地等著答復(fù)。而同樣令他們畏懼的,“殺人如麻”的貓耳少年,正一臉呆樣地看著左寧:“寧哥……”楚惜斟酌用詞,“你是你本人嗎?”面前的人真是左寧沒錯吧?左寧萬萬沒想到楚惜是這種反應(yīng),聽得眉心一跳,楚惜倒是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實在懷疑他是不是掉入另一個奇怪的夢境中,然而這一下沒控制好力度,掐得狠了,登時疼得臉都皺了起來,左寧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拍開楚惜的爪子,親自給他揉了揉,低聲道:“我是認(rèn)真的?!?/br>楚惜兩世為人,經(jīng)歷的生死劫不少,感情方面卻是一張白紙,他以為自己只能暗搓搓地喜歡左寧一輩子,甚至不敢告訴自己那是“喜歡”,他以為會一直獨來獨往的左寧,竟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以為兩個人結(jié)伴而行,在這末世掙扎求生,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有什么知道自己在意的人剛好也喜歡你,更幸福的事兒呢?楚惜覺得自己該矜持一點,可身后左右搖擺的長尾巴卻暴露了他此刻的興奮,左寧只覺絨絨的尾巴毛掃到他的腳踝上,直癢到心里,楚惜微微垂著眸,濃黑的睫毛根根分明,忽然尾巴不動了,抬眼正色道:“寧哥,你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其實我救你只是本能反應(yīng),不用以身相許,免得以后后悔?!?/br>左寧覺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后悔了,什么深情款款的告白,什么迂回紳士,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感覺。左寧毫無預(yù)兆地堵住他的唇,楚惜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少年的唇~瓣柔軟香甜,左寧撬開他的整齊的白牙,兩顆犬齒老老實實地蜷縮成“正常模樣”,這個吻綿長而溫柔,與之前合著血腥味的激烈親吻不可同日而語。放開時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橘色的火光跳動,溫暖而曖昧,楚惜看著左寧,忽然口干舌燥起來,他心臟“咚咚”直跳,試探著撫上了左寧的胸口,抓~住一片衣襟。洞口外便是覬覦他血rou的異能者,也許明天,也許下一刻,又是刀光劍影的廝殺,此刻的“溫柔鄉(xiāng)”簡直如夢幻泡影,楚惜咬咬牙,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什么時候便丟了性命,只是面對這樣的情景,他卻實在有些情怯——完全沒有經(jīng)驗。左寧見楚惜動作生澀,連身上都泛出淡淡的粉紅,像是緊張到了極點,啞聲道:“你害怕的話,不用急于一時?!边@話卻是觸到楚惜某種情緒,他一把扯掉左寧的外套,順勢壓在了對方身上:“誰怕了?!?/br>左寧便只剩下一件緊身工字背心,鼓~脹飽滿的肌rou,漂亮結(jié)實,均勻的小麥色充滿了成熟男人的性~感味道,楚惜有些羨慕,他現(xiàn)在的身體還是少年身形,雖速度夠快,爆發(fā)力也不遜色,但比起左寧終究還是顯得單薄了些,且膚色偏白,氣勢上弱了不少。左寧被楚惜壓在身下,微微挑起了眉,卻沒有動作,左寧的“默許”,令楚惜興奮起來,他很早便清楚了自己的取向,可真槍實彈地實踐卻是第一次,只是想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便興奮得全身血液都沖向了某一處。楚惜自認(rèn)掌握了主動權(quán),興奮地抖了抖貓耳朵,有些笨拙地主動親吻左寧,只是身體的單純的碰觸也能帶來過電一般的舒爽快~感,楚惜不得要領(lǐng),卻會遵從本能,邊親邊摩擦身體,試圖獲得更多的快樂。楚惜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蹭得正歡,左寧終于變了臉色,一個翻身將楚惜重新壓在了身下,楚惜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看著左寧,見對方神色竟有些類似兇狠,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左寧卻眸色一暗,下一刻便狠狠吻了下去。楚惜只覺陣陣酥~麻從脖頸處一直蔓延到尾椎,他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只覺舒服極了,下意識地甩了甩尾巴,自己的尾巴毛蹭在大~腿上,又引起一陣柔軟的麻癢。楚惜只覺左寧“伺候”得比自己主動舒服了數(shù)倍不止,干脆讓出了主動權(quán),左寧的心跳也急促起來,灼熱的呼吸噴在楚惜脖頸處,山洞內(nèi)地面堅硬不平,雖隔著一層棉質(zhì)床單,但狠狠貼上去仍舊硌得楚惜不舒服地扭了扭身體。左寧將楚惜翻成個跪趴的姿勢,楚惜還沒來得及長出一口氣,便感到身后有什么東西抵了上來,身體一僵,左寧安撫地親了親楚惜的貓耳朵,溫聲呢喃:“別怕?!?/br>楚惜“唔”了一聲,連睫毛也微微顫抖,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怕多一些,還是期待多一些,豁出去了似的,緊緊閉上了雙眼,可下一刻差點沒直接躥出去。左寧一手?jǐn)堊〕У难皇职矒岬仨標(biāo)训奈舶兔?,楚惜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我不干了不干了!”左寧帶著點箭在弦上的隱忍:“乖,一會兒就不疼了?!?/br>……楚惜激烈的反抗,漸漸化作了黏~膩的喘息,又不知過了過了多久,洞內(nèi)只剩下令人臉紅心跳的撞擊聲。破曉時分。左寧從空間取出個臉盆,小心翼翼地擰了一把毛巾,不知何時小小山洞內(nèi)的床單換成了鋪了幾層的厚厚被褥,楚惜蔫蔫地趴在枕頭上,腰間搭了一條薄毯,臉上掛著明顯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