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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尷尬,一時間沒人應(yīng)答,楚惜倒是重復(fù)了一遍:“左寧要來這兒?”楚惜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跑,距離“舞會”還有三天,從貓身變回人形,異能雖沒有完全契合,但由于本身屬性逆天,他剛剛成功跨階殺死了一名四階異能者,現(xiàn)在離開自保應(yīng)該不成問題。何況一開始選擇了離開左寧,便難以再面對了,何況是這樣的情境、在這“鳳凰臺”里?今晚就走。楚惜急匆匆回到了豪華卻難掩脂粉氣的臥房,其實他身無長物,并沒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可仍舊舍不得那件東西。卻不知他剛剛關(guān)上房門,一個紫色的身影便倉促離開。離天黑大概還有三四個小時,夜晚反而是鳳凰臺最熱鬧繁華的時候,每晚五點,小南門的守衛(wèi)換班,而且門外的路直通一家地下腦核提煉室。沒記錯的話,那是另一個灰色地帶,雖然魚龍混雜,可都是蓬頭垢面的底層人,反而適合隱藏。楚惜套上了左寧的外套,將帽子扣在腦袋上,遮住了兩只貓耳,只等時鐘走到五點,可一陣特殊的氣味忽然迎面吹來,楚惜暗道不好,立即屏住呼吸,可還是一陣頭暈?zāi)垦!?/br>楚惜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渾身無力,那是多日來終于漸漸回到體內(nèi)的異能再次倏然消散的空虛感,是那種藥!楚惜萬萬沒料到小小的鳳凰臺竟然會那種東西!他的眼睛一直大睜著,任由別人為他梳洗打扮,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楚惜看到門外“紫兔”眼神復(fù)雜地望著他,心里登時明白了七分,假山后的響動果然有文章。直到夜幕降臨,鳳凰臺內(nèi)華燈初上,屋外鶯歌燕舞好不熱鬧,曖昧的光亮映進了屋子,看管楚惜的人才終于離開——其實也并不需要他們,楚惜的雙手雙腳都被軟繩小心縛住了,異能又被抽空,哪有力氣掙扎?門再次被推開時,楚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重逢啦~~~下章可能趕不及凌晨更新,不過三喜盡快,繼續(xù)碼字去啦~~☆、第54章3.23正是左寧。可左寧的驚訝程度并不遜于楚惜。他愣了片刻,原本就不大好的臉色更加鐵青,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鳳凰臺夜間喧嘩熱鬧的聲音一下子被隔絕在門外,這房門隔音很好,兩人都不說話,屋內(nèi)寂靜得落針可聞。楚惜還是沒有從見到左寧的震驚中緩和過來,大張著嘴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一聲不吭地逃跑,楚惜心里其實也有愧疚,可此時卻是又驚又怕——左寧臉黑得像是要吃人。楚惜下意識地縮了縮:“你、你怎么來了?”卻因驚惶過度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衣著打扮。楚惜此刻正穿著之前拒絕了多次、帛老板為他精心打造的半通明“戰(zhàn)袍”,年輕的胴~體如同罩著薄紗般朦朧而刺目,因精神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睫毛看起來十足地秀色可餐,再加上雙手雙腳被黑色軟繩縛住,強烈地暗示意味使他看起毫不設(shè)防,任君采擷。如果自己沒有提前過來,那么他這副模樣是不是要放到什么狗屁舞會上,讓那些色~欲難填的嫖~客們欣賞?楚惜越是誘人,左寧的怒氣就愈發(fā)抑制不住,他寧可跑來這里……賣,也不肯跟在自己身邊?究竟是為什么?世人都怕他“無根閻羅”,畏他殺人如麻,畏他手段殘忍,所謂的敬,都是以畏為前提的,他不愿留在凈土城做什么人人敬仰的城主,原因之一也是不愿看那些疏離懼怕的眼神??伤麖膩聿辉澊^他半分,為什么要跑?楚惜的問句久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左寧卻寒聲道:“你每天都穿這種衣服?”從左寧進門的那一刻,楚惜除了驚懼,便是心虛,如今左寧看似平靜的問話,反而令楚惜更加緊張和愧疚:“不、不是,我中了‘洗骨香’,動不了,是他們給我換的……”左寧眉頭一動,楚惜怎么知道這藥的名字?可脫口而出的卻是:“誰給你換的?”楚惜除了這么一件半透明的褂子,里邊可什么也沒有,左寧沒由來地一陣煩躁,眼睛一瞪,楚惜又縮了縮,像極了從前的毛團。同時楚惜卻也意識到一件事,“洗骨香”正是在凈土城時,陳城主險些害了幾人的□□,這東西氣味特殊,楚惜記得牢靠,上輩子他囚在“白金宮”內(nèi),便日日焚燒這種香料,從前他只知道名字,整個白金宮沒有涂承的命令,沒人敢跟他多說一句話。可如今想來,自己上輩子只進了一階,沒有任何攻擊力,全是拜這東西所賜,這么貴重的藥,“鳳凰臺”沒有,可卻難不倒涂承如今禮賢下士去拉攏的“執(zhí)事”人選左寧。楚惜心中一寒,左寧興師動眾來找他,甚至動用了“洗骨香”,先一步將他制住,楚惜心臟狠狠一跳,他就知道……沒有人會見到那樣的能力后,還無動于衷,異能者最怕的是什么?早已屹立在食物鏈頂端的異能者們,最渴望的無非是更強大的能力,而最害怕的則是進階時爆體而亡的危險。而得到了自己,這兩樣最可遇不可求的能力和保障,便唾手可得,沒有人不會動心,左寧也不會。說到底,他不過是他一時興起收養(yǎng)的寵物貓罷了,現(xiàn)在自己連左寧喜歡的毛團模樣都沒有了,他拿自己當“血包”,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楚惜現(xiàn)在突然明白,自己當時為什么跑得那么倉惶,原來他怕的不是左寧翻臉拿他當了“血包”,不是左寧或白愷年不小心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惹得他遭遇搶奪追捕。而是害怕此刻的心情。無比的失望,委屈排山倒海地襲來,楚惜動了動脖子,將頭埋在被子里,靜靜地等這一刻洶涌的情緒平息。為什么會傷心到如此地步?楚惜自己也鬧不清對左寧的感情,總歸不是對主人的依戀——他又不是真貓。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楚惜搖搖頭,強自壓下心頭火烤一般的情緒,怎么可能,他不會真的愛上左寧,那些不過是做貓時候“發(fā)~情期”中過多的荷爾蒙營造的幻象罷了,哪里當?shù)昧苏妫?/br>房間里的燈光昏暗曖昧,左寧沒有看到楚惜刻意掩藏的情緒,問道:“你姓楚?”楚惜沉下心緒,沉默地點點頭,他剛剛被擄到鳳凰臺的時候,報了“楚丸”的名字,左寧自然知道他不會真的叫什么“楚丸”,繼續(xù)問:“名字?”楚惜暗暗動了動手腕,這“洗骨香”是有時限的,并沒有如同白金宮里一樣一刻不停地焚燒。如今異能遠沒有恢復(fù),可手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