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可是,只是看一眼而已,看一眼有什么打緊?他們所站的那一塊空地剛好在花園正中間,左寧的木系異能能令他感知到植物的異能等級,他目之所及都是至少三階以上的變異花卉。斜對面便是一株白色的“鹿鈴”,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這種植物因?yàn)榛ǘ湫螤钕褚淮厣男♀忚K,所以又稱“風(fēng)鈴花”,模樣俏皮可愛,卻是有毒的,有些植物變異后會加大原本的特性,一點(diǎn)點(diǎn)毒性,也許會變得見血封喉也說不定。左寧有了興趣:“丸子,去看看?!笨蛇t遲沒有聽到自家毛團(tuán)的應(yīng)答,左寧再一回頭,哪里還有楚惜的影子?楚惜此時正在“大花園”的另一個角落,這里的花草比之其他小了不少,并沒有夸張到一棵草也長成參天大樹的模樣,可香氣實(shí)在太過濃郁,一串串藍(lán)紫色的小花,花瓣薄如蟬翼,楚惜輕輕用爪爪一撥,那小花便顫顫巍巍地抖個不停。楚惜像是著了魔,爪爪不受控制地去撥~弄那藍(lán)紫色的花瓣,他的腦袋有些迷糊,于是干脆把鼻子湊過去,仔細(xì)嗅了起來,不對,香味似乎是葉子發(fā)出來的。楚惜試探地咬了一口,那味道跟聞起來并不一樣,說不上多香甜,可意外地誘人,楚惜打了個噴嚏,突然有些清醒過來,這種感覺不對,剛剛的自己怎么跟吸毒的癮君子似的?不行,要趕快離開。楚惜趁著這時的清明,連忙轉(zhuǎn)身就跑,卻不期然撞進(jìn)了一個結(jié)實(shí)的懷抱,楚惜只覺得這人健壯高大,他抬起頭,見那人的臉十分英俊,五官深邃立體,鼻梁很高,大眼睛單眼皮。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張臉如今卻滿是笑意,竟還含了些……□□?楚惜不可置信地看著左寧:“你、你這是怎么了?”左寧依舊帶著笑意:“楚惜,什么怎么了?”楚惜?不是丸子么?楚惜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只比左寧矮了半頭,兩人距離近到能看清男人又長又直的睫毛,他變回人了!怎么會這樣?為什么身體沒有任何感覺?楚惜連忙摸了摸頭頂,果不其然摸~到一對毛絨絨的貓耳,屁~股后面的尾巴從牛仔褲上方伸出去,導(dǎo)致楚惜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他似乎露出了半截股~溝。正要伸手將那礙事的尾巴塞回去,左寧卻極其自然地摸了一把楚惜的頭頂,動作十分嫻熟,這是他擼貓時的習(xí)慣動作。楚惜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卻被左寧一把攬住,大手無意間掃到了楚惜的尾巴根部:“去哪兒?”那里是他的敏~感~部~位,楚惜突然口干舌cao~起來:“沒……”花海的香甜味道似乎將空氣也攪得粘~稠起來,甜膩膩得令楚惜呼吸困難,他滿眼都是近在咫尺的左寧,甚至連呼吸都能輕易噴到楚惜的臉上,燙得他雙頰一下子燒了起來。楚惜咽了口口水,張了張嘴,“沒”了半天,卻再也“沒”不出下午來了,完蛋,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做貓的時候,左寧沐浴出來,就蹲在他面前,彼時浴袍下的風(fēng)光。那盤子終究沒做成的“龍虎斗”,在楚惜腦海里揮之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要向下滑去,又被他生生忍住。這可是要命的“無根閻羅”,楚惜告訴自己。可不知為什么,即使拼命提醒自己,楚惜仍舊一點(diǎn)都不怕,似乎篤定了那令無數(shù)高階異能者聞風(fēng)喪膽的“無根閻羅”,無論如何都不會傷了自己哪怕一個手指頭。還沒從這個令人震驚的自信中抽離出來,楚惜便聽左寧再次開口,聲音低啞而蠱惑:“楚惜,你臟死了,去洗澡?!?/br>隨即身子一輕,便跟著左寧來到一個巨大的浴桶前,哪里還有什么花海?左寧的衣服一件件緩緩脫掉,像極了慢動作電影,外套脫掉后,是緊繃的襯衫,不遺余力地勾勒出他十分有料卻不算虬結(jié)的肌rou線條。襯衫的紐扣一粒粒除去,楚惜呆愣愣地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完全忘記了做出任何反應(yīng),腦海里卻叫囂著“不要停,繼續(xù)!”如同聽到他的心聲,左寧微微勾起唇角:“如你所愿?!背У哪樃t了,只覺得一陣排山倒海的熱流一下子涌~向四肢百骸,上至兩只毛絨絨的尖耳朵,下至“小小惜”,都因充~血而精神抖擻,他甚至能感覺到血管“突突”的跳動。楚惜能清晰聽到自己隆隆的心跳聲,這真是太刺激了,他從初中起便確定了自己的性向,因?yàn)閺男便白皮膚大眼睛,生得過于清秀,加上發(fā)育得晚,初一時仍舊是白白瘦瘦的不免有些男生女相,當(dāng)時鼓足勇氣跟一個男生告白,結(jié)果卻被那男生四處宣揚(yáng)。小孩子總是格外天真也格外殘忍,非黑即白的世界觀,令楚惜一度成了臭名昭著的“變~態(tài)”,“不男不女”,甚至幾次遭遇被男生堵在廁所扒了褲子的慘境。加之楚惜家里的特殊情況,后母本就不喜歡他,聽了這事兒更加時不時拿出來言語攻擊。自打那以后楚惜直到考上大學(xué)也不敢跟人提起自己的性向,更別說“實(shí)踐”了,雖然活了短短的兩輩子,可他卻是個百分之百的處~男,哪里受得了這個?左寧似乎對楚惜的不專心非常不滿意,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頜:“想什么呢?”左寧除掉襯衫便是那件楚惜再熟悉不過的工字背心,手臂處的肌rou鼓~脹,小麥色的皮膚健康而富有侵略性,大喇喇地霸占了楚惜的視線。楚惜腦子里的回憶立即煙消云散,只覺得眼中只剩下了面前的男人,目光完全被這個叫做“左寧”的妖精吸引住,無法移開,左寧的大手撫上楚惜的身體,那手掌干燥溫暖,寬大有力,掌心的薄繭在楚惜的臉上摩挲,惹得他直癢到心里。左寧貼著楚惜的耳朵,聲音低到近乎呢喃,氣流沖撞到他的耳廓:“跟我做?!闭f罷竟輕輕~咬住了他白~皙頎長的脖頸,慢慢摩挲,楚惜只覺得左寧齒下的皮膚一陣酥~麻。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電流般一下子傳到了腰眼,楚惜精神抖擻地打了個哆嗦,尾巴上毛都跟著炸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屁~股,試圖將那種感覺驅(qū)散開來。卻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火熱堅硬的東西,大~腿處的嫩~rou不期然被硌了一下,楚惜的鼻血差點(diǎn)沒噴出來,那是什么東西他太清楚不過,“無根閻羅”的“根”楚惜見過太多次,那東西如同左寧本人一樣,無論哪個方面都算得上同業(yè)對標(biāo)中的個中翹楚。左寧慣常穿的那條迷彩軍褲,還沒有脫掉,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腰帶,可因被掛住而遲遲掉不下去,松松垮垮地吊在腰間半掉不掉。左寧邪邪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