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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 伍飄飄吱吱嗚嗚,心虛地撒著小慌,說自己要加班,晚點回去。 扣掉電話,心里好內疚,仰頭望著他:“……總覺得不太好?!?/br> “是不好,你打算我什么時候讓我正式登門?”晏旸把她拉到腿上,摟著腰,親她的臉頰。感覺到她又開始僵成一團,笑了,“一直都這么緊張?” “……嗯?!?/br> “好?!彼Z氣寵溺,動作卻一點都不寵,按住小腦袋,就往自己身上貼。摟得緊緊的,一點空隙都不留。 伍飄飄拽著他的衣服,緊張地心臟砰砰亂跳,鼻梁貼著他的鎖骨,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書上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體味,相戀的人會為彼此的氣味深深著迷。 她雖然有點鼻塞,可還是聞到了。一種獨特的,屬于他的味道,很好聞,很……親密。 “真香……”他低低地開口,聲音有點啞。 她紅著臉,好熱,感覺到他在親吻自己脖子,溫熱的呼吸灑在頸間,一陣酥癢。想躲開,又有點舍不得。脖子,下巴,臉頰,耳朵,唇…… 她懵懵的,人有點抖,腿又軟了。如果不是坐在他腿上,恐怕早站不住了。 “呼吸啊……”他用臉貼著她的額頭,緊摟著她。 她呆呆地吸著空氣,已經六神無主了。 他低低地笑著,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還想做點別的,看點別的,可她這個模樣,他還真有點兒不忍心,摟著她,告訴自己慢慢來。 半晌…… 他摸摸她的頭發(fā),輕聲開口:“我爺爺奶奶想見你?!?/br> 她緩緩地仰頭,看他。 “傻了?”他樂了,盯著紅唇,又想親她。 “我……呃……”她嗓子有點啞,人也不是很清醒,一時不知道怎么回應。 他把茶幾上的水端過來,送到她嘴邊,她有點窘,在他含笑的眼神下,順勢喝了兩口,“……謝謝。” 他仰頭喝光了剩下的水,放回杯子,重新摟好她,“什么時候有空?” 她拽著他的衣袖,眼神有些閃爍,聲音小到不能再小,“會不會……太早了點?。俊?/br> 晏旸一怔,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你不想見他們?” “不是?!彼s緊搖頭,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迎著他的目光,試著解釋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太快了。很多事,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br> “做什么準備?”已經半年了,沒人不知道他們倆在一起。還需要怎么準備? “我……”她說不好,感覺到他不高興,有些著急,“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就真的只是覺得太快了。你不要不高興好不好?” 晏旸看著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那種被拔了氣門芯兒的輪胎。還沒開始不爽,心里的火就被她那句“好不好”給沖散了。 奇了,竟然對她氣不起來。 伍飄飄見他不說話,捏不準是不是真生氣了,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服,“嗯?”了一聲。 晏旸垂著眼,看著這個美麗的姑娘,毫不自知地撒著嬌,哪兒還有什么脾氣,繃不住,笑了。親了下額頭,輕聲對她說:“你有什么顧慮要直接告訴我?!?/br> “……嗯?!?/br> “我哪兒做的不好,你也要直接跟我溝通?!?/br> “……你很好?!?/br> 他笑了,瞧著她一臉認真的小模樣,說:“那你還說快?!?/br> “就是……快啊?!彼龘е?,把臉貼到他懷里,語氣有點撒嬌的味道,心里卻有種難言的苦澀。 她只有一個奶奶,而且兩個人就住在隔壁,跟他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伤募彝ゲ灰粯?,很龐大,也很……厲害。 去見他的家長,這背后的含義太重了?;蛟S他還沒有想到那一步,可萬一就是那個意思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或者說能怎么辦。 戀愛是一回事,婚姻……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很重很重。 重到提都不敢提的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41418280投雷,謝謝大家,明天見~ ☆、第42章 伍飄飄非常不在狀態(tài)。 為了避免導演再喊CUT, 她趁著空檔, 拽住站在一旁觀看的晏旸, 小聲讓他回去。 “我不能看?” “我會被影響的?!笨偸遣蛔杂X的在意他,笑容都自然不起來, 更別提還要跟合作的男模特勾肩搭背了。他什么都不說,甚至還面帶微笑,但是她知道他不高興。 尤其是剛才在路上,知道今天還有男搭檔的時候,她就感覺出來了??墒沁@種工作啊。 等進了棚,見她化了妝,換了衣服,他散發(fā)出來的不爽氣息就更明顯了。 明顯對衣服有意見, 運動服,健身服,肯定緊身啊, 也肯定會有健身文胸啊。 見他不說話, 瞅著自己, 她帶著些懇求的語氣, 握著他的手,來回晃了兩下,“你先回去好不好?” 晏旸根本受不住這種眼神, 心里堅持不了一秒就妥協了,看了眼導演,有話想說, 又忍下來了。點點頭,不忍心為難她,“結束之后怎么回去?” 她笑了,“跟公司的車一起走?!?/br> 晏旸點點頭,環(huán)顧周遭一圈,“那行,按時吃飯,多喝點兒水。別再著涼了。” “知道啦……”她笑得很甜,他又想親她,可在公眾場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回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 送走了男朋友,伍飄飄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去了。 走在回去路上的晏旸,卻陷入了沉思。 她是真不容易。 被導演挑剔,被工作人員粗魯對待,她都能保持禮貌謙遜的態(tài)度??戳诉@么一會兒,他就已經忍好幾次了。 嫌棄她感冒,嫌棄她腫,換衣服的地方簡陋到他震驚,滿場的工作人員圍著一個胡子拉碴的導演,低聲下氣的。 看著她被呼來喝去,他眉眼直跳,非得念心經才能忍下怒氣。 知道模特工作不容易,跟親眼看見,完全是兩回事。比起肢體接觸,衣服緊身之類的小事,他更受不了她被人這么對待。 不爽的心情維持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參加外婆的壽宴時,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老人身子骨很硬朗,中年喪偶,孤身一個人帶大兩個女兒,在外人眼里那是個頂個兒的優(yōu)秀,不過她本人可不這么看。兩個女兒沒有一個婚姻幸福的。大的那個離異后就一直單身,小的那個,二婚還正鬧分居呢。 怎么想怎么失敗,所以每逢家庭聚會,總免不了說幾句。 晏旸跟孔霽坐在一塊兒,邊吃菜邊聽著姐妹倆挨訓。莊詩蘭坐在外婆邊上,貼心的當著小棉襖,一會兒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