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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好,會傷害他倆之間的友誼,或者是傷害遲安的心,畢竟在這之前,劉興平是個會盯著妹子看的男生。他不想再見到遲安哭了。像只蝸牛一樣的回家,在爺爺奶奶家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宿,早上就應(yīng)該來接遲安,卻遲遲下定不了決心。到最后,劉興平告訴自己,就當(dāng)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還像原先那樣和遲安相處。可是真的見到了遲安,他覺得平時沒什么異常的目光著實有些火熱。遲安兩只眼睛水靈靈的,看到自己嘴角眉眼都有笑意,像是等了自己好久。劉興平心里有些悶,非常不自然的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開,和周聰大聲嬉鬧,以轉(zhuǎn)移自己的異樣的心情。下午周聰和廖漢去了村委,獨(dú)留遲安和劉興平在大瓦房。劉興平心想早知道會獨(dú)處,就不來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边t安追隨劉興平的背影這么多年,他自然是知道劉興平現(xiàn)在的不自然。劉興平先是一愣,接著點(diǎn)頭,說:“我昨天在門外聽到了。”果然。遲安心里一滯,說:“那你對這事是怎么想的?!?/br>“我…”“我喜歡你這件事?!边t安現(xiàn)在腦子一片混亂,他真的沒想到劉興平會聽到昨天他們的談話,這句話就像是沒過腦子一般,直接說了出來。“遲安,我…我不知道?!?/br>“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不用苦惱?!?/br>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是平安cp的以前…是時候讓我們莎莎知道農(nóng)民夫夫的關(guān)系啦!就是要甜到閃瞎狗眼才行!╭(╯^╰)╮第29章城里媳婦遲安長這么大,只精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看人臉色。小時候爸媽經(jīng)常吵架,遲安便尋找到規(guī)律,什么時間可以對mama撒個嬌,什么情況下可以跟爸爸要個玩具。他將自己縮在角落里,觀察著別人的一舉一動,像是個旁觀者。劉興平的舉動與表情,遲安自然是一點(diǎn)都不會錯過,他臉上的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微的表情,遲安都明白,劉興平是退縮了。這份情感遲安本來就沒有報什么希望,只不過因為畢業(yè),他有些慌,病急亂投醫(yī)找到周聰詢問,這才被劉興平聽到。“遲安,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好兄弟,我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果我貿(mào)然的拒絕了你或者接受了你,我覺得都是對你的不尊重?!?/br>劉興平這人有什么說什么,他明確的告訴遲安自己的想法。遲安點(diǎn)點(diǎn)頭,劉興平說的沒錯。反正自己的心思已經(jīng)是傳達(dá)給劉興平了,他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周聰和廖漢來到村委,大媽們一見這倆人,立馬揚(yáng)起十二分的笑,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小廖啊,你怎么來了?”“過來看看?!绷螡h看到大家熱火朝天的工作,心里也開心。說了一會兒話,那些大姨們將矛頭指向了廖漢還沒有媳婦兒這件事情上,熱情的詢問著廖漢喜歡個啥樣的。廖漢一時間有些為難。幾個大姨見他吞吞吐吐的,便小聲說:“廖漢,你跟大姨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和老朱家的那個莎莎再和好?”“沒有啊大姨,我真沒有這想法?!?/br>“那你怎么成天往朱家跑?”“大姨,莎莎要打離婚官司,朱大伯不識字,朱大媽要看著外孫女,莎莎又是三天兩頭進(jìn)醫(yī)院,一家人哪里能對付的了趙三一家?”“以前我爹死的時候,朱大伯還出了不少力,現(xiàn)在我有能力了,當(dāng)然是能幫就幫一把?!绷螡h也不想在讓這事影響他和周聰?shù)母星椋餍园炎约旱南敕ㄈ颊f了出來。大姨們感慨一個朱莎莎的不容易,自然是接著追問廖漢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周聰坐在一旁也不參與話題,只是直鉤盯著廖漢,看他要怎么辦一時間廖漢都出汗了,他看了一眼周聰,說:“我也沒什么太高的要求。”“我嘴笨,不會說話,他嘴皮子要利索一點(diǎn)。”廖漢覺得周聰嘴皮子是厲害的,“最好還能罵我?guī)拙洹!?/br>“對,兩口子過日子就得吵吵鬧鬧的,還有嗎?”“我沒上過大學(xué),文化不高,他最起碼要大學(xué)畢業(yè)吧?!?/br>“這個啊…這有點(diǎn)難辦?!?/br>“人要聰明些,特別愛賺錢,能精打細(xì)算把公司辦好辦大!”有大姨聽出不對勁了,說:“小廖啊,你這是找老婆呢還是招員工啊!”“可不是,現(xiàn)在上哪里能找到滿足你的要求的!”周聰插話道:“有啊,還是城里來的呢。”大姨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合著大伙白cao心了,人家廖漢這都有對象了,還是個城里的。那這朱莎莎是絕對沒有希望了,一條都不符合。“小周,你這表哥啥時候辦酒?。恳沧屛覀兂虺蚰浅抢锵眿D。”“我那個城里的表嫂可霸道了,想什么時候辦,就什么時候辦,我表哥都得聽他的?!?/br>“這么厲害的媳婦啊?!贝笠腆@嘆。“可不是呢,我表哥讓人家迷得都找不到東了,成天屁顛屁顛的粘著表嫂。”幾個大姨都笑了起來,沒想到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廖漢,還是這樣的。“行了,你就別說了,回去吧?!绷螡h怕周聰再說出什么,趕緊拉著人回家。一回到家,就看到遲安和劉興平這尷尬的氛圍,廖漢走進(jìn)屋,說:“正好你倆都在,周聰要在院子架一顆葡萄藤,你倆來幫忙吧?!?/br>“好?!眲⑴d平早就受不了這令人難以呼吸的氣氛,立馬站起身,走到廖漢身邊,問:“要做什么?”“葡萄苗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這幾天正是種的好天氣,先做一個架子?!绷螡h去廂房找來幾根木頭和各種工具,都擺在小院子里。劉興平點(diǎn)點(diǎn)頭,先將木頭量好尺寸,他們準(zhǔn)備搭一個簡單一點(diǎn)的就行,不用太復(fù)雜。周聰做好標(biāo)記,廖漢就將木頭放在椅子上,用鋸子鋸斷,劉興平拿砂紙將木頭表面的倒刺磨平,遲安則是負(fù)責(zé)將周聰準(zhǔn)備好的防水漆涂在木頭表面,這樣下雨天也不用擔(dān)心了。“哎呦,沒想到這個架子看起來簡單,做起來還真的挺累的?!敝苈斦f。“你這身體真的要鍛煉了?!绷螡h看著周聰,將帶在手上的粗線手套摘下來,盡管戴了手套,可是廖漢有些地方還是勒紅了。周聰拉住廖漢的手,輕輕揉著勒紅的地方,小聲抱怨著:“你就不能輕點(diǎn)使勁。”“輕點(diǎn)哪里能鋸下來,”廖漢笑著說:“心疼我啊?”“我才不心疼呢?!?/br>兩個人如膠似漆的狀態(tài)讓劉興平和遲安都有些臉紅,這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