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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而是被自家徒弟給欺負(fù)了?這么想著,薄云子的心里總算好受一些,但隨即又把自己給打醒了,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兒,根本談不上欺負(fù)不欺負(fù),所以無論如何,自家徒弟都被妖尊那個老妖給啃了??!凌天見薄云子的情緒又有波動,忙道:“師父,弟子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稟告師父?!?/br>薄云子這才傲嬌地哼了一聲,甩著衣袖走了,凌天又往院中看了一眼,這才跟在薄云子身后離開。待到兩人坐定,凌天便一臉嚴(yán)肅地將之前被莫寒算計,不慎落入妖修界,后被蘇鈺所救,并被對方收為徒弟的經(jīng)歷詳細(xì)說了一遍:“若沒有妖尊相救,弟子恐怕再沒有機(jī)會見到師父,更不可能有如今的修為?!?/br>薄云子也是聽得面色鐵青,他只知曉莫寒心術(shù)不正,卻未曾料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等殘害同門之事,這簡直是禽獸不如!直到聽了凌天的最后一句話,薄云子的面色才稍稍轉(zhuǎn)晴:“妖尊于你有救命之恩,這樣大的恩情自當(dāng)重報,但你卻不該與他……”薄云子的話沒說完,但要表達(dá)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晰,他其實并不討厭蘇鈺,只是覺得他在自家徒弟失憶之時,與之發(fā)生這等關(guān)系,總有種哄騙人的感覺,甚至有些挾恩求報的味道在里面。凌天抿了抿唇,再度在薄云子面前跪了下來:“師父,弟子是真的心悅妖尊,而非是為了報恩?!?/br>“可你才剛剛恢復(fù)記憶……”薄云子皺起眉頭。“弟子在七日前,便已恢復(fù)記憶了,因此弟子與妖尊在一起,也是在弟子恢復(fù)記憶之后。”凌天認(rèn)真解釋。然而這話卻是讓薄云子額前的青筋瞬間爆了出來,所以自家大徒弟在恢復(fù)記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并非是告知自己此事,而是先和妖尊滾到一起去了?!薄云子從未想過,“有了道侶,忘了師父”這種事,竟然會發(fā)生在性子最為沉穩(wěn)內(nèi)斂的大徒弟身上!凌天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當(dāng)下目光微微一閃,低頭乖乖認(rèn)錯:“弟子當(dāng)時一時情難自禁,這才……還請師父原諒?!?/br>看著凌天恭敬如往昔的模樣,薄云子卻只想將這個大徒弟給趕出齊天門去,他表情糾結(jié)地瞪了凌天好一會兒,才沒好氣地開口道:“你的事,為師是管不了了,你還是去找你的妖尊去吧!”“弟子真的知錯了,只是弟子與妖尊確實是兩情相悅,愿結(jié)為道侶,還請師父成全?!绷杼彀杨^壓得更低了。“哼,就算為師答應(yīng)你們結(jié)為道侶,也要看妖尊同不同意,說不定他只想要一個妖侶呢?”薄云子重重冷哼一聲,以表示自己的不滿。但凌天聽了這話,卻知曉薄云子雖然嘴上說著嫌棄,其實心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這件事了,他忙笑著道:“多謝師父成全!”薄云子覺得面子上很掛不住,因此并沒有接這話,只是道:“你去看看你那好妖尊何時能休息好,身為妖修界的妖尊,可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誤了正事?!?/br>凌天聞言臉上的笑意頓時更濃了,他站起身向薄云子道別后,便回自己的院落去了。薄云子看著自家大徒弟的背影,語氣酸酸地道:“哼,還真是有了道侶,便把師父給忘了?!?/br>第72章為道修徒弟播撒智商凌天回到自己院落的時候,蘇鈺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院子中了,只是一頭墨發(fā)仍是隨意披散著,看起來慵懶極了,凌天往他腰上看了一眼,手心里莫名有些發(fā)癢:“阿鈺,你怎么不多歇歇?”聽凌天突然換了稱呼,蘇鈺挑眉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答道:“你師父不是急著要見我嗎?也不知他這幾日查出了些什么沒有。”凌天一想到掌門師父這幾日一直在忙于調(diào)查,而自己卻沉迷于溫柔鄉(xiāng)中不能自拔,耳尖不禁默默紅了,他干咳兩聲道:“師父確實要與阿鈺商談此事,但若阿鈺身子不適,也可以另換個時間?!?/br>若是被薄云子聽了自家大徒弟這番話,恐怕又要氣得豎胡須了。“不過是修煉了幾日,又怎么會身子不適?”蘇鈺似笑非笑地瞥了凌天一眼,起身往院外走去。這種事在這樣的世界背景下,確實可以名正言順地稱之為是修煉。被蘇鈺調(diào)戲了的凌天耳尖頓時紅透了,氣息都有些紊亂起來,他連忙穩(wěn)住了心神,跟上了蘇鈺的腳步。到了薄云子那里后,蘇鈺坦蕩蕩地坐下,仍是擺著一副高冷的模樣,一開口便是:“今日便是十日之期,不知閣下可查出什么了?”“在說起這件事之前,妖尊是否該向本尊交代一下你與本尊大徒弟之間的事?”縱然已經(jīng)被迫接受了徒大不中留這件悲催的事情,在見到蘇鈺后,薄云子仍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自己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愛徒,竟然就這么被這個老妖怪給拐跑了!蘇鈺神色不變地看著薄云子,聲音淡漠地道:“本尊與凌天已經(jīng)在一起了,想必閣下應(yīng)是已經(jīng)知曉了吧?”“哼,本尊倒是寧愿不知曉此事!”薄云子又是傲嬌地哼了一聲,恐怕他這一天里,已經(jīng)把未來五萬年的傲嬌次數(shù)都給用完了。蘇鈺卻是直接道:“既然閣下已經(jīng)知曉此事,又需要本尊交代什么?”“你!”薄云子簡直要被蘇鈺面無表情的厚臉皮技能給打敗了,他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凌天可是本尊的徒弟!”蘇鈺挑了下眉,沒什么語氣地道:“所以閣下的意思是,身為師長便能對徒弟的私事指手畫腳了?如此說來,妖修界的規(guī)矩果然與道修界大有不同,本尊先前雖在不知情下收了凌天為徒,卻從未想過要干涉他的私事。”被蘇鈺這話一堵,薄云子氣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人真的是傳說中那個不茍言笑、為妖正直的妖尊嗎?為何他覺得這根本就是個厚臉皮的毒蛇,還是非常壞心眼的那種!凌天見蘇鈺擺著張高冷的模樣說出這樣的話,又是無奈,又是寵溺地笑了:“師父,阿鈺是在同您玩笑呢,您方才不是也已經(jīng)同意弟子與阿鈺的事了嗎?怎么又說起這個?”看到自家大徒弟一副胳膊肘子往外拐,還拐得特別開心的樣子,薄云子心頭更加郁卒了,但他也知曉自己這時候確實不該再多說什么,若是真因為自己而讓徒弟剛確定的情緣給跑了,那他便是真罪過了。“哼,你的事,本尊才懶得多cao心呢!”薄云子最后傲嬌了一下下后,便把話題拉回了正題上,“先前本尊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魔修界最近的動向,魔尊這些日子一直待在魔尊宮中,一直不曾去過其他地方?!?/br>說到這里,薄云子停頓了一下,目光帶著審視落在蘇鈺身上,但蘇鈺卻只是面無表情地聽著,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