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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面她再沒見過那黑衣人,也沒有聞到紙錢的味道,依照當時的時間來算,也許還真是有人在偷偷祭奠。 將軍府的事越傳越烈,陸珺宜沒讓人細致打聽都知道一二,外面因將軍府的事鬧的兇,她便沒出門閑來在家看看賬本看看醫(yī)書逗逗星星,轉眼就到了老國公壽宴。 用過早飯,陸珺宜去了嚴羽鶴的院子,又與星星玩了會兒,看時間差不多將星星交給奶娘,兩人帶著下人乘坐馬車去往魏國公府。 說來這老國公還是陸珺宜的外祖父,不過陸子徵與慶王妃和離后,國公府與丞相府就互不來往,也不曾過問過陸珺宜,直接當她不存在。 雖說老國公給她留了一筆嫁妝,卻也等同于與陸子徵達成協(xié)議后的放棄。 今年老國公大壽突然給陸府發(fā)來請?zhí)?,前幾日惠安郡主被摘了郡主頭銜,慶王辦事回來又被皇上責備,按理國公府應該像以前一樣對他們不理不睬,甚至厭惡才對。 打聽得知國公府還給丞相府也發(fā)了請?zhí)浦瓜袷寝饤壡跋咏缓弥狻?/br> 收到請?zhí)髥栠^陸子徵,拋開私人恩怨作為同朝官僚,理應是要去的。 不談國公府其他人,就單單魏璟就幫了他們父女二人許多,思來想去不管國公府為何發(fā)請?zhí)紤咭惶恕?/br> 到國公府下了馬車,門口站著一圓臉夫人,一身貴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一見歡喜。 幸得在宮里時見過,陸珺宜認的此人,老國公的大兒媳國公府的世子夫人。 陸珺宜隨同嚴羽鶴上前,福身行禮,“世子夫人?!?/br> “陸夫人和陸姑娘來了,快快請進?!笔雷臃蛉瞬恢圹E打量陸珺宜,眉眼帶笑,“長成大姑娘了,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那時候你睜著眼睛對著我笑,可把我笑的心暖,這轉眼間十多年過去都成大姑娘了,可定下親事了?”最后一句問的是嚴羽鶴。 陸珺宜微微低頭,落在他人眼中好似嬌羞。心里卻在疑惑世子夫人的意思,兩家也不熟,上來便問親事也太古怪了些。 “不急,我家七娘還小,我和老爺都舍不得她早早嫁出去想多留兩年?!?/br> 嚴羽鶴如實說,她知道燕京的貴女一般都會在十二三歲時議親,許多及笄后就出嫁了,她也問過老爺,這幾日也在給七娘相看,不過都不慎滿意,對世子夫人的話多了幾分警惕,國公府突然給陸府下請?zhí)旧砭屯钢殴帧?/br> 世子夫人仿佛沒有察覺到嚴羽鶴語氣中的疏離,“可不,女兒是爹娘的心頭寶,陸姑娘已經及笄可以先定下,晚些出嫁也行?!?/br> 嚴羽鶴與陸子徵也是這般想的,雖不知為何一再談到親事,不過這位世子夫人看起來人隨和有意交好,兩人聊了起來。 陸珺宜站在嚴羽鶴身旁默默聽著,看架勢世子夫人真要給她說親不成? “大舅母~” 背后傳來的話音剛落,惠安郡主像一只翩然的蝴蝶撲上來挽住世子夫人的手臂,眼神看向陸珺宜時,仿佛淬了毒一般,指著她厲聲道,“賤人你怎么在這兒?誰放你進來的?” “惠安!陸姑娘是國公府請的貴客,不得無禮?!笔雷臃蛉嗣嫔y堪出聲制止,以前只覺惠安率真,如今卻是越看越覺愚蠢,連累的慶王被皇上不喜還不知收斂,老國公壽宴這樣的日子還這般放肆,國公府門口人來人往說話也不過腦子。 “嫂嫂。”一輕柔的女音在幾人身后響起,也打斷了世子夫人的話。 眾人回頭,便見慶王妃在丫鬟的簇擁下而來。 嚴羽鶴側頭同陸珺宜說話,語氣頗為委屈,“七娘,夫君不是跟我說燕京貴女最是懂禮知廉恥,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如那蘭花般高潔清雅,只有那讓人生厭的老虔婆才張口賤人閉口賤人。你爹他騙我,看我回去不找他算賬?!?/br> “爹爹是男子不主后宅事,這些話想來是他不知從哪兒聽的,做不得真?!标懍B宜說完向慶王妃福身行禮,“王妃見諒,我與母親剛回燕京不久所見的燕京貴女不多,不知其中秉性,像惠安姑娘這樣的,那是天真爛漫的性子?!?/br> 一聲‘惠安姑娘’咬的格外清楚,又與嚴羽鶴一唱一和把惠安說成是那讓人厭惡的老虔婆,惠安和慶王妃的臉色刷的就拉了下來。 “貴客降臨實在榮幸,既然王妃也來了,我們就別站在門口了,大家都請隨我先進去吧?!?/br> 眼見陸珺宜一句話戰(zhàn)火馬上將起,世子夫人開口斷了這火源,陪著笑插在怒火中央。 嚴羽鶴笑嘻嘻接口,“是啊,我們第一次上門還未給國公夫人請安,倒是失禮了?!?/br> “這邊請,老夫人最是喜熱鬧,可稀罕人多了?!笔雷臃蛉诵χ鴰贰?/br> 世子夫人挺意外慶王妃沒吭聲,她這位小姑子什么性子她最是了解,心里意外但這個節(jié)骨眼卻是最好不開口。同時不著痕跡看了眼陸珺宜,第一眼看還覺得人柔柔嬌嬌的,誰知也不是個真弱的一點不吃虧。 還有陸大人新娶的這位續(xù)弦,之前聽人說是鄉(xiāng)下來的,豈料人家也不好惹,能哄的繼女跟她一唱一和可不簡單。 陸大人如今正得圣寵,皇子奪嫡時皇上被謀害受過傷,此次又鬧出歐陽將軍府滅門慘案的事,皇上已經有些迷糊了,迷糊便迷糊卻只聽陸大人的話。 如此看來,這母女二人還真不怕慶王府,雙方原本又就有仇,就是沒想到慶王府和陸府的人在門口就碰上。 跟著世子夫人往里走去,過了石橋再過去就是后院了,另一邊是男客去的方向。 一行人剛上石橋,惠安一陣風便撲了出去,還在兩人身后看了看,“大表哥、二表哥,怎么只有你們在?三表哥呢?” 往男客去的那邊,有兩名衣著華貴的男子正站在那兒待客,惠安這一撲過去兩人也看見橋上的女眷。 兩個人陸珺宜都不認識,不過惠安這么一喊她便猜出兩人身份,年長一些的那人應該是魏璟的大哥魏源,另外一位則是他二哥魏銘了。 來時聽爹爹說過國公府的三位少爺,大少爺魏源氣質溫和一身儒雅氣息;二少爺魏銘不如大少爺穩(wěn)重也不喜官場,最是愛結交江湖人,身上自帶了一份灑脫。 魏源先是與慶王妃招呼再開口道,“陸夫人、陸姑娘來給祖父賀壽,有失遠迎?!敝t謙君子如沐春風。 魏銘也開口招呼,不過他說話與他的形象相似,給人爽朗灑脫的感覺,桃花眼不避諱的打量陸珺宜,“我聽老三提起過你,果真可愛也跟姑姑長的蠻像的,說來我與你還是表兄表妹的緣分,怎沒聽表妹喚一聲表哥聽聽?!?/br> 陸珺宜發(fā)現(xiàn)他說完這話,氣氛一時有些詭異,當著自己親姑姑的面說這話等同插刀啊,慶王妃臉上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 世子夫人雖然對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