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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奴隸從暗門進去,但同時還有兩道鐵門可以直接從觀望臺通進斗獸場。謝安韞勾唇一笑,將匕首猛地插|進墻里借力蹦跳,于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踩在一只雄獅背上,借著雄獅躍向半空直立而起的一丈高度跳上觀望臺。半曲半蹲,恰與面前搖臂吶喊的人對上眼,那人一瞬就被謝安韞恍如盯著死人一般的詭異眼睛嚇到。謝安韞揪住他的衣領(lǐng)往身后扔下去,一剎那間尖叫四起。那個被扔下去的人一瞬間就被憤怒的雄獅咬碎喉嚨,謝安韞回頭挑釁那些猛獸,沿著觀望臺的邊緣開始奔跑,右手持著匕首將觀望臺上觀看的人割傷。鮮血噴涌而出,猩紅色和著銹鐵一般的味道徹底令猛獸瘋狂。同時,謝安韞的嗜殺也令觀望臺的人恐懼慌亂。他們紛紛后退逃跑,但蟲牢有規(guī)定,除非斗獸結(jié)束,否則不會開啟大門。一開始的驚慌過去后發(fā)現(xiàn)謝安韞僅僅沿著觀望臺邊緣奔跑后就冷靜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出奇的憤怒。“要殺了他!殺了這個賤人!膽敢傷害世家之人,要將他凌遲!??!”被傷害到被驚嚇到的人憤怒異常,恨不得當(dāng)場吞噬掉謝安韞的血rou。被劃傷的人憤怒于被傷害,被驚嚇到的人憤怒于被驚嚇。他們世家的尊嚴(yán)被侮辱到,身為一個斗獸場上的賤奴竟敢妄為??!他們的憤怒足以讓他們定下將所有賤奴處死的決定!謝安韞在觀望臺的邊緣奔跑,下面的猛獸飛奔,在血腥里失去理智。縱身往下一跳,一匕首削斷鐵門門閂,將鐵門拉開,正正對著外面赤紅了眼的猛獸。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和漆黑的眼構(gòu)成妖嬈似罌粟的絕色。謝安韞轉(zhuǎn)身跑回觀望臺,身后的猛獸隨之跟上沖撞進人群中。觀望臺上的人群本還憤怒不已,咋見猛獸俱是一怔,隨后爆發(fā)出驚人的尖叫。并開始掙扎著涌向出口,有的破口大罵,也有的在拼命呼喊護衛(wèi)。那些猛獸咋見這么多狂亂的人類怎么可能放過?全都撲上去撕咬,很快觀望臺上一片殘肢斷骸。在另一側(cè)的觀望臺上的情形并不比這邊好太多,因青玫同樣將猛獸引上觀望臺。謝安韞在人群中靈活的穿梭著,躲進瘋狂慌亂的人群中回頭,看向坐著齊臨珠幾人的觀望臺。齊臨珠瀕臨崩潰,難以置信在她眼里毫不起眼的賤人竟然將她的蟲牢弄得一團混亂。咬牙怒然。齊白瑾對此情景訝然不已,雖然那些猛獸并不會跑到他們這里來但那血腥的場面還是讓人驚恐不已。至于齊白宴冷笑著看他們,心中默念:永寧,完了。他悄無聲息的離開斗獸場,齊臨珠那不能擅自離開的規(guī)矩并不會用在自己身上。所以齊白宴安然離開,在外面遇見崔相齡。崔相齡上前,迎著齊白宴:“王爺,里頭...怎么回事?”那慘烈的尖叫在外面都能聽見。齊白宴越過他,輕聲道:“齊白屠,果真不簡單......”什么貧戶人家的賤民王妃!方才那殺神似的妖冶少年,比之謝安道更為令人驚艷!齊白宴領(lǐng)著崔相齡到蟲牢隔壁的酒家坐下,他要看看接下來齊白屠會如何做。觀望臺上的謝安道很快意識到不對,趕忙拉住齊臨珠:“快!快點!派護衛(wèi)殺了那些猛獸!觀望臺上都是世家門閥,誰死了都沒辦法交代!”一言出,幾人面色慘白。尤其是齊臨珠。觀望臺上的世家門閥死了那么多人,她絕對無法交代。就算明宗帝寵她,可當(dāng)憤怒的世家逼迫,明宗帝也保不住她。謝安道握著齊臨珠的肩膀,道:“永寧,冷靜下來!快點下令,你手中不是有禁兵嗎?”齊臨珠六神無主的點頭,慌亂的從袖間拿出信號聯(lián)絡(luò)的煙筒,往半空一放,一道赤煙在空中散開。不出一炷香,便從斗獸場大門涌進無數(shù)禁衛(wèi)重兵。很快控制了局面并且將猛獸殺死。齊臨珠一見禁衛(wèi)來了,一把將手中煙筒扔下,到觀望臺上沖著禁衛(wèi)命令道:“將那兩個賤奴找出來?。 彼钢l(wèi)頭領(lǐng)道:“昨日是你將那兩個賤人帶回來,你負(fù)責(zé)認(rèn)出他們!找到他們帶到本宮面前!”禁衛(wèi)領(lǐng)命,搜尋青玫和謝安韞二人。齊臨珠埋頭緊握拳頭,神情癲狂:“呵呵,我可不會完!找到那二人,讓世家找他們報復(fù)去。安道,你說是吧?”謝安道唇角含笑,點頭。“是的。是他們不安份的待在斗獸場中,是他們把猛獸引進觀望臺,是他們害死了無數(shù)人。冤有頭債有主,世家門閥想要找永寧的麻煩也找不著理由,他們要找,就找南越王妃!”齊臨珠壓抑不住笑意,“對。要尋仇就去尋南越王妃。”謝安韞和青玫惹怒了整座斗獸場上的世家門閥,當(dāng)禁衛(wèi)在搜尋的時候,他們紛紛配合退開。索性謝安韞和青玫也不打算躲著,算算時間二爺也該到了。所以他們倒是有恃無恐的站出來,面對眾人要將之撕碎的憤怒。淡然的走到禁衛(wèi)的面前,謝安韞也不怕會被殺。照齊臨珠的口諭,怕是動了拿他當(dāng)替罪羔羊的念頭。謝安韞和青玫毫發(fā)無損的被帶到齊臨珠的面前,當(dāng)看見他們這般樣子,齊臨珠只覺是對她莫大的嘲諷。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瞪著謝安韞,齊臨珠唰一聲站起,沖到他面前右手高高抬起,目標(biāo)是謝安韞白嫩的臉蛋。手指上佩戴著尖銳的戒指飾物,大力扇下去,怕是會刮掉一層皮。謝安韞閃電般出手抓住齊臨珠的右手將她一個反轉(zhuǎn)壓制住,同時另一手扯下她簪在頭頂?shù)慕痿⒌肿∷暮黹g。他的匕首被繳,沒有趁手的武器。便只能拿這金簪來使用。齊臨珠受挾制,不敢妄動。其他人更是不敢妄動。齊臨珠問:“你想怎樣?”謝安韞低笑:“戳進去如何?”齊臨珠冷笑,“你不敢!殺了我,你也活不了?!?/br>“說得對。你想毀我的容貌?”齊臨珠臉色一變,因謝安韞的金簪從她的脖子移到了她的臉上?!白?..住手!!你敢動我的臉,我要你死無全尸??!”謝安韞猛然勒緊她的脖子,金簪插|進她的肩膀,“別嚇我!一不小心,會失手的。”齊臨珠慘叫,表情更為猙獰。謝安韞將金簪□□,血珠噴濺出來,有一滴濺到他的唇邊。順著唇縫流進去,驀地一陣眩暈失神。察覺到他的失神,齊臨珠立即掙脫開,嘶吼:“抓住他!只要不死,打斷他全身的骨頭!?。 ?/br>青玫扶住無力的謝安韞,驚訝而急切的問道:“八爺,您怎么了?”上下掃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