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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我臉有些紅,只假意道:“好疼,不行的?!笔蛛m然還纏在他腰上,可眼睛瞥到一邊。我是絕不可能讓他對我做那種事的。沈決眸中有些無奈:“你這樣,只能是中了yin蛇之毒,解毒丹也無用?!?/br>我暗自盤算一會,抬起眼睛看他:“那也不是我只能這樣,你總可以給我上的?!?/br>沈決愣住,眼中有絲不可思議,好像我說了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你是不是不愿意?”我有些不高興看著他。沈決眼中有些晦暗情緒:“不要總是這樣任性?!?/br>我聽他拒絕更加不高興,索性背過身去,不再理他。身上難受,也只是自己蹭蹭身體,在一旁哼哼唧唧,可是越是忍耐,越是難受,自己也弄不出來,我又實(shí)在放不下面子屈居他身下,過了一會,就忍不住濕了眼眶。感覺身后有人輕嘆一聲,慢慢從后面抱住我,聲音有些無奈:“別忍了,你想怎樣都行?!?/br>我聞言有些得意,知道他不敢不聽我的話。但還是假意推托:“你不是不肯?!?/br>感覺沈決輕輕把下巴搭在我肩頭,吻了吻我臉蛋:“我肯。”我是第一次和男子,什么都不會,只記得他難受,又澀又痛,讓他流了很多血。沈決微微閉著眼睛,臉上有絲痛苦。我顧不上他,只想發(fā)泄。雖然覺得男子比女子差得遠(yuǎn),但我總不能被他這種賤種占便宜。他只是蒼白著臉,嘴唇也沒了血色,眼中壓抑痛苦,但發(fā)現(xiàn)我看他時(shí)候,還是輕輕摸摸我臉頰,露出一抹笑意。我發(fā)泄過后就不太管他,他自己收拾身體。接連三天,不管我有沒有yin毒發(fā)作,總要故意裝作想要,動(dòng)作也只是粗暴,將他弄得幾乎站不起來??晌覅s沒想到他還算是硬骨頭,還能替我獵食燒水。其實(shí)我沒什么感覺,也不覺得舒服,只是我就喜歡看他被我折磨。雖然他常常偷看我,好像傷心,又好像有點(diǎn)高興,總是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只是每次都欲言又止,最終只剩彎彎一雙眉眼,微笑看我。可我也不管。我不在意他。我不喜歡他,以前不喜歡,以后也不會喜歡。他是沈決,我是沈凝,我們天壤之別。夢里似是而非,醒來忽然覺得空落落。我不記得當(dāng)年秘境中到底發(fā)生什么,只記得從蕭軻將我從秘境帶出來,后來沈決才自己狼狽出來。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我都不記得,那夢闔君讓我看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是只有我一個(gè)人不記得,還是沈決也忘了……那里面的真是沈決嗎?那樣溫柔,好像我對他極重要,又好像我讓他極失望……如果他還記得,那他這些年,又是怎樣面對我……我覺得頭有些痛,思緒紛亂不堪。背上也隱隱作痛,讓人覺得心浮氣躁。正覺煩悶,忽然聽見窗外有隱約笛聲,安撫不寧心神。我走到窗邊,又看見玉蘭樹下站著一人,這次我看清了他的臉。沈決見我看他,放下唇邊玉笛,抬頭看著我,微微露出一抹笑意。我忽然覺得呼吸一滯。是因?yàn)槟切θ荨?/br>和在夢中一樣……沈決越上樓來,斜坐在窗上,細(xì)長鳳眸彎起,笑笑看我:“我找你有事?!?/br>“什么事。”我聲音冷淡,就算秘境中我真對他……那也是他自愿的,怨不得我,我可沒有逼他。沈決對我冷淡不以為意,仍是笑道:“你不是要去霜凌境?”我微微蹙眉:“你怎么知道?!?/br>沈決笑著搖頭:“你要李芷云帶著景玄宗的人快將霜凌境周圍挖地三尺了,誰人不知?顧衍不也是料定你要求他,才拿著陳年婚書胡攪蠻纏?!?/br>我心知他說的不錯(cuò),抿了抿唇:“這與你有何關(guān)系?”沈決笑著看我,那雙眼有些深沉,看得我有些退卻,他淡淡開口:“你不是說會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我點(diǎn)頭:“不錯(cuò)?!?/br>沈決微微笑笑:“我想好了,我就要和你一起去霜凌境?!?/br>他提議其實(shí)正中我下懷,我本還算計(jì)要如何將他弄暈帶進(jìn)霜凌境,做我轉(zhuǎn)印道體,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只是說來奇怪,我沒有想象中欣喜若狂,反倒覺得有些心頭一沉。我是怎么了……該不會因?yàn)樗晃疑线^,我就心軟了罷……他又不配……沈決又笑笑,似不在意我答案:“那就這么說定了,顧衍那邊我自有辦法,你準(zhǔn)備一下,我們明日就啟程?!?/br>他說得有條有理,似是極有能力??晌衣犓@樣說,只有隱隱嫉妒,反倒不想這般順利了。沈決看著我,似乎我想什么都能猜到,伸出手指忽然輕輕戳我腦門一下:“別再鬧了,說好明日啟程就是明日?!笨粗冶凰镣甏翥兜臉幼?,他似乎覺得有點(diǎn)好笑,眼睛又微微彎起。他將手搭在我肩上,不知做了什么,身后輪盤的躁動(dòng)疼痛漸漸平息。他松開手,微微一笑,又翻身下樓。我看著他遠(yuǎn)去背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不覺,在那里站了很久。清晨,沈決已經(jīng)安排好車馬,除了我與芷云,就是沈決并幾個(gè)沈家仆從。而青門山則有不少車馬。不知沈決用了什么辦法,母親竟然沒有反對,只叫我務(wù)必小心,又反復(fù)叫我務(wù)必取出印制,平安回來。我唯有諾諾應(yīng)下。顧衍想叫我與他一輛馬車,我自然不肯,雖不樂意,還是選了沈決同乘。只是有些奇怪,我一直沒有見到陸冕,那日匆匆一瞥,他隔著冪籬,也沒見到他真容,如今又不知去向。但我想著,他當(dāng)初說以后再也不見,隔著冪籬,我倆這應(yīng)該不算見面吧。從滄州到霜凌境星夜兼程也要十天,我們一路馬不停蹄,但距離霜凌境關(guān)閉,時(shí)間尚為充裕。夜間搭了帳,青門山弟子駐扎守衛(wèi)。此番也算是為了正道封魔,有青門山在也名正言順。顧衍同守夜弟子交代,有安排了明日行程。我與沈決住在一間帳子,我雖不愿意,但也無法。此行以青門山為主,里面也有許多熟面孔。我與顧衍和陸冕的關(guān)系,總有些人知曉。我同陸冕在他同雪柔訂婚前夜胡搞,攪黃了他倆婚事。又和顧衍曾有婚約,如今他聽說蕭軻要與我結(jié)親,拿著多年前的婚書又來搶親。可現(xiàn)在陸冕和顧衍卻已結(jié)盟道侶。簡直一團(tuán)混亂。反正別人眼里我就是個(gè)狐貍精,睡了這個(gè)再睡那個(gè)。別人不知道的時(shí)候,兩個(gè)一起也睡過了。顧衍冷著臉過來,手里端著飯食,見我冷著臉不理,自己也不管是不是自討沒趣,徑自坐下。“吃飯?!?/br>我看著他端來精致飯食將臉撇到一邊:“不必,我吃過了?!?/br>“沈家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