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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到第七重。李芷云見我面色凝重,也不客氣,直接解我衣服:“還是我自己看罷?!?/br>我也沒有推辭,背對她將背露出。李芷云仔細看了一會,又用修為替我再下禁制。我回頭看她已是滿頭大汗,她擦擦汗水,臉色也有些不豫:“比我想的還要糟些。我修為不夠,當初你用陸冕修為加上黑蓮業(yè)火強奪藏云大半修為才勉強將他壓制,現(xiàn)在光靠我這個通天境初階,實在杯水車薪。”我心知她所言不錯,就算她有心也實在無力。此話不再提,我又問:“你還沒說,你新找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你可聽過霜凌境?”我沉吟半晌,霜凌境我確實聽過,是卿平洲北極一處苦寒秘境,鮮少有修者到那里去,卻不知李芷云怎么找到那個地方。李芷云又道:“霜凌境中有處冰原,千年不化,是處封印妙境,同畢庸關(guān)固靈臺有異曲同工之妙?!?/br>“但……霜凌境是軒轅轄境,你我要入此秘境,他們未必同意?!?/br>李芷云點頭:“是,但好在我看了你背上印制,撐個一年半載還不成問題。你我好好謀劃,未必不行?!?/br>我點頭:“你宗族中……”“我叔父你不必擔心,他雖在意李家名聲,但大是大非尚分得清。固靈臺定不是他毀的,一定另有其人。但到底是誰,既知道墮天錄里封魔大術(shù),又知道你生辰八字五行卦門,我一時還猜不出?!崩钴圃莆⑽Ⅴ久迹冻鏊妓魃裆?。其實我也奇怪,雖然我修為盡失,但尚有道體,承載一個有無塵境修為封印的九轉(zhuǎn)回天印尚不成問題,足足九行道印,這種大陣穩(wěn)固至極。但大約幾年前九轉(zhuǎn)回天印忽然不再穩(wěn)定,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當初的陣眼固靈臺被人毀了,九行道印不固,開始倒行逆轉(zhuǎn)。但到底何人毀去固靈臺,實在匪夷所思。本以為是李芷云的叔父,但看李芷云應(yīng)該已經(jīng)確認過不是他,那到底是誰呢?第35章芷云這次來一是為九轉(zhuǎn)回天印找一個新的陣眼,二是了斷她與蕭軻關(guān)系。她當著母親的面將蕭家退婚,可我看蕭軻還算平靜,也沒有強硬要她履行婚約,我實在有點不懂他態(tài)度。心心念念守了三百年的是他,如今平平靜靜云淡風輕也是他。我也同芷云說了覺得蕭軻奇怪,李芷云又是用看蠢貨的眼神看我,頗像最初我倆相識時候。我也就摸摸鼻子不再和她談?wù)撌捿V。但一個女孩好哄,兩個卻是極難。夢闔君和李芷云碰到一起,拌嘴就沒停過。芷云提著夢闔君衣領(lǐng),夢闔君實在是矮,芷云高挑,竟將她提得離開地面,夢闔君伸手夠她胳膊也夠不著:“喂,你好沒規(guī)矩,快放開我!怎么哥哥房間隨隨便便就進出,沒有一點女孩家的矜持!放開我!快放開我!”李芷云挑眉,又是嘴毒本色:“你一個豆芽菜還不是賴著不走,怎么沒看你說自己沒規(guī)矩?!?/br>夢闔君皺著眉頭反駁:“我不一樣,夢闔君是哥哥的meimei。”李芷云翻著白眼:“聽你胡說?!?/br>夢闔君小臉一皺,有些著急:“我真的是!真的是!”我看芷云欺負夢闔君,實在是有點以大欺小,便開口替夢闔君求饒:“芷云,你放開她罷,就是個小孩子?!?/br>芷云挑挑眉,松開手:“我知道,不過是逗她玩兒。”夢闔君噘著嘴十分不滿:“哥哥你偏心?!?/br>我啞然失笑:“我一向公平?!?/br>芷云瞥我一眼:“這話你也好意思說?!?/br>兩人吵吵鬧鬧,久蕪居倒是熱鬧許多。三人正吃茶下棋,見婢子通報母親與蕭軻來了久蕪居。蕭軻還是一臉嚴肅,見了李芷云只是目光避開,卻未主動說話。母親掃了夢闔君和芷云兩眼。夢闔君有點怕母親,見她來了,趕緊起身,估計沒少被母親立規(guī)矩。母親正首坐下,才叫我們落座。“我看久蕪居這幾日熱鬧的很,不像是少爺?shù)脑鹤?,怎么像是外面的園子。”母親此言十分刻薄,但夢闔君聽不懂,芷云聽得分明。“沈夫人這話什么意思?”母親吹吹茶葉,淺啄一口,嘗了那茶后微微皺眉,一口吐了,才開口道:“沒什么意思。靈兒丫頭和李姑娘既然在沈家做客,總不好住在少爺院子里,我給兩位姑娘安排好了住處,今日軻兒就搬來久蕪居。靈兒丫頭,你就同李姑娘住瀟湘苑吧?!蹦赣H意思是將夢闔君和蕭軻掉個。看蕭軻面色平常,應(yīng)是母親提前和他商量過。但夢闔君嘟起嘴來撒嬌:“我不要離開哥哥……”可母親又不是我,怎會吃她這套:“別什么哥哥meimei的,凝兒就一個表哥?!?/br>夢闔君吃癟扁扁嘴,要哭不哭。我嘆口氣趕緊安慰:“你先聽話去瀟湘苑住,我過去看你?!?/br>她這才稍稍好些。母親不以為然瞥了她一眼,又指揮著婢子仆從親自給蕭軻安置妥當才走。我看她從小就對蕭軻極上心,蕭軻就是她另一個兒子。若說蕭軻也是幼年喪母,在她眼中就是孤苦無依的心肝寶貝,而沈決就是下賤胚子掃把星。母親偏心也真是偏得可以。總算安置妥當,我又親自去瀟湘苑安置兩個姑娘,忙到晚飯四人一起用過才各自回房。夜里婢子拿了母親特意送來的安神香放在爐中點上才出去,說是母親特意交代。我嗅了嗅,也沒聞出什么特別,沐浴更衣之后便歇下??砂胍箙s又被熱醒,已是快到臘月,天氣轉(zhuǎn)涼,可是怎么今夜燥熱難耐?叫婢子換了薄被,又脫了里衣方覺得好些。但過了一會又是難受,不僅是熱,更覺得身體里有種莫名yuhuo,燥熱難耐。也不敢叫婢子,自己半披著里衣去桌上倒杯涼茶喝,誰知不喝還好,喝完更是清楚,定是有人給我下藥。誰會用這手段,婢子倒的茶焚的香,難不成是沈決那個賤種?心里又將沈決罵了千百回。不過話說自從上次挖苦嘲諷他之后,他好像真受了打擊,有段日子沒在我眼前晃。渾身yuhuo難耐,又不能讓外面婢子知道。不僅前面抬頭,連后面都有些……咬牙閉眼躺下,總要捱過才行。但那春藥極烈,越是閉眼,越是覺得渾身感受清晰,只恨不得有人……實在耐不住,汗都濕透里衣,那處也滲出濕意,咬咬下唇,雖覺得有些下流,卻還是忍不住伸手摸摸前面,想著若能釋放一次,應(yīng)該就好了。半躺半靠在床頭,伸手向前,緩緩撫摸前端,揉搓taonong,卻覺yuhuo更熾,后面益發(fā)水意淋淋,雙乳也好像有些寂寞,要人揉揉才好……前面半點釋放的跡象也無,后面反倒越發(fā)饑渴難耐……怎么會這樣……難道我的身子已經(jīng)離不開男人,非要被人那樣才行嗎……腦中盡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