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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感,帶著致命的吸引力,直往人耳尖繞。聽得她耳垂陣陣發(fā)麻,臉頰也發(fā)燙。 “你還好意思笑?”許昭意面無表情地抬眸,氣得重復(fù)了兩遍,“你還是人嗎,梁靖川?” 梁靖川挑了下眉,“跪的?” “被你壓的。”許昭意忍無可忍地瞪了眼他,“別跟我說話了?!?/br> 她微微上挑的眼角泛著紅,工筆畫就一般,稠艷流丹,額角到臉側(cè)都被薄薄細汗覆蓋,是他進犯后留下的。 分明在生氣計較,卻漂亮到清艷,讓人挪不開視線。 欣賞夠了這份光景,梁靖川慢條斯理地穿好浴袍,俯身而下。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撈起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 許昭意輕呼了聲,摟緊他的脖頸,茫然了好幾秒,“你干嘛???” 梁靖川漫不經(jīng)心地答了句“洗澡”,低頭壓上她頸側(cè),懶聲道,“不難受嗎?” “你能閉嘴嗎梁靖川?”許昭意耳根一熱,伸手去掐他的脖頸,惱羞成怒又氣急敗壞,“我求您行行好,少說兩句吧?!?/br> 梁靖川失笑,無辜到無奈地說了句“又沒怎么著你”。 他半垂著視線,自上而下打量著她,眸底的暗色沉降下來,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長,“就這點能耐,你今晚還招我?” 是沒做到底,但她全身上下他都碰過了,好像也沒分別了。 許昭意甚至想采訪下他。 反正離那天真沒幾日了,都到這地步了,他還點到為止,難道多一日少一日很重要嗎?但她沒精力再問些什么,也不想繼續(xù),畢竟跪上那么久,算不得美好體驗。 珍愛生命,少說兩句。 終于消停下來,梁靖川抱起她朝外走。許昭意不經(jīng)意地抬眸,視線掃到窗外,困意散去了大半。 “欸,別走別走,”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聲音里都透著點驚喜,“你快看外面?!?/br> 夜幕里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白光,稍縱即逝。 是流星。 許昭意肩上忽然一沉。 大約是怕她著涼,梁靖川單手撈了下浴袍,裹住了懷里的她,然后抱著她走近了落地窗。 不知何時云開空明,夜幕是被洗過的灰藍色,像調(diào)亮了色度的畫布。一道道白線短促,飛快地向四周輻射開來,在轉(zhuǎn)瞬即逝的剎那,迸發(fā)了畢生璀璨的光芒。 許昭意趴在梁靖川肩頭,輕聲道,“好漂亮啊。” 她扒拉著他的肩膀,往上爬了爬,趴在他肩上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安安靜靜地許了個愿。 “這么迷信?”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這叫浪漫?!痹S昭意反駁他,腦袋枕在他肩膀上,來回滾了滾,“難道你沒有什么心愿嗎?求完流星,說不定靈驗?zāi)??!?/br> “求它不如求我?!绷壕复☉醒笱蟮卮寡劭此?,微微一哂,不以為意,“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 許昭意睫毛微微一顫。 她摟緊了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他懷里,甕聲甕氣地哦了聲,小心臟不爭氣地開始活蹦亂跳。 梁靖川低下頭來,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和她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昭昭?!?/br> 曠野的雖然不及山頂視線開闊,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陣陣白光。山風(fēng)傳林,鳥蟲輕鳴,夜幕中星辰漸落,銀色光華穿過云層泄向大地,驚心動魄的壯麗。 漫天璀璨,山河月明。 在此刻,拋卻洶涌的情動,只想單純認真地同你接個吻。以滿腔熱血和深情為佐,僅憑本能說愛你。 - 虛白的水汽彌漫了整個浴室,玻璃邊緣和瓷磚上都氤氳上來。水溫自動調(diào)節(jié)上升,柔和地包裹四肢百骸,舒緩了先前的感覺。 許昭意枕在池邊,閉著眼睛休息了會兒,忽然聽到聲響。 梁靖川沒離開,反手鎖了身后。 他站在那兒,懸頂冷白的燈刷下層釉質(zhì)的光,五官沉冷而立體,生出一種冷冽感。微潤的額發(fā)下,他眸底的情緒翻涌,漆黑了一片。 “怎么了?”許昭意看著他,薄瘦脊骨下意識地僵直,在水底蜷縮著往后靠。 她莫名有種心驚rou跳的錯覺。 腦海里的小算盤,根本沒來得及過個一二三四五,梁靖川半垂著視線朝她走過來,將她扯起來。 “你不是說難受嗎?”梁靖川勾唇,單膝蹲在池邊。他捏住她的下巴,喉結(jié)上下滾動,“我疼疼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P.S. 1.表情包——真懷念我們剛認識的那會兒,大家都有些拘謹(jǐn)和真誠.jpg 2.BE新解 bad ending悲劇收尾 ②bed ending船戲收尾 今晚買了阿斯頓馬丁,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這幾天就上道! ———————————— 破曉纏綿 許昭意睫毛微微一顫,素凈的面容有些失色。 虛白的霧氣升騰, 彌漫了整個空間。拒絕的話她連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腳踝便被撈起,搭在池邊牢牢鉗制住。冷熱適宜的池水包抄上來, 在她的肩頸處蕩了蕩。 許昭意整個人朝后栽去, 水花四濺,沒過了她的下巴。 他根本沒給她回絕的余地。 陷下去的瞬間,許昭意被狠狠撈起。她抓著冰涼的邊沿, 差點嗆到水,心有余悸地喘著氣。 太他媽驚悚了。 分不清是怎么開始的, 她能清晰地看到全部過程, 她被他完全支配, 細腿搭在池邊反復(fù)屈起又虛弱放下, 僅存的意識被陌生的感官體驗蠶食殆盡, 徹底敗在他手上。 “我不想了哥, 真的不想, ”許昭意按住他的手腕, 眼淚打濕耳鬢青絲,“我好困啊,我們?nèi)ニX了好不好?” “你今晚不是挺能耐嗎?”梁靖川肆無忌憚地逗她, 意態(tài)輕慢至極,“這才剛開始,現(xiàn)在就喊停,以后還怎么——” 他貼在她耳垂輕吻, 低啞著嗓音說了兩個字。 許昭意耳根一熱,薄瘦脊背僵直的瞬間,視線低了下去。 梁靖川把袖子慢慢往上撩,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