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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著替何芊芊伸張正義的機會,想出剛剛的惡氣。但是很明顯,指控許昭意的同時,不小心戳了何芊芊的痛處。 何芊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像蒙了一層陰霾。 “同學,陰陽怪氣地逼叨真的搞笑。”許昭意被聒得心煩,眸色冷淡地睨了她一眼,“要么愿賭服輸,要么直接battle,你弱你有理?” “她只是心直口快,你別跟她計較,”何芊芊歉意地笑笑,“我不在意領舞位置的,誰跳都沒關系,不會跟你搶的?!?/br> 她綿里藏針的水準向來好,用著委曲求全地姿態(tài),在話里遞刀子,幾句話就把許昭意“咄咄逼人”的惡毒形象烘托出來了。 那句“心直口快”更是巧妙,無非是想說同伴的擠兌其實都是實話,許昭意被譴責也是罪有應得。 她這種本事用在算計人上,實在屈才。 “搶?麻煩你搞清楚,我根本不需要跟你搶,因為在旁人眼里,你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痹S昭意懶得同她彎彎繞繞,直接把話挑明了,“只要我肯參與,你就要被三振出局。” 許昭意話說得夠狠,句句如刀,字字見血。 何芊芊蒼白著臉色,咬了下唇,“我并沒有別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么誤解,對我敵意那么大。大家都是同學,你非要說話那么難聽嗎?” “哦,忠言逆耳,受不了你就習慣習慣?!痹S昭意無動于衷地看著她,格外想笑,“收收你委屈的表情,你是不是忘了先撩者賤?” “別跟她廢話了,她只知道雙標。”文娛委員在旁邊嗤笑道,“剛剛跟自己朋友紅眼病,話說得那么難聽,被人回敬了就裝委屈,天山雪蓮都沒您這朵白蓮花極品?!?/br> “你再說一遍,”對方被氣得半死,說不過就改威脅,“都不會說話是吧,我表姐是職高的,你們他媽是不是想挨打?” 又來了。 這話怎么就聽著那么驕傲呢? 鬼知道現(xiàn)在女生吵架居然也如此社會,動不動放狠話就算了,還他媽學小太妹威脅人。 眼見著事情要進一步發(fā)酵,許昭意實在不想繼續(xù)多費口舌,忽然瞥見門口經(jīng)過的人,抬聲叫住,“不好意思,借用一下?!?/br> 隔壁跆拳道社團的人,正清理完練習用掉的木板道具。廢棄的木板殘缺不全,大多又粗又窄,不太好施力,因此無法二次利用。 許昭意將三塊木板疊在一起,以手作刃,筆直地劈了下去。 咔噠—— 手起刀落的瞬間,木塊應聲而落,這次碎得不能再碎了。 周圍瞬間陷入死寂。 天吶,這是什么逆天的魔鬼行為? 三塊木板啊,還是被人劈剩下的、不太好找施力點的那種。 要是劈在人骨頭上,估計挨一下都疼,傷筋動骨的疼。 剛剛還放狠話的女生,心底咯噔一下,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許昭意倒是不太在意,在近乎瞠目結舌的視線里,她將木板廢料清理了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那女生直愣愣地看著許昭意踏前一步,警惕地梗著脖子,“你想做什么?這里還有人?!?/br> “別害怕,我是好學生,一般不打架斗毆,”許昭意微微一笑,“不過你呢,最好別因為我好欺負就動歪心思。”她眸底的冷意分明,“私底下的恩怨我懶得計較。但也麻煩你們掄清,不招惹我還能井水不犯河水,再故意找茬別怪我不客氣。” 事實證明,行動的威懾力遠大于言語折辱,至少何芊芊那幫小姐妹現(xiàn)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安靜如雞。 果然能動手就別逼逼。 這年頭真是什么貨色都敢出來混社會,看她劈個木板,就能嚇得半死,簡直丟人現(xiàn)眼至極。 - 排練室里的人相繼離開,終于得了清靜,許昭意多留了會兒,將她們排過的幾支舞蹈過了遍。 鏡子里的人一掃往日的沉靜,素凈的面容被薄薄的細汗覆蓋,抬眸時媚眼如絲。她身段窈窕,細腰、長腿,該瘦的地方纖瘦,但該長rou的地方一點都沒少。 幾乎憑借著肌體記憶,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最完美的位置,每一個踩點都精準無誤。薄媚入骨艷三分,勾人勾到了骨子里。 性感,也妖冶。 街舞的分類不少,但追求的無非是力度和美感。 許昭意其實偏好前者,雖然各種分類她都學過跳過,也都拿得出手。至于韓舞,她特迷李孝利。 舞曲不知道什么時候過完了一遍,切到了后面,Exid的。許昭意也沒著急切回重來,隨著音樂跳了一小段原版。 旋身時,她看到了梁靖川。 他不知何時站在了外面,整個人懶懶散散的,身形卻挺拔筆直。沉冷又立體的五官,藏匿在陰影里,眸底的情緒看不分明。 視線交錯了一瞬,還沒碰撞出什么情緒就倉促挪開。 許昭意抬手捂住臉頰,慢慢地轉了過去,不愿面對現(xiàn)實。 我cao,要命。 她想裝作無事發(fā)生,偏偏他沒有如她的意。 梁靖川徑直朝她走過來。 “你穿得這么短,就跳這種東西,”他視線下撤,微微瞇了下眼,氣壓似乎低了幾分,看著格外不爽,“給別人看?” “沒有?!痹S昭意否認得又快又急,“我就是自己跳著完,你別鬧我。” 本來也沒什么,許昭意跳過更性感惹火的,這也算不上特別欲、或者尺度過大的舞蹈。 但是這支舞的某幾個動作,有那種暗示性,引誘意味太重。 所以被自己男朋友撞見,就莫名有種難以啟齒的羞恥,就跟——跟只穿了件男友襯衫就在人眼前晃蕩差不多。 她有些心虛,小聲嘀咕了句,“哪有你說得那么嚴重,這也能揪著不放?” “想翻篇?”梁靖川垂眸,嗓音松松懶懶的,“那你拿什么賄賂我?”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好像不太會賄賂人,倒是擅長威脅人?!痹S昭意歪了下腦袋,似乎認真思量了下,“比如,先下手為強。” 在他繼續(xù)靠近之前,許昭意一把將他推到墻上,左腿高抬。她的小細腿筆直地翻上去,壓住他的肩膀,輕巧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