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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語遲頗為失望:“???”她幽怨地道:“我還做了一套一模一樣的女款,打算過年和你穿情侶裝呢?!?/br> 一聽到‘情侶裝’三個字,裴青臨很快接受了新詞,神色動了動:“讓我瞧瞧你的?!?/br> 沈語遲打開小一號的錦盒,果然和他那套一模一樣。 裴青臨莫名瞧那金銀富貴的牡丹花順眼許多,他沉吟片刻,瞬間改了話風:“明日咱們一道穿出去吧?!?/br> 沈語遲不解地眨了下眼:“你不是說犯沖嗎?” 裴青臨淡定圓場:“還沒到明年呢,一并穿出去也無妨?!?/br> 沈語遲穿這身倒還好,裴青臨大概是性子使然,一貫穿的是淡色衣裳,少有穿這樣濃麗顏色的時候,多少有些別扭。不過他一頭烏發(fā)潑墨般散開,面容白如冰玉,再加上一身濃冶的艷紅,黑白紅三色鮮明對比,沖擊著人的眼球,簡直太妖艷賤貨了。 特別是他還沒束腰帶,胸前的衣襟微微敞著,沈語遲眼珠子險沒掉下來,趁著他換衣裳的時候,伸出祿山之爪在他胸口狠狠吃了幾把豆腐。 裴青臨按住她的爪子,無奈捏了捏眉心:“昨晚上你哭著喊著不樂意,這會兒又來撩撥我做什么?” 沈語遲嘿嘿直笑:“這不是你馬上要去當差嗎?!币蝗凰挪桓肄刍㈨殹?/br> 裴青臨瞥了她一眼:“下午去衙門接我下差?”他又補了句:“記著把情侶裝穿上?!?/br> 由于顧尚書在戶部當差,顧星帷又在京里執(zhí)掌禁軍,他倒是不避嫌,常來戶部商議軍餉一事,今兒臨到下差的時候,顧星帷又來了戶部。 顧星帷至今未娶,瞧裴青臨也不大順眼,見面就要嗆上幾句。他才走到衙門口,瞧見裴青臨亮瞎人眼的大紅衣裳,淡淡道:“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又要成婚了?!?/br> 他是一席玄色勁裝,整個人格外挺拔瀟灑。裴青臨微微一笑:“顧統(tǒng)領(lǐng)今天穿的倒是格外瀟灑倜儻?!?/br> 顧星帷略帶倨傲地撣了撣衣裳:“不敢當,卑職只是覺著,玄色才是男人該穿的顏色。” 裴青臨余光看到駛來的馬車,笑容越發(fā)深刻:“本王好生羨慕?!?/br> 馬車停在裴青臨身邊,他伸出手,穿著同款衣裳的沈語遲就握住他的手跳下了馬車。裴青臨笑悠悠地在顧星帷心口扎了一刀:“只是可惜,穿了玄色,就沒法和王妃穿情侶裝了?!?/br> 單身狗小顧:“...” 裴青臨打擊情敵成功,特意帶著沈語遲換了輛罩著薄紗的半敞馬車,明明戶部到王府就幾步路,他非往反方向走,兩人穿著情侶裝狠狠地秀了一把恩愛,閃瞎了半城人的狗眼。 ...... 相比襄王和襄王妃的和美日子,嘉月這里就有些凄苦了。 她聽了裴青臨的告誡,便派了家里的女官去探查一番,吳三郎事情雖然做的隱秘,但留心一查,還是露出許多蛛絲馬跡。 原來這吳三郎在和她大婚前就和一個貌美的遠房表妹勾搭上了,按照規(guī)矩,駙馬不得納妾收通房,吳三郎和表妹斷了一陣,直到去年表妹又返回京城,兩人舊情復(fù)燃,有了茍且之事,吳三郎就把表妹納為外室,擱在京郊的一處宅子里養(yǎng)著。 吳三郎雖心愛此女,到底仕途為重,平日去的也少,只是表妹最近有了身孕,他心下憐惜不已,常往私宅那里跑。 嘉月臉色蒼白,要是吳三郎婚后結(jié)識的此女,她或許會難過一時,倒不會這般震怒,吳三郎分明是婚前就和這女子有了首尾!她堂堂一國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吳三郎明明心有所屬,大可說明緣故,娶了他這心上人表妹。 如果吳三郎真想和她過,和表妹斷干凈,她也不會過分追究。偏偏吳三郎一邊為了權(quán)勢好處娶了她這個公主,一邊又暗地里和表妹茍且,借著她的好處,面兒上還裝出個深情模樣來,簡直令人作嘔! 在嘉月心里,丈夫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的深情人設(shè)已經(jīng)崩了。她深吸了口氣,很快理清了思緒,冷冷吩咐女官:“你去把那女子帶過來,讓我瞧上一眼?!?/br> 女官領(lǐng)命去了,沒想到后面還有更好玩的事。 嘉月當然不可能替吳家養(yǎng)一個野種,女官當即就要給表妹灌藥,嘉月雖厭惡她,也知道主要問題不在女人身上,便沒跟她計較,命人抓了一副溫緩的落胎藥,落胎之后打算給她調(diào)理一番就放她走的。沒想到表妹死活不敢喝那藥,哭哭啼啼地說了為了拴住吳三郎的心,假扮懷孕之事。 欺人太甚!這幫人簡直把她當傻子糊弄!莫非是她平日太好性了,什么腌臜東西也敢往她臉上踩! 嘉月大怒,當即命人使以杖刑。 吳三郎聽聞外室被發(fā)現(xiàn),他忙命人叫上太子說和,自己急匆匆趕回了家里。 他一入公主府門,就看到心肝rou表妹差點被人捶爛,他心頭一痛,眼前一黑,也顧不得上頭的是公主了,怒聲斥責:“你好狠毒的心腸,蘭兒還懷著身孕,你竟然對她下這般狠手!” 嘉月對他的德行早有心理準備,聞言冷笑一聲,扔出大夫的診斷證:“懷有身孕,你好好瞧瞧這是什么!” 她扶著女官的手站起來,一臉厭惡地看向這個曾經(jīng)傾慕過的男人:“你若真是有情有義,當初有本事拒了我去娶你的好表妹啊,一邊貪慕權(quán)勢,一邊又惺惺作態(tài),現(xiàn)在來裝什么情深似海?現(xiàn)在來指責我,沒得讓我惡心!你若真這么在乎她,當初就別娶我??!” 吳三郎一時語塞,氣勢也矮了幾分:“茵茵,我...” 嘉月正要打斷,那邊太子已經(jīng)匆匆趕了進來,他掃視了一圈,皺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太子的白月光趙梵被裴青臨鴆殺,他最近正立志要為白月光討回公道,還要讓父皇重新青睞自己,現(xiàn)在正是依賴吳家人的時候,聽說吳三郎和嘉月出了事,他頭都大了一圈,當即快馬趕了過來。 嘉月不想開口,嘉月身邊的女官便斟酌著詞句敘說了一遍,太子壓根沒把男人納妾當回事,但見嘉月臉色難看,還是得斥責吳三郎幾句:“混賬東西,嘉月辛辛苦苦為你們沈家綿延子嗣,你不知感激不說,居然背著她納了外室,簡直荒唐!” 吳三郎智商還是可以的,見太子訓(xùn)斥,配合著做出一副悔恨模樣。 太子重重斥責了幾句,又轉(zhuǎn)頭勸慰嘉月,嘆道:“嘉月,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