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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語遲調(diào)戲人不成,反被調(diào)戲了一遭,正要找場子,就見裴青臨忽的蹙了蹙眉,臉色不大好看??s骨術(shù)并不是隨時都能用的,他強行施展,自然會遭到反噬,現(xiàn)下反噬已是來了。 她見他臉色不大好看,不由問道:“先生,你受傷了?” 裴青臨搖頭不答。 沈語遲只好自己開腦洞,想到他最近陰晴不定的脾氣,又問:“你不是小腹脹痛?” 裴青臨捏了捏眉心,為了讓她住口,干脆點了點頭。 沈語遲一拍巴掌:“你肯定是大姨媽來了!”裴青臨:“...” 她從床邊翻出幾片長條形的絹織品,四角處還縫了系帶。她十分熱情地向裴青臨推薦:“這是我改良后的貼司,來來來,我教你用,特方便!你先把褲子解開!”貼司什么的,就是古代的姨媽巾啦。 裴青臨:“...” 第24章 沈語遲一想到裴青臨這等神仙人物也是要來大姨媽的,瞬間覺得他接地氣了很多, 興沖沖地取出其他品種的貼司一一向她介紹。 她先拎了一個形狀像上輩子安全褲的:“這個是夜用的, 里面我是用最軟的絹布縫制, 貼身穿也舒服得緊, 晚上睡覺的時候用了這個,怎么亂動也不怕了?!庇至嗔艘粋€長條形的,但是沒有系帶的:“這個是日用的,不過我覺著系帶的不方便,老是容易亂跑, 所以改成了搭扣的, 只要扣在褻褲上, 保準(zhǔn)不會側(cè)漏!” 再拎一個有股子味道的:“這是拿暖宮湯藥泡過的, 不過我覺著不大好使,穿上涼颼颼的?!彼€吐槽一句:“真正是風(fēng)吹褲.襠涼??!”她還想爭取把衛(wèi)生棉搞出來,不過那玩意太過獨特, 她上輩子也沒用過,只得暫罷了。 她穿來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 實在用不慣古代的貼司,一晚上要側(cè)漏好幾回, 弄的床上床下血流成河。她干脆自己動手改良出好幾款, 幸虧沈家有錢才能讓她這般折騰。 裴青臨:“...” 在他被迫聽了一肚子生理衛(wèi)生知識之后,沈語遲見他仍是不動,沒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陰沉,還以為他不會穿, 半蹲下來要卷他裙擺。 “你不會已經(jīng)側(cè)漏了吧?讓我瞧瞧,順道給你指點一下怎么用。” 裴青臨簡直猜不到她下一步想干什么,一時不察,裙幅竟給她掀起來小半,露出兩條長的嚇人的腿,當(dāng)真是又長又直,腿型好看的要命。 沈語遲忍不住‘哦豁’了聲:“這腿我能玩一年!” 裴青臨拎住她的手腕:“...你說什么?” 她面不改色滴:“我是說,你大熱天穿兩條褲子干嘛?”她還想偷摸一把呢。 他把下裳重新理好,難得的有些頭疼,語調(diào)不善:“我沒有...來癸水。” 沈語遲不信:“哪有女生會沒有小日子的?你可別瞞著我啊,到時候弄的身上到處都是才尷尬呢?!?/br> 裴青臨居然順著她的話,想象出那個畫面了。他半晌才慢慢尋出個借口:“不是...現(xiàn)在?!?/br> 沈語遲像是突然好奇起來,拉著他嘰喳個沒完:“那你是什么時候???” 裴青臨表情僵了下,緩緩道:“沒有固定的日子?!?/br> 沈語遲嘖嘖兩聲:“那可不大好,你得去尋婦科大夫瞧瞧了。”她又問:“你幾歲上頭來的???“ 裴青臨:“...” 幸好這時候有幾個侍女捧著傷藥走進(jìn)來,不然她能問到天荒地老。侍女瞧見她醒了,先行了個禮,這才把托盤里的傷藥一一取出來:“大娘子,這是治外傷的膏藥,奴婢現(xiàn)在給您上藥吧?” 沈語遲還沒說話,裴青臨已淡淡吩咐:“大娘子這里有我,你們先出去?!?/br> 裴青臨倒是比沈語遲更像這幾人的真正主子,幾個侍女相覷了幾眼,欠身退了出去。 他挑出一點褐色的膏藥在掌心,優(yōu)雅一哂,卻帶著說不出譏誚:“次等?!?/br> 沈語遲嚇了一跳:“不會吧?藥也有問題?” “倒是用不死人,只是算不得頂好?!彼麖男渲腥〕鲆恢话子裥∑浚瑐?cè)頭看向她:“我記著我也講過御下之道,看來這門課也該給你不及格。你受了傷,他們都敢拿這劣等貨色來敷衍?!?/br> 沈語遲一臉郁悶:“早就想換了,一直沒合適的借口。” 他從白玉小瓶里倒出銅錢大小的半透明質(zhì)地的膏藥,又打量她一眼,淡道:“解開扣子?!?/br> 沈語遲‘啊?’ 他瞥了眼她的傻樣,似是遲疑了片刻,指尖輕輕一壓,她頸邊的第一顆玉扣就開了,露出修長的頸子和頗精致的兩片鎖骨。不過最引人矚目的還是那道昨天被皮鞭勒出的銀子,皮rou腫脹發(fā)紅,隱隱泛著血絲,被瑩白的肌膚一襯,格外難以直視。 他用膏藥給她涂著頸上勒痕,指尖在傷處輕輕摩挲。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下人既不聽話,處置了就是?!?/br> 他長發(fā)垂下,懶洋洋地掃在她脖頸間。沈語遲側(cè)頭就能聞見他發(fā)間若有似無的蘭桂香氣,她頸子被拂的又是疼又是癢,一邊嗅著他身上淡香,一邊不走心地發(fā)問:“哪有這般容易?” 裴青臨難得耐心,手指一點點給她上著膏藥,嘴上慢慢教導(dǎo)她:“昨日你被人劫持,楚夫人又是如何知道你的行蹤的?嗯?” 沈語遲眼睛一亮。 他捏著她的后頸,似乎很喜歡這樣掌控的動作,他輕輕發(fā)問:“大娘子不要被別人欺負(fù)了去,聽到了嗎?” 沈語遲沒聽出他話里蘊的古怪意味,作為感謝,還送了他一套姨媽期必備的貼司全套大禮包。 ...... 她養(yǎng)了好幾日,等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這才去找沈正德。 沈正德正在和楚姜說楚家的事兒:“...圣上的旨意已經(jīng)下來了,楚知州被革職查辦,其子孫三代皆不得再入朝為官,楚夫人流放邊塞,依照這等官宦夫人的身子骨,怕是撐不了兩日就要去了?!?/br> 雖然楚大人夫妻倆是自己作死,但眼看著他們一系如此衰敗,楚姜身為同族,還是難免兔死狐悲,喃喃道:“這,這罰的也太重了些?!?/br> 沈正德臉色本已好了些,被她這話又弄的心頭火氣:“重什么?光天化日,他區(qū)區(qū)一個知州,竟敢劫掠我堂堂國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