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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想放手又舍不得,想就那樣在一起,又心里不踏實。吐出最后一個煙圈,斐然狠狠的把煙頭按著床頭的煙灰缸里捻捻,然后才看著早已累得睡著了的唐修。其實以前的斐然并不抽煙,就連那時候他忙著奪|權(quán),忙碌了一年都沒有起色的時候,他也不抽煙,就連上輩子的斐然也不抽煙,只是后來秦銘來跟他說唐修有了女人有了孩子,那時候的斐然才開始了抽煙,甚至是慢慢的重一根,二根,一直到煩躁的時候每天至少一包煙甚至數(shù)包煙的量。斐然重生了第五十三章“咳咳咳……”唐修是被濃重的煙味給嗆醒的,以為哪里著了火。“你醒……”聽到咳嗽聲,斐然想要去關(guān)心,卻在想到唐修所做的事情,生生住了嘴。“怎么了,著火了?”才睜開眼睛,就見滿屋子的熏死人的煙霧。這樣講,唐修真的準(zhǔn)備撐著渾身酸軟的身體,拽著自己身邊的斐然準(zhǔn)備起身躲避。察覺到唐修的動作,斐然低下頭看著在床上拽著自己衣服掙扎著的準(zhǔn)備起身的唐修,斐然心中一軟道,“沒有!”“沒有?”聽到斐然回答,唐修頓了頓,才后知后覺的知道這是他抽了煙,“你以前不是不抽煙嗎?”還抽的這么兇?一聽到唐修說的以前,一想到之前的種種,斐然立即沉了眼色,不再言語,準(zhǔn)備起身離開。一看斐然這樣,唐修就想起兩人之前還沒有攤開來講的誤會,于是激動的想要坐起來,卻扯到了后|xue的傷口,一下子讓他軟了胳膊,跌落在了床上。才跌落到了床上,唐修也沒有顧得上緩解一下雙眼發(fā)黑的情況,只是憑借著本能的抓住斐然的衣服道,“別……別走……我還沒有和你說清楚呢!”“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說罷揮開他的手,斐然就想出去。本想揮開唐修的抓著自己衣服的手,卻不想被唐修一下子給抱住了手臂,拉扯著重新坐在了床上。“我和朱玉婷沒有關(guān)系,沒有在一起過,也沒有上|過|床,也沒有孩子,這只是我父母為我設(shè)置的圈套,想要從我手里奪走唐氏,然后把唐氏給他們的小兒子。”聽到唐修絮絮叨叨的內(nèi)容,斐然才下意識的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講述著的唐修,一時之間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看著斐然的表情,唐修趕緊又說道,“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后來朱玉婷走之前給我寫了一封信,告訴我的,我才知道,原來從開始顧名思義的相親,到后來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甚至每一步都有請專人進(jìn)行拍攝,就是為了留下所謂的證據(jù)?!?/br>唐修依然抱著斐然的一只胳膊,但是可以漸漸察覺到他軟化的跡象,于是繼續(xù)說道,“本來昨天我是想把那封信拿出來以證明我的清白的,誰知道你發(fā)怒的把他撕了不算,還把他丟進(jìn)了魚缸……”斐然沒有看床上正在說話的唐修,而是就著他抱著自己胳膊的姿勢半躺著,盯著虛空中,發(fā)著呆,一直到許久都沒有聽到唐修的聲音,斐然才轉(zhuǎn)過頭去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滿臉潮紅,就連自己被抱著的手臂都可以察覺到guntang的溫度透著薄薄的衣裳源源不斷的像他襲來。這下斐然終于慌了,立馬叫屬下把住家醫(yī)生給請過來,在等待的過程中,斐然摸了摸昏迷的唐修的額頭,發(fā)現(xiàn)燙手,又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依然沒有反應(yīng),發(fā)怒的催著家庭醫(yī)生。家庭醫(yī)生一進(jìn)門就對滿屋子的煙味皺了皺眉頭,見新上任的公爵著急的看著床上的人,大約猜測著。沒時間質(zhì)疑公爵大人又抽煙,家庭醫(yī)生很有眼色的直接上前去診斷床上昏迷的人。一看床上的情景,家庭醫(yī)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過介于醫(yī)德,還是認(rèn)真做了檢查,“公爵大人,病人是由于沒有做好擴|張,導(dǎo)致輕微撕裂,又因為您肯定沒有幫助病人做清理,現(xiàn)在傷口已近感染了,造成了現(xiàn)在的發(fā)燒?!奔彝メt(yī)生一邊說,一邊在心里腦洞大開的想著一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那怎么?”聽到家庭醫(yī)生的話,斐然著急的問。“當(dāng)然要養(yǎng)著啊,我一會兒給他掛上消炎的藥,最近病人只能吃些清淡的流食,還有我一會也開些消炎的藥,你要幫忙涂上,這樣傷才會好的快!”陡然想起那些不靠譜的內(nèi)部傳言,說是新公爵喜歡一個男人,可就算這樣,這么長的時間也沒有看到新公爵有找男人,看來這床上的就是傳說中的那位了,于是又自認(rèn)為貼心的囑咐道,“最近要注意節(jié)制,還有以后啊,事|后要及時做清理,不然容易導(dǎo)致發(fā)燒的,知道沒?”對于家庭醫(yī)生的話,斐然沒有開口,只是仔細(xì)的盯著床上皺著眉頭看起來很難受的唐修,心疼又氣憤,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好了,你看著吧,等會這針?biāo)幋蛲炅私形一蛘吣阕约喝∠聛矶伎梢?,還有啊,公爵大人你也少抽點煙,不為自己也要為病人想想啊,病人需要好好修養(yǎng),天天在著煙霧裊繞中怎么好好修養(yǎng)啊!”家庭醫(yī)生一邊收拾一邊嘴上不停的說著,就是不知道公爵大人聽進(jìn)去沒有。家庭醫(yī)生終于出去了,房間里也安靜了下來,斐然看著床上閉著眼睛,明顯比自己以前離開的時候更加清瘦的唐修,斐然忍了又忍,終于沒能忍住自己的手,輕輕的撫摸上了他的臉頰。‘我離開后,他一定過的不好!’這是斐然撫摸上唐修的臉頰后的第一個感覺,其實對于唐修瘦了這個事實,昨天斐然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不是想去考慮,不想去深究。不僅他的臉頰瘦了,就連昨天抱著他運|動的時候,斐然也察覺了,他是瘦了,抱在懷里有種硌手的感覺。重新躺回被子里,斐然小心的避開他扎著針的右手,緊緊的抱住他,陡然的斐然想到,自己最初陪著唐修的心思是什么來著?好像是對唐修好,不傷害他,不讓他傷心。這是一句承諾,很顯然上一世的斐然做到了,這一世的斐然并沒有做到。抱著唐修的斐然在快要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想,自己看不見他依然會想;看著他瘦了,自己依然會憂;看著他受傷,依然會傷心,既然這樣還是放下過去的一切,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吧!斐然重生了第五十四章說是在一起,可是由于某些誤會并沒有徹底解開,只是被當(dāng)作垃圾被掩埋了下來,所以問題并沒有徹底解決,二人雖然在一起了,可是之間依然存在有隔閡,并沒有開始的時候那么親密。這樣別扭的相處,兩位當(dāng)事人都知道,可又無可奈何,終于,在一次拌嘴中,唐修和斐然說,我想四處去走走,四處去看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