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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個世界的程方儒會怎么樣?他不想說起這個話題,伸手就拿起剛剛買的一樣小吃,大口嘗了下,覺得味道挺不錯,連忙新拿了樣送到程方儒面前:“這個好吃!”程方儒接了過去。楊佑看他吃完,又親手整理了幾個吃起來不方便的食物送到他嘴邊。程方儒看著他明顯的喂食的行為,愣了愣。楊佑笑瞇瞇:“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bào)。你的備藥之恩,我就喂食來報(bào)好了!”四周都是客棧古墻,遠(yuǎn)處傳來悠揚(yáng)的古箏聲,他越說越上癮了,只覺得眼前人調(diào)戲起來分外可愛,多說幾句就像占了便宜:“程方儒,別說喂個吃的,你如果想讓我把你背到下個景點(diǎn)去,也沒什么不可以!”“……”可楊佑怎么都沒想到,程方儒會在他那句話后,認(rèn)真地說出一句:“我也可以。”第32章041041玩到晚上,楊佑累得不行,和程方儒一起看完最后的水上表演,就打車準(zhǔn)備回酒店。剛一上車,他的眼皮子就開始架不住,仰頭就睡著了。醒來時(shí),楊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身邊空無一人,他起來看了看,房間的確就他一個。浴室里傳來水聲,想來是程方儒在洗澡。楊佑回到了床邊,打開行李箱,里面的東西帶的還算全,也不知道那么短的時(shí)間,程方儒是怎么收拾出來的。楊佑找出了要換洗的衣物,將其放好,又扒拉著相機(jī)看了看今天拍下的所有照片,因?yàn)橄鄼C(jī)是程方儒拿著的,所以里面楊佑的單人照居多。楊佑找出了幾張他拍的程方儒看了會兒,覺得心情不錯,放好相機(jī),起身走到那個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小陽臺。楊佑將胳膊撐在欄桿上,呼吸著新鮮空氣。他哼著一首大學(xué)時(shí)比較喜歡的歌,調(diào)子簡單,卻非常好聽,他唱到一半忽然忘詞,就沒再唱了。誰知這時(shí),上面突然傳來了喊叫聲,他仰起頭一看,原來是個跟自己一樣趴在陽臺的男人。那男人20多歲的樣子,穿著花襯衫,說話不像本地人,應(yīng)該也是來旅游的。他大聲對楊佑道:“你為什么不繼續(xù)唱了?挺好聽的……說起來,這曲子和詞我好像都沒聽過,不會是你自己寫的吧?”“不是?!睏钣硬幌矚g那人笑起來的樣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程方儒已經(jīng)洗完出來了。“什么時(shí)候醒的?”“就剛剛……”楊佑笑,“這次又是你把我背回來的吧?晚上酒店門口的人應(yīng)該不少,你也不怕……”“沒事。”楊佑用揣摩的眼神看著程方儒。他一想到不久前的程方儒在眾人的視線中背著他回酒店的樣子,就覺得格外有趣。洗完澡出來后,楊佑發(fā)現(xiàn)程方儒正在整理行李箱。他悄聲走到程方儒跟后,本來想嚇?biāo)幌拢Y(jié)果還沒出聲,忽然被他胳膊后方的一個傷口給吸引了。那個傷口很新,長長的一條,應(yīng)該是被什么硬物劃破的,楊佑迷迷糊糊的記得一點(diǎn),似乎是他趴在程方儒背上時(shí),身子猛的歪倒了一下,程方儒及時(shí)掌住了沒讓他摔下去,當(dāng)不過時(shí)對方好像低哼了下。酒店門口有對石像,他們是在石像前下的車,程方儒應(yīng)該就是被石像的邊角處弄傷的。楊佑突然伸出手,在程方儒毫無防備時(shí)把他的胳膊高高抬了起來,接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地看著那個地方。程方儒被他的動作驚到,將胳膊抽了回去。“疼嗎?”程方儒搖頭:“算不上什么。”楊佑沒說話了,他轉(zhuǎn)身拿了錢包,淡淡道:“我出去一趟,等會兒就回來?!?/br>也沒等對方回話,打開門快步走了。酒店旁邊有個24小時(shí)營業(yè)的藥店,楊佑走了進(jìn)去,他買了瓶雙氧水、碘伏消毒液,還有云南白藥等,付完款,就拿著往回走。藥店對面是條酒吧街,他往酒店走的時(shí)候,一個男人正與他面對面從酒店里走出來,夜色暗沉,兩人走到近處時(shí),對方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似乎在期待什么,輕輕地喘著。楊佑猛地把手掙了出來:“喂!你干嘛?!”“……???看錯人了看錯人了!真不好意思!”那人臉色一變,竟然急匆匆地走了。楊佑一臉莫名其妙,他提著裝著藥的塑料袋走到酒店門口,又往后看一眼,生怕那家伙從背后偷襲搞鬼。他正警惕著,就聽到旁邊的黑暗處有人發(fā)出一聲笑,他看過去,那里站著一個黑影,朝他走近了兩步。楊佑這才發(fā)現(xiàn)是那個在樓上穿著花襯衫的男人,他將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笑意不明:“小朋友,剛才是不是把你嚇到了?”“什么意思?”楊佑思考著剛剛的情況,“……那家伙,不會跟你有關(guān)系吧?”男人又靠近他一步:“你說呢?”“神經(jīng)病……”對方看他轉(zhuǎn)身要走,知道自己玩過火了,連忙拉著他道:“誒,開個玩笑嘛,不也沒對你做什么,小孩子怎么這么不經(jīng)鬧?”楊佑回頭:“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認(rèn)識你,你還沒資格跟我開玩笑?!睏钣右荒槓盒模坝胁∪メt(yī)院!”男人的臉一下子黑了:“我cao……”楊佑把他的手甩開:“滾!”“媽的,你惡心什么,剛剛那家伙別看他那樣兒,很多零號都喜歡著呢,人家也就試試你,是不是隨便個男人就能勾上,以為真對你有意思呢?也就我……瞪什么?覺得我說話難聽?開始裝清高呢,晚上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背你回來的那個男生是不是在車?yán)镉H你了?除了那種關(guān)系,親兄弟都做不出來吧!現(xiàn)在這都進(jìn)酒店了,還能純到哪一步?一副烈婦樣給誰看?嫌棄我?怕不是被他捅的舒服極了吧?”這話剛落,楊佑還沒出手,就見他就被一個閃過來的拳頭打得直直趴了下去。那人慘叫一聲,似乎被打的極重,居然半晌都站不起來。程方儒的臉陰云密布,他往前一步,又抓著那個人的領(lǐng)口,硬把人生生給拖了起來。他的拳頭上爆滿青筋,可這次沒能揮出去就被楊佑截住了。“別打了,臟手?!?/br>趁這個空檔,那男人急忙從程方儒手里掙開,想來是發(fā)現(xiàn)被一個男生揍成這樣,又被另一個不帶粗字地罵了,心里氣的發(fā)瘋,咬牙就要朝他們二人撲過去。可人剛過來,楊佑就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滾遠(yuǎn)點(diǎn)!”男人已經(jīng)氣急敗壞:“你們知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程方儒不在,他或許還想聽聽這人要怎么拼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