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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竹林后,連水中的臺階都顧不上拉出。白魄臉上笑意稍退,眼角掃過身后站的依舊筆直的男人,“你不去?”邢呈低頭,“我留下陪長老。”白魄右手輕摸上左手的無雙,嘴中淡淡道:“我沒事的,你去吧?!?/br>“長老?!?/br>“嗯?”“您……為什么要突然縱容他們?”白魄重新躺下,搖椅又晃起來,他仰頭看身邊面色嚴肅的男人,面上的笑容完完全全消失,口氣也不復剛才的輕快,有些沉重,“他們身上壓抑的氣氛太濃了,我…從未感覺到過,比死還要濃厚?!?/br>“長老?”邢呈面露詫異,卻是微紅了眼睛。“玄宗……本來就是個護短的教派啊?!卑灼沁@句話說的就像是在自語,聽著卻又成一聲嘆息。“長老?”邢呈張了嘴,粗硬的漢子向來習慣流血而不是流淚,但話語里依舊帶上了顫音。“去玩吧,我已恢復一半的功力,又有那些人,不會有事。”白魄看著自己的手心,話說的很是漫不經(jīng)心。邢呈平視湖邊的目光中恰好有幾個紅甲侍衛(wèi)穿梭而過,他定了定神,沒說話。“去吧?!卑灼窃俅伍_口。邢呈有些為難,卻是不好再推辭,況且他也覺的自己跟著那群被放開了鎖鏈的同伴會比較好。他走上前幾步,對白魄行禮準備離去。白魄看著點頭微笑,又仰頭去望頭頂碧藍的天空,清脆的聲音慢慢落地,“開開心心的去過每一天,因為,我也不知道以后會怎樣?!?/br>邢呈離去的背影一頓,又再次踏步消失在湖中。等一群哄鬧的人都走光,白魄從椅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向湖邊,幾乎他剛一從椅子上起來,湖邊就有六七個破刃把目光隱晦落到他身上。他沒回樓內(nèi),到了水邊,同樣一提勁,在水面輕點一下,就到了湖對面。兩個紅甲破刃趕上前行禮,“白公子。”“皇上在哪?”彼此對視一眼,兩個破刃都未說話,白魄看著他們也沒反應(yīng),片刻后抬步往外走,穿過竹林時不斷可見竹枝搖動,馬上就要走出竹林時,又有個破刃從天而降,徑直跪下恭敬道:“白公子,皇上在暗夜殿和幾位大人議事,您可是要現(xiàn)在過去?”“嗯?!彼麘?yīng)一聲,看都不看那人,筆直穿過他身邊。等到真正走出竹林,到了龍臥宮的大道上,那群隱約可見的破刃又全部隱匿回竹林,未再跟著他,像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他連腳步都沒頓,找準個方向就走。卻說另一邊:要說玄宗長老的親衛(wèi)隊員們本身就是為非作歹的主,在玄宗教內(nèi)就連各方管事看見他們都必須客客氣氣的,從教規(guī)來說,便是玄宗宗主都無權(quán)處置他們。在教內(nèi),他們只受一個人管轄,那人就是自己的長老。而玄宗長老大多脾氣詭異,不喜人跟隨,又個個武功高強,嫌少需要他們保護,他們就沒少做出些胡鬧的事情。而玄宗高層雖然脾氣各不相同,卻有一點是貫通的,那就是護短。這就導致了他們壞事做的多,而懲罰受的少,在某些時候就非常讓人頭疼。就說白魄這十多個親衛(wèi),雖然得了白魄的令牌,但不走正路多了,依舊我行我素的飛檐走壁,各種敲悶棍點xue,一路暢通無阻的沒用令牌就逛了不少地方。各個都身法高超,各有所長,還真一時無阻。幾個親衛(wèi)在地上滾動幾下,借著樹木遮掩,幾下又縱跳上假山頂,這處是在御花園的角落,地方隱蔽,幾個人就地盤坐下來,掏出懷內(nèi)從各種撈來的吃食大吃起來。扈墻剛放下兩腿,吐出口果核,就遠遠見前方有大群侍女太監(jiān)過來,他閉上嘴巴,也不知怎么的“咕嘟”發(fā)出個音,其余散亂在假山頂上坐著的親衛(wèi)們?nèi)抠橘胂氯?,隱藏起身影。卻說那群人到了近處,兩個雍容華貴的少女揮手讓人散去,單獨走進了假山群中,到了一處角落,當先頭上垂掛著紅簌的少女就是一跺腳,氣呼呼道:“陛下已經(jīng)很久沒來我那了,就連幾位娘娘那去的也少了?!?/br>扈墻又塞進嘴巴個葡萄,樂的聽墻角,再一抬頭看過去,其余十多個男人模樣差不多,吃東西的聲音小了,動作更小心了,卻是默不作聲的準備看戲了。另一個少女咬了咬下唇,模樣楚楚動人,“陛下就是被那妖人迷惑了,居然,居然讓人住進了自己的寢宮?!?/br>那先開口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打量一圈周圍,聲音更小了些,“前些日子我哥哥進宮來看我,還……還偷偷的告訴我說,納蘭貴妃的父親合著宜妃的父親聯(lián)合不少官員聯(lián)名給陛下上了奏折,請求斬殺那妖人。”“說那白公子分明是白狐貍化的,就是禍國殃民的災(zāi)孽?!?/br>扈墻還準備塞進嘴巴的葡萄掉落了,在假山頂上滾動幾下。大漢大眼一瞪,底下兩個少女依舊無所察覺,他再抬頭就看身周其他悄無聲息的漢子們都目露殺氣,他咬住牙齒,再看下邊。另一個少女夸張的叫一聲,又趕緊捂住嘴,緊張問道:“那怎么樣了?”“陛下倒是沒反應(yīng),一直面無表情的聽著,就是御察司的亦大人當眾說,歷來妖人禍國不一定,但妖言一定禍國,直指納蘭大人。”“???”那臉頰邊垂掛著珠子的少女瞪大眼,驚訝道:“就是朝中的新貴亦弦大人嗎。”“嗯?!?/br>“亦大人為什么要幫著妖孽說話?”“不知道呢,我哥哥就說要我小心那佞人,厲害著呢。”兩人還待再說,頭頂?shù)囊蝗耗腥嗣嫔珔s是差的不能再差了。兩塊破布罩頭而下,兩個嬌俏少女一時都驚叫出來。扈墻把往日嫌棄麻煩的衣服下擺扔下去,朝左邊假山上另一個扔下擺的哥們一招手,呼啦啦一群男人從天而降,卻是毫不憐惜的朝被蒙著頭的少女一頓拳打腳踢,直打的兩個往日尊貴著的少女一陣哭天搶地哀哭。待遠處聞著動靜的奴才們團團趕來,扈墻當先一jian笑,最后“啪!”揮一個巴掌!后一把抓過衣服下擺,縱跳幾下合著其他十多個親衛(wèi)快速消失在原地。蒙頭的破布不見了,兩個少女一時都抬不起頭,講究的頭飾全部散亂,鼻青臉腫的模樣慘不忍睹的讓趕過來的下人們齊刷刷的發(fā)出慘叫。離此數(shù)個宮苑之遠的角落,一群十數(shù)個男人笑的直不起腰。……白魄進得暗夜殿又不出意外的看見一些老面孔,亦弦、席空諶當先朝他點頭示意,難得的他也停住腳步,沖他們微點頭,而后才往上首的男人走去。汪碩向他伸出手,他非常配合的搭上自己的手,男人的力道拉著他往前走了幾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