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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足了勁,可真正踏入這里,才算明白自己有多天真,他還不足以抵抗這里的龐大,不足以應(yīng)付這里的暗流,他瀟灑自在慣了的,真要用繁華鎖他一世是不可能的。空蕩蕩落不著腳的感覺再次回到他身上,以比皇子府那次更為劇烈的沖擊方式。他在這偌大的皇宮,只識得一人,汪碩。呆在這人身邊,他便覺的自己有了根,識得自己是誰,不再是無根的浮萍。想到這,又不可避免的去想汪碩這個人,想那場混沌卻真實存在的□□。想的多了,他就又在汪碩腿上轉(zhuǎn)身,平躺著,睜開眼,從對方權(quán)珠下方看上去,最先見的便是對方那性感的薄唇,刀削般的下巴,輪廓分明的臉龐。許是他盯的看著久了,平視前方的男人微低了頭,狹長的眼眸淡掃他一眼,抿著的薄唇輕挑,露出個轉(zhuǎn)瞬即逝的微笑來,另一只空著的手也伸過來輕撫他rou臉。白魄有些不自在的左右撇了撇腦袋,汪碩那只插在他發(fā)間的手便安慰性的輕揉他額頭。白魄學(xué)著他的樣子瞇眼,舒服的“咕?!甭?。應(yīng)著他這聲,汪碩眼中笑意更濃。底下眾人自然沒錯過皇帝這下小動作,但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沒人說什么,只殿內(nèi)嚴肅的氣氛都和緩了些,是個人都能覺察出一直沉寂如深潭的皇帝身上散發(fā)出的柔和。就連從小跟著秦昭碩的丹青都目露詫異。早聽聞皇上有個男寵極為寵愛的,這下看,何止是寵愛,簡直是放在心尖子上的。看白魄躲避自己的手,汪碩也不惱,甚至笑意更深,躺在自己膝蓋上瞪自己,躲他手怎么看都是在撒嬌,白魄待他這么親昵,他便覺的把他寵上天去都是高興的。烽火戲諸侯的典故他不是不知,以前或許心中自有計較,現(xiàn)下倒有了些理解,原來放在心尖子上的人能對自己有個一絲半絲回應(yīng),心中便會這般喜悅暖和。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或許這便是愛情的魅力,如母后所說是場災(zāi)難卻每個人都愿意去奔赴。先不談汪碩的感受,白魄也不是木頭,自能感覺出身邊人的氣壓,汪碩現(xiàn)在的神態(tài)就似他開口要什么都會給,他再打個哈欠,耳邊念經(jīng)聲一直沒斷,到底是剛登基的皇帝,事多,他重新閉上眼睛,耳朵昏昏沉沉的聽著,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本以為一晌午會這樣過去,半夢半醒間卻似乎聽見枯燥的聲音中傳來四個字,“北疆邪教?!彼璩灵g便一醒神,只還不愿意睜眼,倒是有些清醒,放了份心神在聽。底下圍繞著這個話題已經(jīng)討論有一會了,看樣子他之前確實睡著了,沒注意到,現(xiàn)下已經(jīng)討論到關(guān)鍵時刻,白魄只聽得耳邊一句堅定的話語,“邪教詭詐,不可不防?!?/br>又聽得一句話語從漫無邊際的地方飄進耳朵,“現(xiàn)下朝廷人手緊張,哪有人手抽調(diào)過去?!?/br>他腦子間又迷糊了下,再醒神時就又聽什么,“怕是南都不穩(wěn)?!?/br>又是什么吭哧一氣。說便說吧,偏得幾句帶一個“邪教”二字,刺的他愣是全然清醒過來,再細想前面的片段,圓臉一皺,卻是一撐肘,從龍案后直起半身來。皇帝龍案后又突然鉆出個身子來,底下眾人雖然知道,但半天沒見白魄有動作,還是被他突然的行動怔的一愣。白魄直撐起半個身子,重量還倚在汪碩身子上,腦袋剛好觸到汪碩的權(quán)珠,他往前趴了趴,脆著聲音開口,“你!”他一伸手指過一個年輕官員,那被他指著的人一呆,白魄繼續(xù)道:“你剛才說玄宗的人扛旗從漯河江渡鳳霞城,來回多次是嗎?”那人傻了,對著皇帝的男寵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眼落到少年身后的皇帝身上,卻見以往深沉的皇帝現(xiàn)下卻伸出一手攬住身前人的胸,防少年磕上龍案,對少年放肆的插話也不斥責(zé)。他沒了主意,眼神自然移轉(zhuǎn)向席空諶,他是席空諶舉薦的官員,在朝廷根基不穩(wěn),現(xiàn)下主心骨還是熟識的席空諶。只見第一軍師眼中透出肯定。他這才回答道:“是,一個半月前便開始這種怪異行動,不知有何圖謀,卻不得不防備?!?/br>白魄聽的翻白眼,嘴中卻肯定道:“不必抽調(diào)人手過去,他們沒想著對付你們?!?/br>那人詫然,“白公子何以如此肯定?”白魄白眼繼續(xù)翻,“那是玄宗天遁壇和迷迭壇在移壇,跟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若你們想跑去看熱鬧也無不可。”那人越發(fā)的詫異,連還在發(fā)抖的老者都跟著一起,神色驚詫的看他。“白公子......怎知道玄宗有迷迭壇?這壇口名倒鮮少聽聞??!”“移壇?”席空諶也問,關(guān)注點明顯不同。白魄也知道這涉及軍國大事,他們不一定能憑他一言就信任,但看他們討論猜測的滑稽,他實在是忍不住才發(fā)了話,現(xiàn)下講一半也不是,干脆直接道:“你們?nèi)羰遣环判模烧{(diào)查記載,看玄宗五年前是否在同一個地點有過類似的可疑行為?!?/br>他刻意加重“可疑”二字,語氣中就帶著不屑嗤笑。他這么一說,底下還真有能人腦子里快速閃過類似記錄,馬上肯定道:“沒錯,五年前玄宗是曾有類似行為。”那邊席空諶笑的更溫柔了些,站起身往前幾步,看著蹲坐在汪碩身上的白魄,笑的親切,“白公子,這移壇?怎么未曾聽說過?”白魄張了嘴,笑容同樣燦爛,在席空諶期待的目光下,突然垮下臉來,平板道:“無可奉告!”這突然的變化直堵的席空諶都一窒悶!白魄卻“哈哈”笑出聲來,難得讓這聰明絕頂?shù)哪腥顺蕴潱闹蓄H為自豪。身后卻有力量把他往后約束了下,汪碩聲音在他腦后響起,“沒個坐像!”他剛想頂嘴,那男人卻又平淡道:“不必派大軍過去了,守好南都各府糧倉暫為重。”皇帝都下了定義,底下眾人只好稱是。卻還有那老頭琢磨過不對勁來,問了句,“皇上,不知白公子是何出身?怎對玄宗如此了解?”老者這話問的直接,汪碩也沒想瞞這些心腹什么,況且這里大部分還是知曉白魄身份的,“小魄是玄宗壇主?!?/br>白魄聽他說這話,在他懷內(nèi)又“咯咯”笑上一聲。那老頭卻徹底傻了,僵硬的移轉(zhuǎn)腦袋,以看惡鬼的眼神打量他,嘴中喃喃,“難道這就是邪教派來蠱惑我大周天子的妖首嗎......”白魄還想笑,被老頭逗的。身后卻有低沉的聲音喝道:“放肆!”跟話語同時的還有汪碩的右手,直接拍向了龍案,底下本還和諧著的眾人隨著聲落,馬上跪了一地,就連白魄也被汪碩的氣勢所攝,到了嘴邊的笑聲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