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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的第一夜會失眠,然而不然,他在汪碩身邊睡的特別安穩(wěn),一覺睡醒,已能從紗帳外感覺到日光。他坐起身,晃晃腦袋,“唔”一聲,順便伸個懶腰,身側(cè)果然沒了人,本能的伸出一手摸上,不太溫熱,那人已經(jīng)起挺久了。帳外有個干凈中帶著些女氣的男聲及時道:“公子醒了?”白魄伸了伸手臂,打個哈欠,“嗯”一聲。“可要起了?”那聲音繼續(xù)輕輕道,就在帳外,萬分恭敬。再次打個哈欠,白魄搓搓眼睛,再“嗯”一聲,床前的帳子被侍女從兩側(cè)拉開,把簾帳垂掛到一側(cè)后,兩個侍女也沒直起身子,依舊低頭站在一旁。一個中年太監(jiān)在她們二人之后露出身子,到了床前輕微掃一眼床中心坐著的人兒,行了個大禮,才朝后道:“服侍公子起身?!?/br>終于臥寢的門被向外推開,兩排侍女魚貫而入,饒是白魄身為玄宗長老見慣世面,也還是被震的愣愣的,只能本能按照身邊太監(jiān)的提示,一步步做過來。他這才算明白了,什么叫帝王家,場面那都是二話,真正做到了什么事情都不用你動手的地步,就算白魄不愿意嚼食食物,也會有人替他打碎食物喂到嘴里來,他只要肯往下咽就一定餓不死。他覺的稀罕,也沒阻止身邊人的殷勤,在登霄山時便是被伺候慣的人,這樣多的人圍著他轉(zhuǎn),他除了覺的有些不必要外,倒也沒什么不適,習以為常的被服侍著。沒想到這番作態(tài)反倒讓身邊的奴才們高看了一眼,認定他是個金貴主子。等洗漱好用過早膳一直圍著他轉(zhuǎn)的人才少些,他抽了空,瞅邊上站著的中年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年齡不小,辦事非常沉穩(wěn),現(xiàn)下看白魄滴溜著眼睛看他,非常識趣的跪下道:“奴才丹青,皇上指派奴才為望霄樓太監(jiān)管事?!?/br>“丹青?”白魄上下打量這個中年太監(jiān),半晌似哧似笑來了句:“水墨丹青,難道還有水墨?”不過一個太監(jiān),取個這么文雅的名字做甚?哪知他話音才落地,那太監(jiān)就非常恭敬的回答他:“是有水墨,不過水墨公公在皇上近前伺候著,是咱大內(nèi)三千太監(jiān)的總管?!?/br>一句話回答量太大,白魄看著他,也不讓他起身,心中卻在琢磨自己的事情??礃幼樱@個丹青在宮里地位并不低,汪碩居然把這樣的人放到了自己身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而且,這樣被閹割過的男人宮里居然有三千?真是……恐怖!他這邊廂沉默不語,嘴角無聲抽搐,那邊跪著的人無聲無息也不出聲打擾他,等他半晌神游天外歸來,才淡淡來句:“起來吧?!?/br>對方依言起身,白魄后知后覺的想起什么,問:“望霄樓?”“是?!钡で嗷卮穑瑧B(tài)度倒是不卑不亢。白魄起身,他住的水榭不大,最少沒有皇宮里其他宮殿那般大的夸張,他穿過外間,便到了大廳,再走幾步,出了樓閣,回身抬頭,就見本還無物的地方果真掛著塊淡藍色的牌匾,上書:“望霄樓”三字。他再一看,還莫名覺的字跡眼熟,再分辨,才發(fā)現(xiàn)那就是昨晚自己所寫。看樣子是找人連夜給描了,他知道這是汪碩的意思,但就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放了多少心。他就要在這個龐大的過分的皇宮,遠離故土的地方安身了嗎。這座白色的小樓,就是汪碩用來囚禁他的新牢籠?再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離開這座皇宮不諦于是異想天開,他盯著那黑色字體描寫的望霄樓三字無聲沉默,從早上起來便呆愣著,現(xiàn)在甚至還不時沉默發(fā)呆,身后一直跟隨的丹青反倒再多看了他幾眼。丹青從小就跟著秦昭碩,作為秦昭碩最貼身的兩個太監(jiān)之一,也是被殿下倚為心腹使用的,這次被調(diào)來白魄身邊,他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太多不甘。他本身就在皇子府呆過,如同天下人所知道的那樣,他自然也知道自家殿下是冒著何種壓力立的這個男側(cè)妃。如果不是偏愛到骨子里了,一向權(quán)謀算計的殿下怎么會作出這樣的決定,雖然在殿下登基后并未按規(guī)矩真冊封白魄為貴妃,但是,卻把少年安置到了自己寢宮,放在眼皮子底下,這同樣說明太多問題。更何況,連他都被指派到了少年身邊,更可見這個白衣少年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他雖然不如水墨出名,一直作為影子似的跟隨在秦昭碩身邊,但他自己知道,殿下對自己和水墨是同樣看重的。所以他怎么敢對白魄有半點不敬。這樣想著,便見白魄似乎盯夠了牌匾甩袖轉(zhuǎn)身朝著浮木而去,看樣子是準備離開水榭,他快走幾步到了對方身后,“公子準備去哪?可要傳步輿?”步輿?白魄皺眉,他是想去這大周的皇宮走走,但還沒準備讓人抬著,又看身后這太監(jiān)雖然識趣穩(wěn)重,卻對自己看的嚴實,心里不舒服,到了湖邊,那太監(jiān)似乎還是不放心,居然指派了幾個小太監(jiān)踩上浮木給他前頭帶路。在湖底收了一夜的浮木在天大亮時才被重新拉出水面,現(xiàn)在看著還有些潮濕。白魄好心情忍耐到極限,再也懶的顧忌身前身后一堆圍著他打轉(zhuǎn)的下人,一提氣,直接躍向了湖面。看好好的瘦弱少年突然飛向湖面,丹青傻了眼,身后有小太監(jiān)直接叫出聲來,湖泊周圍竹林處忽然“嗖嗖嗖”幾聲響動,冒出十多個身著暗紅色服侍的侍衛(wèi),卻都是汪碩的親衛(wèi),破刃。那些人出現(xiàn)在竹林邊沿,也不再前進,只把目光落到湖面的白色人影上,全神戒備,似乎那人影稍有不對,便會撲過去。白魄壓根懶的搭理周邊的人,腳尖輕點湖面,再次憑空躍起,久違的感覺甚至讓他起了玩耍的心思,明明可幾下飛過湖面,他卻在湖中心停留了會,看他憑空在水面起起伏伏上下跳躍如同飛燕,身后湖邊丹青終于沉不住氣,“公子......公子!”的呼喊起來。☆、218章:胡作非為218章:胡作非為白魄忽而在空中轉(zhuǎn)過身子來,看向那本沉穩(wěn)的太監(jiān)現(xiàn)在如同跳腳的兔子般,他嘴角一彎,在清晨的湖面上就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清脆如黃鸝,姿態(tài)輕飄如仙子,一時讓著急的眾人都怔愣。等他覺的火候夠了,才悠悠然落到湖對面,看他雙腳總算踩上地面,丹青呼啦啦帶著一堆小太監(jiān)宮女踩過浮木撲過來。到了白魄身前卻是再次跪下去,“公子可莫要再嚇老奴了!”“請公子憐憫!”他這一帶頭跪,身后二十多號人也齊齊跪下去,一個勁的告饒。本以為是好差事的眾人現(xiàn)在才算明白,自己到底跟了個怎樣跳脫的主子。白魄瞅著,看那些呼啦跪下去的小宮女臉色慘白,頭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