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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厲害,根本容不了他做出任何多余的動作,這山中暗道水流太急,他現(xiàn)在想讓大部隊停下也不可能,他靜默站著,看著后方白魄消失的拐角,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握緊,又繼而緩緩閉上了眼睛。不過片刻間,那雙細(xì)長的眼重新睜開,眸中不見了半絲掙扎,冰冷堅硬的四個字蓋過了水流聲傳達(dá)到每一個士卒的耳中。“繼續(xù)前進(jìn)!”作者有話要說: 很困=_=!☆、187章:獨行187章:獨行幽暗的山洞中,木筏失去方向順著水流漂動,偶爾水流湍急處還會在原地轉(zhuǎn)圈圈,白魄穩(wěn)住身子摒棄一切想法,安靜的等著內(nèi)力恢復(fù)。木筏上還剩下的三個人一臉緊張的死死把住木筏,到了稍微寬敞些的地方,白魄環(huán)顧一圈四周后讓他們休息,他獨自站在木筏頭上,盯著山壁沉默。書約不會進(jìn)這山脈密林,一定在密林外等他,他如果繼續(xù)和汪碩在一起,將很難離開,現(xiàn)在汪碩尋找寶藏,他們分開是最好的辦法,低頭又看了看腳底的水流,這山不大,就算他們在山肚子里通到了相鄰的山洞里去也應(yīng)該快到出口了,山崖壁上長著那么幾株合蘭多,這種草物一向是長在洞口陰暗處卻又空氣流通的地方。腳底水流的走向也在說明這一點,白魄眸光亮了幾分,好在他的判斷沒有出錯。木筏按照白魄指示的方向又慢慢漂流了大半天,山壁上的合蘭多越來越多,終于在一個拐彎后,前方出現(xiàn)了明亮的光芒,木筏上三個幸存的士卒高興歡呼起來,白魄伸手遮擋了下眼睛,抵擋突見光亮的不適。前方就是山洞,水流直接通往一條大河,山洞口垂掛著不少綠色植物,木筏漂動的快了些,他身側(cè)的士卒用手推開那些長刺的植物,木筏安全的漂了出去。終于重見天日了,不光白魄心里暗喜,身邊的士卒也非常高興。“公子,我們找個地方等殿下出來吧?!?/br>白魄看說話的士卒一眼,不置可否的笑笑。他們這行四個人一起把木筏推上岸,找個地方生了火,一個士卒看著身邊的河流,吞了口口水,“這么些天,都是吃的干糧,不然我下河抓幾條肥魚上來?”“小六子,你行嗎?這水看著可不清啊?!?/br>“那當(dāng)然,哥們可是大江邊長大的?!蹦莻€提議的士卒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還用大拇指刮了下自己的鼻子。剩下的兩個人互視一眼,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我們來幫你,嘴巴早淡出個泡了。”白魄就著冷水啃著干糧,望著火堆呆呆的也不去阻止。那三人見他沒說什么,隨手撿了幾根尖利的棒子便往河邊走去。咽下又硬又干的餅,他的目光才游弋到那三個士卒身上,嘴唇微動,輕不可聞吐出兩個字:“蠢貨?!?/br>三個士卒中有一個走的更遠(yuǎn)了些,河底有淤泥,他走的有些慢,又怕攪渾了水更難分辨清水下的魚,只見他慢慢彎下腰來。變故就在一瞬間發(fā)生了,一條龐大的黑色怪魚突張了大嘴一口就咬住了那士卒的上半身。稍后兩步的另外兩個士卒看傻了眼,呆愣在那,那個被咬的士卒只啊啊叫了幾聲,鮮血涌向河流,染紅了一大片水面,那怪魚一下甩起身子,被它咬住的士卒立馬成了兩半,見著眼前這恐怖的景象,剩下的兩個人才想起了跑。可剛剛還平靜的河面突然不平靜了起來,水底潛伏的另一只怪魚突然躍起朝另外一個士卒撲去,那人眼見著怪魚撲過來,驚的一屁股坐到水里。白魄霍然站起身,抓起身邊的石子運氣投擲過去,那怪魚在半空中被石子擊中,改變了方向跌落在水里疼的翻滾起來,白魄看那人還傻傻的坐著,頓時氣血上涌,喝道:“廢物,還不跑?”剩下的兩個士卒靠近到了白魄身邊,都心有余悸的看著河中一群怪魚分食著那個死去士卒的尸體,場面極其血腥,白魄把胸口提著的內(nèi)力緩緩放下,再呼吸幾口氣,那水中爭搶尸體的怪魚中忽然就有一尾沖著他們爬上了岸。身邊的士卒嚇的一蹦三尺高,“這什么玩意?居然可以上岸??”“鱷魚都不認(rèn)識?蠢貨!既然知道它們可以上岸,還不跑?”他可不認(rèn)為憑借自己那僅存的兩成內(nèi)力可以抗衡這群東西。這樣一來,三個人也沒顧得上方向就撒腿狂奔。等回過神來,三個人又到了密林中,頭頂是高達(dá)二三十米的大樹,腳下是堆積數(shù)百年的落葉,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再也由不得他們有半點松懈。白魄的身份本就尊貴,又經(jīng)歷一路上來的逃難,剩下的兩個人再也不敢違抗他的意思,一路聽著他的話倒也有驚無險的過來了。這密林中白天黑夜其實也分不太清楚,白魄只能在夜晚天氣好的情況下躍上樹去觀望頭頂?shù)男切菍ふ曳较颉?/br>就這樣在密林中摸爬滾打了十多天,頭頂?shù)臉淠舅坪踉絹碓降?,偶爾也能見著藍(lán)天了,白魄吐出口惡氣,一路上的驚險若非他謹(jǐn)慎小心恐怕早已做了這些老樹的肥料。“公子,不如引燃殿下給您的信號彈吧。”看見就要出密林了,邊上的福子開了口。“是啊,在這兒放信號彈,密林外接應(yīng)的人一定可以看到,若是殿下早到了,我們也好匯合?!辟F子搓了搓鼻子,頗有一種磨難過去的重生感,同時他心中也對身邊這個看著娃娃般的公子充滿了敬佩和感激,就是這個公子一石頭砸退了怪魚救了他一命,一路上指引著他和福子,不然他還真活不下來。白魄整理了下衣服,把肩上的落葉抖落,再次觀察了一下四周,對身邊兩個相處多日的人看也沒看一眼。他不知道汪碩平安與否,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jīng)離開了密林,但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故意和汪碩分開可不是為了現(xiàn)在回去的。徑直找準(zhǔn)方向,他話也沒有一句,扭頭就走。貴子和福子在后面楞了楞,不過多日來的服從還是促使他們跟了上去。直走到太陽完全落下,他才停下腳步,身后跟著的兩個人跑到他身邊累的彎下了腰,白魄把下唇含在嘴里,沉默了會,才道:“點個火堆。”兩人依言照做,看著火堆燃起,白魄坐下身子,閉上眼睛就休息。身側(cè)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清楚怎么回事。白魄也懶得和他們多說什么,自己休息夠了就睜開眼睛,從懷中掏出個信號彈,卻不是汪碩遞給他的那個。他把自己的信號彈放在膝蓋上,猶豫了下,又從懷中掏出汪碩給他的信號彈看了半天,突然就伸手揭開那管子,在貴子和福子詫異的目光下把里面的火石倒的一干二凈。“公…公子…您?”貴子嚇的話都說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