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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過吧。靜靜看了半天,白魄也不清楚自己心中現(xiàn)在的遲疑矛盾為哪般。他有想過,假如拿下這三萬漠北軍,該拿汪碩怎么辦,可是想了很多天,也沒想出所以然。他干脆轉(zhuǎn)身回帳篷,躺在木板上左右翻轉(zhuǎn)幾下,最終聽著蟲鳴,慢慢陷入混沌。“敵襲!敵襲!!”一聲驚叫劃破夜空。轟然奔跑聲,穿衣集結(jié)聲突然大起,整個營地都被驚醒。有群馬奔近,震動的營內(nèi)地面都在微微晃動。白魄自然也被驚醒美夢,搓著眼睛三兩步走到帳篷前掀開篷布,就見夜空下,幾隊黑衣騎兵舉著火把在營地內(nèi)穿梭,汪碩這邊的兵士們卻還在驚慌困惑。人并不多,大概只有數(shù)百,這么點人跑來做什么?看到這里,他本能看向?qū)γ嬗衍婑v扎的地方,卻見那邊也被這邊的動靜吵醒,正集結(jié)起兵馬做防備狀,卻是不準備過來幫忙的樣子。白魄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突然就想起席空諶當年的那一襲話,他的悲哀不無道理。這樣兵荒馬亂,刀槍不長眼,白魄覺的自己應(yīng)該躲回帳篷,可他才剛有這想法,脖后就突然一陣刺痛,眼前一黑,頓無知覺。那騎士好不容易突破到這邊,一擊得手,把人甩上馬,吆喝一聲,當先騎馬竄出,營地中越來越多的人馬開始有計劃的圍堵他們,必須加快動作了。不一會兒,“第一軍師被劫走了,第一軍師被劫走啦!”的喊聲便充滿了整個營地。等汪碩點起人馬準備追的時候,那群劫走白魄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耳旁的風(fēng)呼呼刮過,肚子被人朝下放在馬背上顛簸,白魄是該吐的不該吐的都吐了個干凈,一開始他還能放聲大罵,到后來,他連呻1吟都發(fā)不出。他試著在顛簸中理清楚,這批劫走自己的人到底是誰。最大的可能是北疆中人,但白魄早已經(jīng)試過對暗號,對方卻一無所知,毫無回應(yīng)。所以他現(xiàn)在可以斷定這些不是北疆來人,那么又會是誰呢,劫走自己又為什么?汪碩個白癡,廢物。想著想著他又開始不斷在心中唾罵,自己就在他眼皮底下也讓人劫了去,還說什么保護自己,保護個屁。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親衛(wèi)隊有沒有跟上來。顛簸到第二天,白魄被人灌進一碗米湯后就被塞進了一個大木箱。他想試著留下點什么線索,可對方看的緊,他什么都做不了,蹲坐在木箱里的時候他還在想,他為什么這么倒霉。作者有話要說: 會有大轉(zhuǎn)折\(^o^)/~☆、162章:挾持162章:被迫在木箱中漆黑不見天日,他也不知是顛簸了多久,或許兩天,也或許是三天?當他頭頂?shù)哪鞠渖w被打開的時候,他一時適應(yīng)不了光線遮蓋住了眼睛,再然后那群劫他的人干脆拿出條黑布,綁住了他的眼睛,他又被人塞進馬車,耳邊可以聽見的不再只有馬蹄聲,他應(yīng)該是到了什么城鎮(zhèn),能聽到很多過往的人的聲音。他沒有害怕,想的更多的卻是對方是怎么在萬軍中帶出他的。好吧,就算汪碩是個廢物,但也不會僅憑幾百人就抓了他出來吧。對方看上去就像直奔他所在而來的。汪碩軍中除了自己是個北疆jian細外,難道還有什么其他人的jian細?他下馬車的時候,那些人依舊沒解開他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拽著七拐八拐的走了不少路,白魄終于怒了,他喊問,“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沒人回答他,但有人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白魄嚇的驚呼一聲,卻是噗通一聲掉在了水池里。雙手得到解放,白魄趕忙想拿下蒙眼的布巾,可跟在身側(cè)的人似乎是知道他所想。及時制止了他的動作,然后應(yīng)該是幾個丫鬟上來了,開始了讓白魄驚詫的行為,那些人除去了他的衣服,細細的為他擦洗起來。直到渾身洗干凈,被人披上浴巾后,他被人扛了起來。白魄一路上的乖巧都不見了,開始了死命的掙扎,他實在是有很不好的預(yù)感。可扛著他的人武功不低,任憑他掙扎也動不了分毫,然后他被人扔到了一張大床上,雙手被柔滑的絲巾捆綁住,雙腿因為連日的折騰也不靈活,白魄在床上拱了幾下,依舊沒有掉下去,看起來,這張床應(yīng)該很大。見鬼的,現(xiàn)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白魄用腦袋支撐自己坐起,晃動腦袋想看看周圍,被黑巾覆著,依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想跑,卻渾身無力,剛才在水中泡久了,再用腳趾想想,雙手被綁,不會武功的他能跑哪去,想明白這些,他干脆躺下來,不如積蓄些體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雖然連日的奔波讓他很是疲憊,但現(xiàn)在生死攸關(guān),他僅僅迷糊了下,又馬上清醒過來,耳邊聽得有腳步聲,有人恭敬的喊了聲,“主子。”然后周圍再次寂靜了,白魄知道是正主來了,翻轉(zhuǎn)過身子,臉朝上,看向上面,雖然他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呵呵,怎么還沒睡?”一個有些古怪的聲音就在他的腦袋上方響起。白魄皺眉,這聲音太古怪了,也說不出是好聽還是不好聽,只是如同嗓子里夾著什么一般讓人聽了不自在。“我沒有把手綁起來睡的習(xí)慣?!奔热徽鱽砹怂膊患绷耍淅涞?。“呵呵,我給你解開?!蹦锹曇粲中α?,不是一般的識時務(wù),隨后有頭發(fā)滑落到白魄的臉上,想來應(yīng)該是那人彎腰靠近他了。白魄側(cè)了側(cè)臉蛋,把上面的頭發(fā)滑落到一邊,一雙溫熱的手果然觸碰上他的,像是怕弄疼了他,解的時候非常小心。白魄此時非常配合,一動不動,那人解開他的手,卻沒馬上離開,不動聲色握住他的手,輕輕揉捏著,像是解釋般道:“綁你是怕你傷著自己,別生氣?!?/br>好啊,是要打溫柔牌?白魄心里有些摸不透對方的意思,干脆配合對方道:“好啊,我不生氣,你放我回去就是?!?/br>“回去?回哪去?”那人似乎在他身側(cè)坐下了。白魄瞪眼,“你把我從哪抓來的就送我回哪去?!?/br>“哦?”古怪的聲音說不出是不是在笑?!澳憔湍敲聪牖赝舸T身邊去?”對方的怪腔怪調(diào)終于徹底惹怒白魄,“關(guān)你什么事?”對方沉默了,白魄看不到對方在干什么,突然的沉默讓他有些心慌。然后那人的手突然伸到他的面前。突然被人伸手吃豆腐,白魄不吃驚才怪,他一下就想從床上起來,那人動作卻更快的靠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古怪的聲音慢慢道:“現(xiàn)在呢,還不關(guān)我事情嗎?”對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