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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想看對方卻不小心把臉側(cè)湊到對方嘴唇上后,就安分了下來。氣勢完全被汪碩收斂壓制了下來,上面依舊站著的亦弦表情突然變的復(fù)雜,知道魄是第一軍師的時候,他還是十萬個不信的,可今天這一看,或許,魄真的是也說不定。下面的將領(lǐng)們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頂多也只是覺得這次大皇子派下來的將軍和軍師關(guān)系非常親密,而剛才令自己周身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了,于是更認(rèn)真的一起研究起地圖。半天,汪碩確認(rèn)自己不會有任何疏漏后,才開口發(fā)問:“這個城池非常孤立,若把所有的糧食存在這個地方,那么我們的大軍也只能完全龜縮在這個城池中,得不到任何支援,而胡曷人報仇心切,加上你安排的毀掉沿路的城池,他們得不到任何糧食,必然集齊全部力量拼命攻擊這一處,這是在找死,魄?!?/br>白魄不說話,只推了推汪碩的手,汪碩順從的打開一個口子。從汪碩的禁錮中脫離,白魄也沒急著開口,目光從眾人身上瞥過,嘴角帶起絲笑意。“魄,雖然把人集合在這一點(diǎn),對比在一定范圍內(nèi)捕捉胡曷人方便太多,但,我們現(xiàn)今的兵力是十四萬,還包括一萬傷殘,也就是只有十三萬兵力,而對方卻擁有至少二十萬人。這恰恰會打成持久戰(zhàn),等我們耗光糧草,就是甕中之鱉了。”汪碩渾厚的聲音平靜的道來,絲毫沒有因為白魄什么不可思議的想法動怒,他只是在闡述自己的看法而已。而他的看法顯然是大多數(shù)人的看法,之前大皇子陸續(xù)集結(jié)起來的人馬在汪碩來之前就損耗了不少,秦昭翼總共往漠北調(diào)集了二十萬人馬。如今只剩下這么多了。白魄只是微笑,然后面對著眾人,輕飄飄的來了句,“你們只需要把胡曷人全部匯聚到宜蘭城下,我一人足矣!”汪碩:……眾將軍:……亦弦:……“將軍領(lǐng)兵打到現(xiàn)在,胡曷人已經(jīng)被有效的收攏,再加上,他們繼續(xù)和我們耗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所以對方會按我們的計劃,聚集到宜蘭城下,這點(diǎn)不需要擔(dān)心?!卑灼堑?,不過他似乎沒抓住重點(diǎn)。汪碩挺直腰桿,雙眼睜開,狹長的眸中不斷變幻著深淺,瞳孔中只牢牢鎖住白魄一人,“你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嗎?”“我非常清楚,或者我再說一次,我一人足矣?!卑灼青托Α?/br>汪碩不再說話,只和白魄無聲的對視,足足有一刻鐘那么久,兩個人連動都沒動一下,然后,是汪碩渾厚又夾雜些沙啞的聲音:“按他說的做?!?/br>“將軍??!!”異口同聲的詫異驚喊。汪碩轉(zhuǎn)身,一把抽出腰中的刀,運(yùn)足內(nèi)力一刀劈下,地圖瞬間破開,下面的桌子一瞬間碎裂成為了渣渣,他回以問答:“還有什么問題嗎?”滿室皆靜。作者有話要說: 睡神附體了=_=真真困!☆、135章:非仙135章:非仙白魄從汪碩手底下抽走了五十個人,三天的封閉時間,沒人知道,他帶領(lǐng)那些人做了什么,之后,他召喚來更多的人,讓他們把一個個封閉的非常結(jié)實的瓷罐埋入宜蘭城下。他還讓人找到一棵需要兩個成年人才能環(huán)抱過來的大樹。把那足有十米的樹樁埋到了宜蘭城下,樹桿在地面的位置足有八米,和宜蘭城墻一般高,距離宜蘭城則有三十米左右的平行距離。那大樹樁子的寬度有一米左右,白魄讓人在上面簡單的釘了幾個木欄子,并擺上了一張小桌。直到撒出去的哨兵們帶回消息,胡曷人的大部隊距離宜蘭只有幾公里的時候,白魄才從城墻上的房間走出,他打著哈欠,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讓城墻上的將士們集體忐忑起來,這個怎么看怎么不靠譜的第一軍師真的可以逼退兇殘的胡曷人嗎?白魄完全不在意城墻上那些人的目光,接過一旁士兵遞過來的古箏,沖站在他面前面容嚴(yán)肅的汪碩嫣然一笑:“送我到那木樁上,可以?”汪碩無語沉默點(diǎn)頭。等他們到了城樓底下,汪碩無言的看著白魄慢慢走在他前面,全然沒有大戰(zhàn)到來前的緊張,他突然有些憤怒,哪怕他從心里覺的白魄可信,一把拽過對方的手,汪碩當(dāng)著城墻上密密麻麻的士兵湊進(jìn)白魄耳邊,語氣嚴(yán)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白魄無所謂聳肩,如果不是他自己上不了那根八米高的柱子,他也不會讓汪碩跟他出來。汪碩的手攥的更緊了,他打量著白魄的娃娃臉,死死盯著對方的眼睛,良久,放棄般道:“如果沒有把握,現(xiàn)在和我回城?!?/br>白魄笑了,他似乎已經(jīng)可以聽到遠(yuǎn)處胡曷人鋪天蓋地奔來的聲音。“你準(zhǔn)備帶我回城躲著,然后讓十多萬軍隊成為甕中之鱉,死在這里嗎?”狹長的眼睛不見了一貫的深沉,清明萬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護(hù)你周全?!?/br>“哈哈哈哈?!痹谶@種時候,白魄卻非常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他拍拍汪碩的手,“一個戲子不適合在戲臺之外的地方說出海誓山盟之類的話,太不真實了?!?/br>“白魄!”汪碩的眸光突然沉淀下去,帶著些咬牙切齒,“這一次我輸?shù)闷稹!?/br>詫異染上白魄的瞳孔,他靜靜的看汪碩半天,又慢慢的把視線落到對方捏著他腕的手上,汪碩后知后覺的松開手,白魄平靜的抬頭注視那根離地八米高的木樁子,然后扭轉(zhuǎn)身子,聲音輕輕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帶我上去?!?/br>身后的人依舊靜默,直到城墻上方的人群開始不安時,汪碩才走上前,一把抱住他,白魄柔順的窩在汪碩懷中,他不想從空中摔下來變成rou餅子。輕一點(diǎn)地面,汪碩一下躍起了足有三米高,中途在木樁上輕點(diǎn)一下腳尖,人又再一次往上方縱去,在距離木樁子頂上有一米距離的時候,他似乎在空中停頓了下,再一次涌上內(nèi)力,平穩(wěn)的落在了木樁子上。一米寬度左右的木樁子被安上了桌子后,顯得有些狹窄,汪碩勉強(qiáng)的把白魄從懷中放下,兩個人擁擠著,白魄根本不好走動,他抬眼不耐看面前的人一眼,又一次打量宜蘭城遠(yuǎn)處,淡淡道:“你可以回城了?!?/br>汪碩從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復(fù)雜過。他深深深深的看白魄一眼,一個轉(zhuǎn)身縱跳下了八米高的木樁,也沒有再從城門進(jìn)去,在城墻下再一次縱起,身如飛燕一下子就落到了和木樁子同高的城墻上。他身周的將領(lǐng)們再一次被震驚了,而在這個時候,地平線的遠(yuǎn)處也揚(yáng)起了遮天的塵土和殺意。胡曷人戰(zhàn)線前方是為數(shù)眾多的騎兵,身后的步兵們跑的也不慢,動作矯捷的像城池這邊而來。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