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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他可是很清楚這類密探的弱點,拿捏住了對方的位置,密探很老實的沒有半點反抗。“你是什么人?”密探啞著聲音問,他很聰明,若是莊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不會只讓一個人來拿自己,而且顯然對方也不想驚動了別人。白魄沒跟對方墨跡,找了個隱蔽的位置,直接開口:“你是玄宗的人?”饒是那密探心理素質(zhì)高超,也不由得一愣,沒了聲音。抵在他身后的白魄卻似察覺到了什么,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低喝道:“別尋死!”玄宗的密探一旦被察覺身份,第一反應(yīng)便是死,這一點白魄清楚不過,也清楚他們尋死的辦法,那密探顯然沒想到,挾持自己的人也清楚這點,一下便慌了神,“你到底是什么人?”聽出對方話中的恐慌,白魄低低吟了句發(fā)音古怪的話,卻不是中原的語言,那密探一聽這話,全然放棄了抵抗,甚至帶上了一絲驚喜,“您是?”看了周圍一眼,白魄沒有遲疑,“我乃執(zhí)魂。”說罷便送開了手。密探察覺自己被放開了,一下子跪倒在地,話中帶上絲顫抖:“執(zhí)魂長老??”白魄點頭,對方更加詫異了,“您……您不是該在北疆嗎?為何會在這里?”“這是你該問的?”白魄冷了聲音,那密探顫抖了下,恭敬道:“不敢?!?/br>“你屬哪壇?”玄宗八個壇口,白魄想知道這密探隸屬什么人。密探?jīng)]有絲毫的遲疑,恭敬萬分道:“我是執(zhí)約長老直轄,直接聽命與他?!?/br>“書約嗎”白魄不自覺低吟出聲,那密探聽對方直接喚出了自己長老的名字也沒有多少的吃驚,從對方說出那句玄宗高層的密語開始,他就沒有了絲毫的懷疑。執(zhí)約長老—書約,管轄大周的事物,看樣子也沒少做功課,居然把密探都打入到了汪碩的身邊,“你在莊中是什么身份?”“我是巫靈莊主的貼身伺候之一,入莊已經(jīng)十年?!?/br>巫靈山莊成立總共也就十來年,而白魄十五歲當(dāng)上長老,掌權(quán)五年,想來,這個密探盡比白魄成為長老更早的就進入了。“莊內(nèi)還有其他的密探嗎?”白魄眼中閃過絲不知名的光芒,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這個就不是小人能知道的,不過,以前跟小人在莊內(nèi)接頭的其他密探也有,只大半年前,巫靈莊主設(shè)計對莊內(nèi)各種【釘子】進行了排除,于小人合作的搭檔似乎已被拔除?!?/br>大半年前?白魄想到了,應(yīng)該就是汪碩失去武功流落南都的那段時間,該死的汪碩,要不是他突發(fā)奇想的設(shè)計,自己也不會遇上這個王八級掃把星。“你可能和書約直接聯(lián)系上?”白魄雖然裝作冷淡,可這句話依舊透露了他自己的心情,若能聯(lián)系上書約,他脫險的日子就指日可待。密探?jīng)]有遲疑,馬上回道:“我們每一個探子都是孤立的,如同九連環(huán)一般,一人扣一人,是無法直接和北疆聯(lián)系的,這樣暴露的機會會大很多?!?/br>這話一到白魄耳朵里,頓時讓他的心涼了大半,若想用剛才的大鳥傳遞信息也是不現(xiàn)實的,他在大周的信息絕對不能經(jīng)過太多人的手,意外太多了。想到這,他又繼續(xù)脆聲問:“那你可有能聯(lián)系上玄宗人的方法?”密探從懷中掏出個信號彈,遞給了白魄,“此信號彈是緊急聯(lián)絡(luò)信號,若附近有玄宗門人,見此信號,便是分壇主或各地總管皆得從命,不得違抗?!?/br>白魄接過信號彈,仔細看幾眼,知這是玄宗總部特制的,總算露出絲笑意,笑著靠近了那密探,低低道:“你做的很好?!?/br>密探欣喜抬頭,能得到長老的欣賞,可是最值得驕傲的事情,于是他臉上的笑意就徹底的定格了,白魄收回手,指間夾著一只蠕動的蟲子,扔下那不斷扭動的蟲子,一腳踩死,笑著看密探緩緩倒下。他容不得半點的意外,所以,這密探必須死,重新拿出那匕首,在掌心輕輕一割,獻血馬上滲了出來,滴落到密探的尸體上,白魄輕輕動了動嘴,不知道說了什么,四面八方不斷的爬過來一些蟲子,眨眼的功夫,原地哪還有尸體,甚至連衣服都沒了。…………作者有話要說: 上班了...唉唉,恐怕不能雙更了,單更☆、110章:告白110章:告白外面的人進來報說是【鳳靈苑】的主人來了,汪碩從文書中抬起頭,伸了伸脖子,放下手中的卷子,也罷,看了一晚上,休息下吧。房間里鋪了厚厚的毯子,白魄踩上去感覺軟軟的走起來都有些輕飄,空氣里沒有一絲冷意,像是暖春,打量了下房間的構(gòu)造,便知這房間底下燃著火龍,真夠奢侈的。汪碩就坐在正中間的椅上看著他,看不出什么表情,待白魄走近了些,才淡淡道:“迷路了?按竹的通報,你早該到了。”“哼,你就知道讓人監(jiān)視我?!卑灼前讓Ψ揭谎?,帶些嬌嗔的模樣,“難道我還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那難說?!蓖舸T難得的笑了,從椅子上起身,幾步到了白魄面前,伸出手替對方攏了攏衣服,“何苦要自己過來呢,你若要來,讓人給你備轎子?!?/br>“你說的輕松?!卑灼堑耐尥弈樕纤坪跤行┎蛔匀?,“剛來的路上還被人攔著了,差點讓人給夾回去?!?/br>“哈哈。”汪碩大笑一聲,這才裝怒道:“誰這么大膽子敢攔你?”“你少假惺惺的。”白魄雖迫于現(xiàn)實,不得不在汪碩面前裝出這副樣子,可對方實在靠的太近了,他只能嬌怒著推開對方。汪碩卻順著白魄推開他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爪子,寵溺笑道:“可有想吃什么嗎,我讓人去給你做?!?/br>這樣子的汪碩倒真有點初識時的感覺,白魄恍惚了下,就見那邊汪碩的笑容更深了,眼神卻越來越深沉,低沉著嗓子:“就說了別自己過來吧,看這掌心被割的?!?/br>白魄一下子抬起了頭,就見汪碩剛才還在的笑意已不見了蹤影,目光沉沉的看著自己,一下慌了神,抽了一下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卻紋絲不動。“怎么了?”汪碩的笑意又重新綻放開,看的白魄本能發(fā)冷,對方卻不肯放過他,輕笑道:“是哪里的草割的?莊內(nèi)的奴才們都越發(fā)的懶散了嗎。”說著還把白魄的手平攤開,不顧手主人的幾次掙扎,輕輕撫摸上那道分明是才割開的細小刀口。目光深情,動作小心,帶些心疼道:“可還疼嗎?”那樣寵溺憐惜的口氣,直讓白魄都發(fā)愣,對方的行為卻不似他的言語,剛還輕輕撫摸的手,卻在問話的同時,一下子加重了力度,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