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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是張雪白雪白的面具。一張遮蓋整張臉,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面具套在黑色的頭罩里,全身的漆黑,唯獨這一張臉雪白,怎么說呢,怪異,不協(xié)調(diào),但白魄在意的卻不是打扮的另類和奇怪,在看到這張雪白的面具時,他的腦袋里,突然鉆出句話。“大周武林新貴,巫靈山莊,正邪不分,行事無軌,莊里殺手打扮全身著黑,獨一張面具為白,曾經(jīng)參與過多次圍剿玄宗的活動?!本驮谶@句話鉆出腦袋的時候,白魄因為詫異,顯然沒能控制住那張嘴。“巫靈山莊???”……安靜的房內(nèi),這句突口而出的話顯然格外引人注意,身后的汪碩瞇了瞇眼,淡淡道:“你知道?”我能說我不知道嗎,白魄苦了張臉。他當初也是偶然翻看了下大周的情報,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可現(xiàn)在……汪碩無視白魄那張苦臉,意味深長的看白魄一眼,隨后才冷漠吩咐黑衣男人,“退下吧?!?/br>“是?!焙谝氯丝偹汩_了口,然后一個閃身,就從窗戶出去了,白魄本來還暗恨陳忠不告知自己房內(nèi)有其他人就讓自己進來了,可看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陳忠也不知道房內(nèi)有其他人。黑衣人消失后,白魄下意識的移動腳步也想消失,可是,他沒能如愿,汪碩只一個晃動就站在了他的身前,截住了他的腳步,狹長的眼睛瞇了瞇,上挑了下眼角,笑問:“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我怎么知道的?!辈恍家活櫟目跉獠⒉荒苎陲棸灼堑男幕牛m然他很想就此打過,但不代表他對面的人也這么想,“巫靈山莊的事情,嗯?魄?!本退阃舸T的語氣很溫柔,但依舊難掩那絲絲的冷意。“巫靈山莊是大周的新貴,這種事情,我知道,很奇怪嗎。”白魄撇開視線,不敢跟汪碩那細長的眼睛對視,可對方依舊不肯放過他,修長的手指捏起了他的下巴,把白魄的視線重新移向他。“黑衣白面具的打扮是山莊秘隊的裝扮,江湖中知曉的人寥寥無幾,魄,你到底是什么人?”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因為工作的事情,臨時出去了一天,嗚嗚。☆、第六十章:惡果“你有這能耐,自己查去好了,何須問我。”白魄話中帶些挑釁,目露不屑直視對面的青年。“我問你是怎么知道的?”語氣和聲調(diào)都沒變,汪碩只是固執(zhí)的再問一次,同時松開了捏著對方下巴的手。汪碩只牢牢的盯著白魄,沒做任何多余的動作,卻讓白魄滿身的不自在,他不打算說,也不打算頂嘴,今晚他之所以要過來,并不是為了和汪碩鬧翻的。房間里就這樣詭異的安靜了會,最終,汪碩輕嘆口氣,苦笑道:“還是不想告訴我么。罷了,只是,魄,我早晚會知道的,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別無選擇。”白魄扭過頭,不再對視汪碩的眼睛,也不去在意對方話中含糊的意思,只走向桌子端起茶杯,笑著走回來,遞到束手斜靠在柱子上的汪碩面前。對面的黑衣青年接過茶杯,淡淡的笑了下,又把視線重新轉(zhuǎn)移到他的臉上,他看到少年的表情坦誠,眼神純真,又帶點期待注視著他。掀開杯蓋,輕輕嗅了下,淡淡的花香,茶水還帶著溫度,很用心泡的茶呢,果然是……很用心啊。汪碩抿起嘴唇,再次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白魄最后一眼,然后才在對方期待的眼神里,把茶杯慢慢,慢慢的湊到了嘴唇上,輕含上,喝了一小口。白魄的表情很坦然,只是帶著點點的期待,但他的內(nèi)心可不是如此,他被汪碩最后的幾眼看的內(nèi)心直噗通,那眼神分明像是看透了什么,嘲諷著什么。可對方還是舉起了茶杯,他只覺的內(nèi)心跳動的頻率隨著對方的嘴唇越來越接近茶杯而越快跳動起來。最后,已經(jīng)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眼神更是透出了絲瘋狂的意味,直到汪碩喝下了那一小口水,白魄臉上的表情在最后一刻已經(jīng)轉(zhuǎn)為雀躍,一種從心綻放的欣喜,開始慢慢侵占他的全身心。一直提著的心總算落了地,他有點虛脫的感覺,汪碩雖然仰頭喝茶水,可眼神卻總分散了幾縷在對方的身上,在對方臉上的表情轉(zhuǎn)為雀躍的時候,他亦露出絲惡意的微笑??焖偻白吡藥撞?,一把攬過對方的肩膀。白魄正是身心最放松的時候,怎會注意汪碩,也沒有了警惕心,汪碩一把攬過對方后,就借力和白魄轉(zhuǎn)換了個位置,一把把對方按到了柱子上,整個身子抵了上去,在白魄臉上喜悅的表情還來不及轉(zhuǎn)變的時候,低下了頭。白魄滿心的放松還來不及收起,就感覺身子一陣搖晃,還沒來的及震驚的時候,汪碩就把嘴貼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從喜悅到放松,再到現(xiàn)在的突變,白魄詫異的張大了嘴就想叫出聲來。可他剛張開嘴巴,叫聲還沒發(fā)出,汪碩就把嘴里全數(shù)含著的那一口茶水強行喂了過來,白魄這時候才反映過來什么,驚訝的睜大眼睛,注視和自己貼著的另一張臉,汪碩那細長的眼中,正絲毫不掩飾的展露著諷刺。咕嚕咕嚕,根本容不得白魄放抗,由于詫異張開的嘴,很好的把對方的一整口茶水全數(shù)喝下,終于回來的一點理智在腦中轟然炸開,白魄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咳咳……咳咳…….”來不及有其他任何的反映,當先被嗆的彎下了腰,大咳了起來,汪碩剛才那一口茶水喂的急,現(xiàn)在直嗆的他難受,好不容易捋順了自己的一口氣,白魄紅著雙眼死死的抬頭盯向了汪碩。對面束手身后的黑衣青年正在原地欣賞著自己的狼狽,臉上意味不明的微笑,嘴角那角度完美的弧度,似乎都在無情的嘲弄著自己,白魄甚至氣的微微發(fā)抖,可現(xiàn)在不是算賬的時候,他只低下頭,不停的嘔。似乎這樣就能把喝下去的那口水給吐出來,對面的人并沒有制止他的行為,只眼帶嘲弄,放肆而邪傲的看著自己,白魄忽然覺的,自己在他面前的所有行為都是那么可笑,以至于現(xiàn)在,這般,沒了尊嚴。停止像狗般彎腰在對方面前一個勁的干嘔,白魄直起了身子,閉上了眼睛,開始催動內(nèi)力逼出那口茶水,可身體里哪還能催動的起內(nèi)力??原本內(nèi)力流經(jīng)的脈絡(luò)現(xiàn)如今如干涸了的小溪般,不見了內(nèi)力的半點蹤影,努力的匯聚也不過如在空蕩蕩的山谷中大喊般,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終于,執(zhí)拗,高傲,不甘,都像秋后的落葉般,飄落在地,白魄一直以來的自信和驕傲,現(xiàn)如今都像被抽空了,身子一軟就跌落在地,頹喪的低下了頭。傻呆呆的望著房間的地板,良久,良久,終苦澀開口,“為什么,為什么非得囚禁著我?你從來不把話點破,卻故意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