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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反抗,只是在剛才,汪碩的內(nèi)力壓制的他動彈不了分毫。這才感覺到面前人可怕的白魄癱坐在椅子上,傻傻望著桌子上放置著的還在冒著熱氣的熱粥,委屈的紅了眼睛,汪碩見著人總算安穩(wěn)下來,才移開步子,繞回桌子的另外一邊,重新端坐下來,他一坐下來,白魄就用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只是對面的人完全無視了白魄的目光,好整以暇的拿起放置在白魄面前的碗,一勺一勺的把粥盛到了碗內(nèi),然后推到白魄面前,“好好喝粥?還是我喂你?”白魄死咬著嘴唇,望著汪碩的目光帶上了震驚,帶上了絲恐懼,還有深深壓抑在眼底的憤怒,他只咬住下唇不吭聲,倔強的扭過頭去不看汪碩。他的反映落在汪碩眼里,汪碩卻只搖搖頭,“砰”一聲,舉著的碗被他輕輕放到了桌子上,略顯冷淡的臉總算是帶上絲無奈,“你昨晚疼成那樣,今早又空著肚子,怎么行?”白魄一直努力維持下來的平靜在聽到這句話時,總算是破了功,冷笑幾聲,目光如電的望向汪碩,帶著鼻音道:“所以,你就卸掉我的手?所以,你就強行迫我?”“我不想這樣,如果你聽話些,不好嗎?”汪碩眸若清泉,語氣中帶著絲真誠。可這絲真誠聽在白魄耳朵里才真真刺的很,“什么叫聽話?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憑什么非聽你的?汪碩,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我的自我感覺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肯定不壞?!钡统恋穆曇粢琅f認(rèn)真。“你!??!”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白魄不停的在心中默念這句話,然后才能壓下那脫口要出的臟話。最后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憤怒,“呵呵”冷笑幾聲,之后就低下頭不肯吱聲。汪碩低垂著眼睫毛,看不太清里面流動的思緒,在沉默了一會后,抬頭注視著低頭的白魄,輕柔的問:“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卸掉你的下巴喂你?”低垂著腦袋的白魄一下子抬起了頭,瞪圓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汪碩身上轉(zhuǎn)了幾圈。最后確認(rèn)對面的人不像在開玩笑,看看依舊垂在身側(cè)的右手,一股子委屈就充盈在了鼻間,“汪碩,你欺人太甚!”“跟你以前比起來,這不算什么?!蓖舸T笑著疊起雙手托起下巴。“所以,你在算總賬?”委屈的眼珠子更大了些??粗尤粦抑?。“如果讓你喝粥是算賬,那我怎么沒這好事?”作者有話要說: 喵~我更了,可沒顯示出來,事實證明,晉江抽了。☆、第四十八章:囚禁白魄除了傻瞪著眼睛外,已經(jīng)想不出其他的表情,果然口才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絕對的武力才是真的,如果現(xiàn)在的情況是之前,那他絕對把汪碩打趴下。良久,白魄還是決定妥協(xié),汪碩的神色已經(jīng)越來越深沉,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白魄不是那種可以活,非得站著死的好漢?!拔易约汉?,你把我的右手接上去?!?/br>汪碩不置可否,走過來,握住白魄垂下的手,只一動作,喀嚓一聲,就又繞回桌子另一邊,撐起下巴盯著對面的人,白魄先是扭扭可以活動的手,又瞥眼看對面的人一眼,不再做聲,移過桌子上的碗,就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看白魄不作聲安安靜靜的喝粥,汪碩總算露出絲笑意,撫撫額頭,漫不經(jīng)心道:“離世圖我看過了,只有半張?!彼捳f的漫不經(jīng)心,可白魄的反映還是蠻激烈的,他一下放下勺子,瞪大了眼睛:“只有半幅?什么意思?”“有人把這圖分開了,可能是為了安全。”“那你什么打算?”白魄皺眉,若汪碩還對離世圖抱有執(zhí)念,難不成,他還要繼續(xù)耗下去?“自是要找出另外半幅,但不是現(xiàn)在?!?/br>“不是現(xiàn)在?”疑問。“這半幅圖被奪,幕后的人肯定坐不住,這個時候再動手,不合適?!?/br>白魄食不知味的又塞進一勺熱粥,低下頭,不再接話,倒是對面的汪碩瞧著白魄碗里已經(jīng)沒了粥,又起身給他添了一勺,彎起的身子頭發(fā)垂落到白魄耳側(cè),柔柔的聲音聽著非常柔和:“白魄,我從未問過你來自何處。”雖是萬分低迷的話,可愣是讓白魄打了個寒顫,馬上警覺起來。“我亦不曾問過你。”“可我若說,我現(xiàn)在想知道呢?!鄙硢〉穆曇?。抬眼,冷笑:“我若不想告訴你,就算開了口也是假話?!?/br>哧哧的笑了幾聲,汪碩伸出手揉揉白魄的頭發(fā),目色深沉,低聲道:“不告訴我也罷,你昨晚不知道是怎的了,和上次在樹林中一般,我耗去了大半的內(nèi)力,才讓你舒服下來,雖然才醒來,但我想著你還需要休養(yǎng)休養(yǎng)?!?/br>伸出手打開頭頂不安分的手,白魄瞪大眼睛看向頭頂?shù)娜?,臉色僵了會,又怪異的勾起嘴,皮笑rou不笑道:“汪碩,你這是打算囚禁我?”汪碩笑著用專注的眼神看了一會白魄,眼里的神色復(fù)雜難分,似乎是風(fēng)暴的中心,雖然平靜,卻隨時能掀起翻天的氣勢,白魄募然不敢與之對視,又低下頭來,摩擦起手中的勺子柄,頭頂上的人終于收回了那讓他不安的視線,聲音恢復(fù)溫潤,“好好休息,我在你隔壁?!?/br>聽著對方的腳步聲走出門,然后輕輕的帶上了自己房間的門,最后腳步聲消失在了隔壁的房間后,白魄突然站起身,揮袖掃落滿桌的碗盆子??粗鴿M地的碎片,沉默了一會,眼里又慢慢的恢復(fù)了神色,帶上了一絲陰冷。不自覺的喘氣,好你個汪碩,當(dāng)我是好玩的兔子了?想到這,就動了真氣,胸口馬上傳來鉆心的疼痛,措手不及,那種一下子襲上來的撕痛,讓白魄幾乎腳步不穩(wěn)的跌出一步,又馬上伸出手扶住了桌子,死死的咬住牙齒,他不想發(fā)出聲音惹來汪碩,憑白讓他瞧了笑話。知道自己是情緒過于激動又刺激了本就在心口徘徊不穩(wěn)的封魂針,馬上按下繁雜的思緒,坐下身子,緩緩的調(diào)理起內(nèi)息來。良久,白魄整個人就像是被剝?nèi)チ巳淼墓穷^一般,蒼白著臉色,顫巍巍的一路扶著墻上床了,這下子真要躺著休息了,剛才壓制封魂針又耗去他為數(shù)不多的精力。他造了什么孽?才會碰到汪碩這么個煞星?終于挨上床,眼皮子一個勁的往下粘,他顯然已經(jīng)沒力氣去想這個問題,快速的陷入沉睡。坐在隔壁房間的汪碩卻在他閉眼的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深邃犀利的望了隔壁的房間一眼,又緩緩的收回目光,壓低聲音道:“外邊如何了?”這話問的突突,房內(nèi)只有他一人坐著,著實怪異??删驮谒脑捯袈涞氐臅r候,房間的角落處就慢慢的顯現(xiàn)出一個人,那人聽了問話,恭敬的低頭走至汪碩